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此重视这件案子。
不应该这么说。
一下死了三位皇孙,本就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是所有的朝堂官员和整个大夏王朝的百姓都很重视此事。
甚至下了朝。
所有的大员都议论纷纷。
……“你们说这事,是谁做的?”
……“放眼整个京城,还有谁敢做这件事情?”
一为官员露出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听你们这意思,知道是谁做的了?”
另外一名官员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装什么装?这朝堂上一半的官员,都知道是谁在跟皇家掰手腕。”
此时一位不关心朝堂纷争的官员问:“可本官就不知道是谁跟谁在斗啊?而且明目张胆的杀皇孙,和谋反有什么区别?”
……“哎,此时我们这些知道内幕的官员,倒是羡慕你这种不关心朝堂纷争,只一心在翰林院做学问的。”
……“哎,你只做你的学问就好。而我们这些有一天可能被逼着站队。”
那位在翰林院专心做学问的官员还是不懂:“可……可既然连一半以上的官员都清楚是谁做的,没道理皇室不知道啊?”
其它的几位官员互相看了一眼。
皇室那是不知道吗?
怕皇上比谁都清楚是谁做的,只是不敢撕破脸罢了!
其实他们这些官员,此刻心里都是鄙夷皇上的:“既然你要镇国公府帮你守护江山,要贺旸帮你打仗,那你还杀他唯一的嫡孙?”
其实不单单是官员们不舒服。
刑部,京兆府,大理寺他们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没。
反正明面上的证据,他们是一点都找不到。
至于暗地里……
如果那个人不是贺枫,如果不是镇国公府。
就算他们没有证据,也会先把人抓起来,严刑逼供一番。
可贺枫是个疯子。
他连皇孙都敢杀,更何况他们得儿子和孙子?
总之他们这些人不会去触贺枫的眉头。
最为主要的是,就算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和家族满门的性命,去找贺枫的麻烦。
皇上的态度还不明确呢,他真的选择好和镇国公府翻脸了?
就是在这种背景下。
刑部,大理寺,京兆府三个实权部门查了七天,一点头绪都没。
最起码表面上的证据是一点都没发现。
他们三大实权部门,只是大约猜测出有多少位刺客出现,然后把皇孙给杀了。
可至于他们是谁,住在哪里,又是受谁的指使?
三大实权部门,是真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
贺枫做事很是干净。
最为重要的是此次他动用的是镇国公府最为隐秘和核心的一股力量。
众人不知道的是。
镇国公府数百年的功勋和权势,让他们一直在防着皇家,当然也会培养自己的力量。
这股力量,如果不是生死关头和灭门的危险,镇国公府不会动的!
此次会动用。
也是因为贺枫说镇国公府,已经到了生死关头。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皇家现在只是给镇国公府一个警告,他们还没打算正式撕破脸。
可贺枫就是受不了皇室欺负秦雨摇!
皇室这边。
三大实权部门越是查不到何人所为,越是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皇上容赣就越是害怕。
就好像随时在他的脑袋上旋了一把刀。
相信任何一个皇上,遇到这样的事,都不能安心吧!
身为大夏王朝的天子,他想杀一个臣子的妻子杀不掉。
人家报复过来,杀他的三个皇孙,犹如探囊取物一般。
那如果贺枫想杀他,想取自己的脑袋,是不是也很简单。
容赣这几天都不敢让宫女和太监伺候。
怕的就是万一哪个宫女和太监,是贺枫的人,然后悄无声息的把自己给杀了。
人呢!
越是老了,就越是珍惜自己的性命。
容赣不但白天害怕,晚上还天天做噩梦。
梦中的内容都是一样的。
那就是容赣在自己的宫殿,被几个黑衣刺客给砍掉了头颅。
每每这个时候。
容赣都想说:“你们三个部门真是废物,给我直接去查镇国公府。”
但他不能那么说。
因为那么说的话,就是真的和镇国公府撕破了脸面。
大夏王朝的百姓也会知道是他这个皇上先对秦雨摇母子出手的。
残杀忠臣的子嗣,甚至打压忠臣,这是会让天下百姓和臣子们寒心的事情。
可让皇上什么都不做的话,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也就是在这七天,边疆传来战报。
其实这里边,有贺旸的手笔。
边疆本来一片祥和。
在贺旸的操作下,有两个与大夏王朝相毗邻的王朝,都跟大夏有了矛盾。
容赣接到这个奏折,心里更是气的不行。
他知道,这是贺旸在向自己施压。
如果容赣再追究下去或者再去为难镇国公府。
那最先保不住的,就是整个大夏王朝。
没办法。
皇上只能先把这笔账给记下,并且自己随便找了几个死士,去把刺杀皇子的罪名给认下。
如此一来。
也算是给全天下的人一个交代。
不过这笔账,他会慢慢的跟镇国公府算。
京城某酒楼。
最近夜无眠跟傅红颜的感情越来越好。
甚至他出门做生意也带着她。
今天是夜无眠第一次把傅红颜带到他的生意伙伴前。
见别人用暧昧的眼光看向傅红颜。
夜无眠很是不舒服。
现在他有点后悔带她出来了!
为了不让几个生意伙伴打傅红颜的主意。
夜无眠也不避讳了。
当着众人的面,给傅红颜披上了自己的披风,甚至还主动牵了她得手。
傅红颜很是配合的被夜无眠给牵着。
他喂的糕点,她也是都吃了。
甚至最后大家一起听曲的时候。
傅红颜还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夜无眠的怀里。
在外人眼中,他们就是光明正大的一对。
听完了曲。
夜无眠的生意伙伴,叫了几位姑娘来陪酒。
有一位紫衣姑娘的眼神一直在夜无眠的身上打转。
傅红颜看见那姑娘的眼神,很是不舒服,指着夜无眠向那姑娘宣誓主权:“他,我的。我的……我的!”
她就在那一直执着的重复“我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