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吃瓜群众:“……”
坏了?
坏了!
这瓜刺激!!!
夏母很早就睡下了,没有第一时间赶来。
后来夏军家的其他亲戚来现场吃瓜,越吃越不对劲时,才赶忙回去喊人。
夏母一进来就听到那边喊坏了,立刻急的大哭,她还盼着抱孙子呢!
来的路上,夏母已经听说了一部分,说她儿子不小心中了那药,情况非常严重,但宋厂长的继妹已经进去救人。
夏军的瓜太长,才讲到这一段,两人就赶到服装厂了,后面那些瓜甚至都没时间起个头。
夏母边哭边往厨房跑,紧接着,里面就传来厮打声:“丁倩,你个破鞋,离我家夏军远点。”
“别以为今天你给我家夏军解药,他就会娶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军啊,我的军啊……”
吃瓜群众们:“……”这瓜简直了,从他们出生起,就没吃过这么精彩的瓜。
很快,夏军就拉着夏母出来了,几乎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
曾经意气风发的夏副厂长,这会就跟个叫花子似的。
没一会,丁倩也出来了,身上还套了件围裙。
宋礼礼:“……”还真别说,丁倩提前三十年发现了围裙的另一种用法。
夏军一出来就看到穿着制服的公安,心里没来由一紧。
“你就是夏军,我们正在调查一起禁药案子,刚好你也是其中一名购买者,现在请跟我们走一趟。”老公安只提了这件事,因为这事基本板上钉钉了。
而宋礼礼举报的事,还需要慢慢调查,可不能冤枉了好人。
夏军虽然紧张,但他只是购买禁药,现在又没有证据证明他用在别人身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好,我跟你们走一趟。”夏军这时候还能端着副厂长的架子,倒是让很多吃瓜群众有些嗤之以鼻。
甚至,夏军还能依旧面不改色的对宋礼礼道“宋厂长,我跟公安同志走一趟,厂里的事你多费些心。”
宋影后冷哼一声,因着自己是厂长,还要顾忌面子,生生忍下破口大骂的冲动。
她可以忍,但从前跟夏军有点过节的人,这时候只想看他笑话,立刻扯着嗓子嘲笑道:“哟,还当自己是副厂长呢,宋厂长已经把你做的好事都告诉公安同志了,就等着吃牢饭吧。”
夏军一脸震惊的看向说话那人,然后又转头看向宋礼礼,见她一脸愤恨的样子,心里的不安更甚。
人群里再次有吃瓜群众喊道:“夏军,人家宋厂长可没冤枉你,要不是这样,你也不会给她准备那些药吧,怎么的,想要用这些肮脏的手段毁掉一个女人?”
夏军虽面上还能维持镇定,但心里已经开始紧张了,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给宋礼礼下药?
“害人终害己,夏军,要不是你给宋厂长下药,那杯有问题的酒也不会被你的好舅妈拿给你喝。”
夏军:“……”
不是,什么意思?
他今天之所以会中药,难道不是因为他自己不小心?
夏军本打算给宋礼礼下药,然后让她丢面子。
但一想到这药对她没用,都已经从口袋里掏出来了,最后还是给放了回去。
夏军想着,还不如买其他药对付宋礼礼,总有一款厉害药对她有用。
结果,现在却冤枉他给宋礼礼下药?
根本没有的事!
“我没有给宋厂长下药,你们别冤枉我。”夏军立刻有了底气。
“不管你有没有给宋厂长下药,现在都跟我们走一趟。”老公安对自己徒弟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上前抓人。
夏母一看情况不对劲,立刻上前护住自己儿子。
还有丁倩,也跟着护在夏军身前。
只有保住了夏军,才能保住她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
“婶子,你赶紧让开,不然我们连你一块带回去。”年轻公安脸皮薄,根本不好意思看此刻的丁倩,只能逮着夏母一个人吓唬。
夏母才不怕,如果儿子出了事,那他也不活了。
她干脆直接躺在地上发疯,说什么都不让夏军被带走。
其他夏家的亲戚也上前护着,就是不让公安把人带走,他们所有人的好日子都是系在夏军身上的,自然不能让他出事。
甚至夏军的舅舅更加奇葩,直接把他媳妇给推出来当替罪羊:“公安同志,我举报,是我媳妇给宋厂长下药,她嫉妒宋厂长年纪轻轻当了厂长,结果不小心把下了药的酒给弄错了。”
公安:“……”
宋礼礼:“……”
其他人:“……”
夏军很感动,干脆就想把锅甩到自己舅妈身上。
结果,不等他开口,老公安立刻就不耐烦道:“夏军,我们带你走,不仅仅是因为怀疑你下药,而是你购买禁药,以及,宋礼礼同志举报你贪污。”
“宋礼礼,你有证据吗?张口就来。”夏军不信宋礼礼会有证据,路武活着时,都抓不到自己的错处,就宋礼礼?
“我当然有证据,已经交给公安同志了,你就安心跟他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吧。”宋影后依旧一脸气愤,丝毫没有斗垮对手的激动。
“宋礼礼,你知不知道没了我,服装厂也会垮掉?”夏军没想到宋礼礼是个一言不合就掀桌子的人,如果没了他,这个厂子怎么转的起来?
“这是我们路家自己的事,不劳你操心了。”宋影后开始变得不耐烦,她看了眼时间,想着赶紧处理完夏军,回家还能给孩子们弄些吃的。
家里提前准备好的食材应该都已经消耗完了,今晚他们仨估计吃的很简单。
可夏军不甘这么被带走,还想妖言惑众:“大家快去把路文找来,这个厂子是路家的,我跟路武有过命的交情,不能看着宋礼礼兴风作浪。”
宋礼礼简直要被气笑:“那不怕告诉你,我交给公安同志的证据,都是路文整理的,你现在能安分些配合公安同志调查吗?”
她的话犹如重磅炸弹,夏军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路文那个书呆子,怎么可能有这本事。
一定是宋礼礼在虚张声势,一定是的。
“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打电话去家里。”宋礼礼本想说让人把路文接来,但一想到会把两个孩子都惊动,还是算了。
然而,已经有热心群众把路文弄来了,是夏军的人把路文“请”来的。
宋礼礼立刻上前接过路斌手里的小女娃,有些不赞成道:“你们应该留在家里的。”
路斌低着头不说话,他问过小叔的,小叔说他们可以跟着一起来。
但他又不想当面反驳宋礼礼,省得让她跟路文的关系继续恶化。
“路文,你终于来了,快来看看你这个好嫂子干的事,她这是要把厂子搞垮啊!”夏军以为自己来了帮手,气焰再次嚣张起来。
结果,路文看都不看他,直接对公安说:“同志,我要举报夏军,他贪污我家厂里的钱,还在很多事情上动手脚,证据的话,就在……宋礼礼同志那。”
其实应该称呼宋礼礼为嫂子,但这个称呼好像有些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