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过的好就行。”
李海声音低沉顿了顿,眼眶红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南陵荩没想到李海真喜欢她,有点尴尬。
“还看?”
姬原隰吃味把女孩头转过来,生气瞪着女孩,想到她高中三年时光,自己竟没参与,就觉得遗憾。
想不到他人在,还有人敢觊觎他女人,就很生气。
姬原隰举起杯子,喝了一口,俯身喂给南陵荩。
哼,他的女人,死都是他的。
而且,他们还有生生世世之约,什么海的做梦去吧,这辈子没机会,下辈子也不会有,以后都不会有!
“唔......”
南陵荩被狠吻着,她不好意思红了脸,去推姬原隰,却怎么也推不开,被吻了好一会。
“抱歉,我忘记你们还在,我们在家都是这样喝水的。”
姬原隰冷冷剐了李海一眼。
李海身子僵硬,捏紧拳头,脸色发白。
南陵荩不好拆穿他,瞪了他一眼。
其他同学都看戏一般看着他们,有羡慕的,也有感叹的。
这顿饭吃的有些无聊,等散伙后,姬原隰看了看舷魜鹚,舷魜鹚点了点头,姬原隰才搂着南陵荩走出酒店。
“南同学,南同学......”
李海追了出来,看到两人,踌躇了一会,还是上前。
“姬先生,可以让我与南同学单独说两句话吗?”
李海总觉得遗憾,想把当年事情,给南陵荩说一次,虽没有机会了,也给自己高中三年的暗恋画上句号。
姬原隰心里很不情愿,但他在南陵荩面前要假装自己大度,笑了笑就去前面。
南陵荩没想姬原隰会真走,明明这人连孩子醋都吃,今天怎么这么大度?
南陵荩不会知道,姬原隰是打算等会秋后算账。
“当年,我知道你家出事后,我就找朋友借钱,我那时想给你送钱去,但,我母亲把我关在了家里面。”
“对不起,我没帮到你。”
李海一直很内疚,在她最需要帮助时,却没帮到她。
南陵荩愣了,想到奶奶住院那天,男孩来过一次,那时告诉她别担心,他会去帮她筹钱。
可是那时听到五百万,那么大的数字,她没把班长的话放在心上,她那时是想,班长也是学生,怎么能拿得出那么多钱呢?
她没抱希望,也没把厉害说的话当真。
“谢谢你班长,没事的,我丈夫后面帮我出了钱,只是我奶奶那时已经来不及了。”
南陵荩听到李海的话,由衷感谢李海曾经想帮自己。
“你,我,我曾经喜欢你,喜欢了三年。”
“现在我也不想做什么,知道你好着就好,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也要幸福。”
李海没多说,说到后面声音哽咽,不想在女孩面前失态,转身就走。
南陵荩听到告白,愣了一下,叹了一口气。
其实没有姬原隰,他们也不会在一起,首先不说自己不喜欢班长,其次就是班长的家庭不会接受她。
“呦,还遗憾叹气呢~”
“看来,我跟随蔺要被某人抛弃了。”
姬原隰站在南陵荩身后,语气极酸。
“呵呵,我怎么可能抛弃姬家二少,我那么喜欢姬家二少,怎么舍得?”
南陵荩笑着抱住姬原隰胳膊,笑着哄着人。
“是吗?”
“我还以为某些人,听到人家当初为她筹钱,感动到要抛夫弃子了呢!”
姬原隰还是吃味,心里不舒服,他没想到那个叫李海的胆子那么大,竟还敢表白。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不说我只爱我们姬原隰。”
“哪怕没有你,我也不喜欢他。”
吧唧......
南陵荩抱着人亲了一口,看男孩嘴角不自觉弯了弯,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吃醋吗?”
“老公,我只爱你,我怎么会爱其他人呢?”
“他没你帅,没你好,还没你有钱,我又不是傻,会喜欢他?”
南陵荩抱着姬原隰,没错过男孩嘴角弧度越来越大。
“哦,不要想着骗我。”
“还有,眼睛要睁大一些,不是谁都跟我一样对你好。”
“你看看,他妈拦着他,他就想不到办法,这样的妈宝男,要不得。”
“找老公嘛,自然要找自己能做主的,区区五百万,都要跟家里要的男人,更要不得。”
“你说是吧,舷魜鹚?”
姬原隰假装不看南陵荩,只是任女孩抱着胳膊。
“是的,二少。”
“夫人,您不知道,二少十岁就开始炒股,轻轻松松都能赚几个亿。”
“而且,二少十五岁就开始接手家族生意,拥有独立的自主权。”
舷魜鹚难得看到他家二少傲娇,赶忙出来打配合。
南陵荩看哄得差不多了,也赶忙故作夸张继续开口。
“哇,我老公这么棒啊,我就说,不是谁都能跟我老公比的。”
“能遇到我老公,是最幸运的事。”
南陵荩一路又说了一堆好听的,姬原隰心情一路顺畅。
南陵荩知道姬原隰这人脾气不好,一点就炸。
尤其,她知道姬原隰大哥姬原彧,上次用万人做八卦血池阵,还结合姬原隰每次打猎回来都是血腥味。
加上佣人都怕姬原隰,就知道姬原隰不像自己表面看到那么简单。
加上这几年的相处,她也算知道,姬原隰这人要哄着,不然真发火会很可怕。
她丈夫以为自己瞒得很好,其实她都知道,只是他对她好,一直瞒着她,她也假装不知道。
“老公,你还生气吗?”
南陵荩看姬原隰还不看自己,伸手去把姬原隰头转向自己这边,姬原隰很享受女孩哄自己。
假装生气,仰着头,不看女孩,故意冷着脸。
吧唧吧唧......
“老公,你头低一点,不然,我亲不到你唇。”
南陵荩亲在男孩下巴上,嘟囔开口。
姬原隰则是冷冷看了她一眼,“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不生气?”
姬原隰口嫌体正直,故意往后缩了缩,屁股往前坐,瘫靠着后面飞车椅。
南陵荩想笑又不敢笑,还得继续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