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
姬原彧到别墅时,已是晚上。
他看向楼上黑漆漆的房间,眼眸慢慢变得暗沉,捏紧手心里面的两支麻醉剂。
女佣看到他,赶忙过来。
女佣不知自家主子怎么了?
路灯下的男人,神情隐入黑暗中,让人看不清。
女佣刚要说话,却见男人风风火火就往楼上去。
姬原彧先去了客房,什么都没有,女孩不在,他脸色铁青,狠狠捏紧客房把手,手背上青筋因太用力,鼓胀凸起。
呼......
他告诉自己别慌,别生气,等自己找到她,她就永远离不开自己。
姬原彧慢慢后退,失魂落魄往自己房间走,女佣看他这样,不敢靠前。
咔嚓......
啪......
他打开房门,打开灯,就见床上睡着一女孩。
女孩戴着眼罩,他瞳孔晃了晃,又闭了闭眼,生怕自己看错了。
他慢慢靠近,确定是女孩,女孩睡得很不安分,脚伸在被子外面,他看着那双白嫩小脚,心口一热。
这么漂亮,他还真舍不得废了它。
姬原彧痴迷靠近,让脚踩着自己脸,神情满足又变态,闭着眼来回亲吻着。
果然,宝贝香香的,脚也是香香的。
吧唧吧唧吧唧......
姬原彧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从女孩脚底,一点一点顺着脚背,慢慢往上又亲又闻。
他火热的呼吸,犹如一条带有温度的蛇,一点一点顺着食物攀爬,痴迷变态。
姬原彧拿过麻醉剂,让针管顺着小腿来回移动。
他在思考,打在哪里,女孩痛感才会轻一点,到时才不会吵醒她?
乐烟然在他进来时就被吵醒,只是太困,不想说话,就假装闭着眼,后面男孩抱着她脚亲,让她觉得羞耻,更不想醒。
只是后面一粗糙又冰冷的塑料,在她腿上滑动,让她很是惊恐,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瞌睡都被吓跑了,直接掀眼罩,就看到男孩拿着两罐针剂,在她腿上一下一下点着。
“姬原彧你不睡觉,你要干嘛?”
乐烟然生气了,大半夜的又发什么神经?
姬原彧没想到她会醒,他动作明明很轻。
“宝贝,我以为你又跑了?”
姬原彧语气委屈,眼眸还带着几分控诉。
乐烟然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他会那么害怕自己走了。
“你别担心,我不会走。”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乐烟然缩了缩腿,却被姬原彧紧紧握住。
“麻醉剂。”
“我想抓到你后,就把麻醉剂打在你腿里,到时,你就永远也跑不了。”
“宝贝,乖,不走路,我也会照顾好你的。”
姬原彧虔诚在女孩膝盖上一吻。
乐烟然瞳孔怔了怔,他疯了?
也是,他一直都是一只疯狗。
“你废了我的腿,那么,我去哪里都靠你推着轮椅是吗?”
“你疯了吗?”
“你怎么不废了你的?”
砰......
乐烟然想到这里就生气,抬起腿,一脚踹了过去。
姬原彧没躲,被女孩踹在了大腿上。
他紧紧握住那只动乱的脚,又痴迷吻住,这次吻向女孩脚大拇指。
他不是吻,可以说是han。
“你放开,你干嘛,脏不脏啊......”
乐烟然感觉痒,很是受不了,想收回脚,却被姬原彧紧紧抱住。
“那么喜欢,另一只也给你......”
乐烟然看他疯,也随他去了。
抬起另一只,姬原彧伸出一只手,然后又吻住另一只大拇指。
好一会,他才放开。
“宝贝,只要你答应永远不离开我,别说只是给我腿打麻醉剂,就是亲手砍了它们,我也是愿意的。”
姬原彧靠近女孩,额头抵着女孩头,轻声又真诚说着自己的要求。
乐烟然看他真疯了,得管管,不然今天想给她打麻醉剂,明天就想真砍了她腿。
她抬起脚,勾住男孩月要。
姬原彧瞳孔震动,喉结滚了滚。
他没想到她会这样做,手捏紧了被子,呼吸变得混乱,只感觉咽喉发干,心口被一团火气堵着。
“姬原彧,你确定要废了我的腿吗?”
女孩抬手搂住男孩脖颈,慢慢靠近男孩的耳边,轻声呢喃,仿佛千年狐狸精魅惑妖娆,声音甜腻如夹着蜜。
咕咚......
姬原彧身子僵在那,眼睛直直看着前方白色床头,不自觉咽了咽唾沫,他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要是腿断了,以后,我们**时,你月要可就没了悬挂物。”
“这样,你也还要废了它们吗?”
女孩的手,轻轻顺着男孩脸颊,一直到男孩喉结,在男孩喉结上,轻轻点了点,还轻吻了男孩耳垂一下。
轰......
姬原彧脑子炸了,整张脸涨红,又红又烫,感觉自己要冒烟了。
“然然......”
姬原彧声音沙哑低沉,喊完这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知道脑子里面跟无序的线团一般,找不着头。
“你要是打断自己的双腿,我虽拦不住,但以后,这里怎么的好?”
女孩脚放到金属扣下,还不知死活抬了抬,甚至踩着轻轻碾了碾。
“然然......”
姬原彧没制止她,只是声音大了一点,甚至还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哀求。
女孩笑眯眯看着姬原彧,不知所谓继续踩着。
甚至还上下移动了几下。
“呼,别......”
姬原彧眼尾猩红,还带着几分水润,本就清冷的脸,却在这刻染上了几分绯色,如被欺负了的小姑娘那般无措,又楚楚可怜。
“你看我的脚多有用,你还想废了它吗?”
乐烟然又颠了颠两——
姬原彧捏紧拳头,闭着眼不敢开口,身子轻微颤抖。
“然然,移开,听话。”
姬原彧只觉脑子绷着一根弦,那根弦织成一个笼,笼里关着一头野兽,野兽正四处撞墙,恨不得冲破枷锁,吃上自己心心念念惦记多年的‘食物’。
但他又怕自己压抑太久,没个轻重。
那股火气一次次,冲上眉头,又被他一次又一次压下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