伍笛话音刚落,姬青冢顿时脸色一变,她现在看见伍笛就想吐,怎么可能陪他睡,那还不如杀了她。
然而,他还是小看了伍笛。
这个人根本没有底线,伍笛继续说道:“另外公司是我们两个的,我要公司一半的股份。”
“公司是我一手创办的,凭什么分一半给你?”
姬青冢怒道。
“你没有婚前财产公证,那就是夫妻共同财产,你必须分我一半,不然你就别想离!”
伍笛厚颜无耻道。
“伍笛,你还要不要脸?”
姬青冢恨的直咬牙,恨伍笛毫无底线,更恨自己有眼无珠,当初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啪啪啪!”
旁边响起几声掌声,陈卓一边鼓掌一边说:“厉害,太厉害了!我以为吕布已经勇猛无敌,没想到还有比他更英勇的!”
“就你这张脸,不上鹅乌战场都是世界的损失,防空导弹都不如你!”
“小子,你少在这阴阳怪气的,我们两口子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画脚?”
伍笛怒骂道。
“我没资格吗?”
陈卓面朝大家问道:“大家说,像这种情况,我该不该管?”
人群中立刻传来义愤填膺的声音:
“该管,像这种渣男就应该把他阉了,让他一辈子做不成男人!”
“就是,丢我们男人的脸,还不如去死球算了!”
“听到没有?”陈卓一指窗外说道:“滚,有七八多远就给我滚七八多远,别在这影响大家食欲。”
“滚你麻痹,老子再怎么说也是姬青冢领证的男人,你一个小白脸在这指手画脚的算老几?”
伍笛见耍赖不成,索性耍起横来。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在眼前迅速放大。
“啪!”
一声脆响声,伍笛被抽的原地转三圈,血水和着几颗牙齿从嘴里喷出来。
“打的好!”
“打死这个人渣!”
伍笛挨打,不但没有人同情,反而引起一片喝彩,对于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人,是男人都瞧不起。
“你踏马……”
伍笛被打得头晕目眩,刚开口要骂,陈卓又是一耳光抽出去,伍笛还算高大的身躯顿时被抽飞出去,
连着挨两巴掌,伍笛被打怕了,连滚带爬的溜出西餐厅。
陈卓扭头一看,只见姬青冢眼中水雾弥漫,连忙走过去,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青姐,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伤心了。”
姬青冢苦笑道:“话是这么说,但他死皮赖脸的不离婚,我就一天都不能安生,我这一辈子算是毁了!”
陈卓目光一闪,说道:“你先吃着,我去趟洗手间。”
走进洗手间,陈卓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郑晓吗?帮我个忙,给我查一下一个叫伍笛的人……”
打完电话,陈卓顺便放了放水,这才往回走,刚走出卫生间就听到电话响,接通以后里面传来姬青冢的惊叫:“陈卓,快来救我……”
只有短短几个字,接下来就是盲音,陈卓大吃一惊,急忙朝原来坐的地方跑去。
没有!
原来坐的地方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有!
“刚才坐这儿的女人呢?”
陈卓大声喊,可是四周的人都默默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人呢?”
陈卓上去一步,抓住一个服务员衣领,怒喝道:“人呢,再不说我砸了你们破店!”
服务员面色苍白,却依然紧闭着嘴,只是眼神有意无意的朝楼上瞄一眼。
陈卓当即就明白了,甩开服务员朝楼上冲去,两个保安伸手去拦,被他一拳一个打飞出去。
来到楼上,只见其中一个房间门口站着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一个个神情冷冽,眼神中泛着凶光。
“站住!”
其中一个大汉伸手拦住他,然后瞬间瞪大眼睛:“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
陈卓一边说,一边往屋内看,一看之下顿时怒火中烧,只见姬青冢软塌塌的躺着沙发上,一个男人正满脸讨好的向另一个男人说着什么,正是伍笛和杜斐。
“杜斐!”
陈卓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此时在包厢内,姬青冢心如死灰,有气无力的朝伍笛说道:
“伍笛,如果你还算是个男人,就放我出去。”
“你这个贱人,给脸不要脸!”
伍笛捂着脸骂道:“告诉你,想出去可以,好好陪杜少,然后老老实实写一份股份转让书,不然杜少玩了之后我再玩,再让那些保镖轮了你!!”
伍笛恬不知耻的说。
既然姬青冢不配合,玩了之后拿到一半股份也不错,以后照样可以泡妞。
“你……无耻!”
姬青冢恨得牙痒痒,可是她刚才不小心着了伍笛的道,现在四肢无力,除了骂几声根本无济于事。
“确实很无耻。”
此时杜斐忽然笑起来:“说真的,像他这种人连狗都不如。不过,本少爷需要狗来为我做事,不然我又怎么得到像姬小姐这样的极品美女。”
伍笛被说成狗,不但不生气,甚至还满脸媚谄的说:“杜大少说的是,我就是您身边的一条狗,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还有这个贱人,就是一条母狗,您可以随时……”
“啪!”
话没说完,杜斐一巴掌呼他脸上,“会不会说话,竟敢骂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口误,口误!”
伍笛连忙点头哈腰的道歉,活像一条哈巴狗。
杜斐缓缓走到姬青冢跟前,挑着她的下巴邪笑道:“不过,他说的也对,我就喜欢看女人在我面前跪着唱征服。”
“啪!”
杜斐话未说完,姬青冢一个耳光抽在他脸上。
尽管姬青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她浑身无力,这下打得并不重。
但在杜斐看来,却是丢了脸面,当下反手就是一耳光,姬青冢娇嫩脸颊立刻显出几道猩红的掌印。
“贱人,竟然敢打我,今天要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叫杜斐!”
杜斐恶狠狠的抬起手,正准备抽下去,忽然被一只手从后面死死的握住。
“用这种手段对付女人,你还真是猪狗不如啊!”
冷冽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杜斐侧回头,便看见一张冷峻如刀的面孔。
“你!你怎么进来的?”
杜斐又惊又怒,外面那些保镖眼里都是屎吗?这么大一个人都没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