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栀禾和他过去了,沈庭舟不放心也跟着过去。
毕竟他需要时刻看着才能够安心,所以自然也不愿意在此等候。
刚走出几步的白言新自然看见了他们那边的情况,有些惊奇的说道“纪承泽那个小子竟然能够说动!”
他的话自然也引起了棠清念的注意,不由有些疑惑的看了过去,自然也看见了。
不过她也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缥缈宗那些弟子被荆棘所伤,自然是救治他们。
所以对于他们的情况,她则是冷漠望之,语调还带着一抹冷意。
听见此话,棠清念则是平静看着,没有打算过去帮忙的想法,毕竟大部分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更何况蓝栀禾已经去了,更用不着自己了。
她看了看,司镜敛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低头看着她“继续?还是休息?”
毕竟她丹炉还没有收,同时也没有休息,所以才这么说的。
而其他人也散去了,毕竟热闹已经过去了。
季泊言也被白言新叫走了,如今就只剩他们二人在这里。
“我还想再炼制一会,不想忘记刚才那种感觉。”在她看来要炼制字几次才会熟练,所以摇头拒绝了。
司镜敛见她坚持,则是嘴角微微勾起,那双桃花眼静静的凝望着她“那你继续,我给你守着。”
说着就坐在一旁,没有出声了,目光则是凝视着前面的那一条小溪。
就好像真的没有再往她这边看,也没有打扰她的意思。
她没有过去询问,而是拿起灵草继续准备炼制。
这是加大了分量,也相当于加大的难度。
毕竟她这是拿了两份炼丹的灵草进去,难度自然也会加倍。
毕竟多了也不好控制,若是操作不当,很容易失败的。
要是有炼药师在旁边看,肯定会骂她浪费灵草。
毕竟在他们看来,这是冒险的行为,不但不会练字成功,还很有可能报废丹炉,这是一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种行为在他们看来实属浪费,不过好在他们不在,所以自然也看不到。
棠清念并没有考虑那些,只是想试试看,加大一点分量能否炼制成功。
她对于炼丹这件事情十分热衷,也是满含热情的,所以全身心的在投入。
不过在此之前,她把幻化成花朵的纱婳给收了回去,毕竟现在也不需要它守着了,有这么多人在,自然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
所以他再度炼起了丹药,而此时的池砚舟在地上不断的抽搐,因为身体上的疼痛令他十分痛苦。
就在这时,他余光瞟到了夏诗婉,她正好就过来了,于是带着微弱的声音说道“夏师姐,救救我!”
他倒是想服用丹药,可是现在身体完全没有办法动弹,眼下也没有人管他,他实在是没有办法。
好不容易见到有人过来看他了,还有夏诗婉,自然是高兴的。
不过却看见对方,则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这一次你太冲动了!”
“我知道,以后会注意的。”
“所以夏师姐可不可以救救我?”
他眼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看着,毕竟他也拿不准对方是否会救自己。
所以在他说完之后,则是忐忑不安的盯着她,而夏诗婉则是面色平静,语调轻缓“下次可别这么冲动,否则的话我也救不了你。”
说完之后便拿出了一颗丹药,随即手指微微一弹,便钻入了他还未来得及闭上的嘴里。
丹药入口,很快便被他给吞咽下去了,药性也随之放发出来。
夏诗婉则是朝着他打去了一道灵力,准确来说是输送灵力,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体内的丹药正在被催化。
药性也开始扩散的更快了,身体也是说不出的轻松。
一瞬间,他便含笑说道“夏师姐,我能够感觉到!身体没那么疼了!”
“池师弟,可别高兴的太早,这丹药虽然能够治疗伤势,但是镜敛打出来的攻击也不是这么容易治愈的。”
“所以短暂间间,你还不能行走,不过还是能够活动一下关节。”
“当然也不是现在,等药性渗透出来了再说。”
夏诗婉则是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那双清冷的眸子夹杂着一抹不耐,自然也被他看见了。
他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消磨她的耐心,所以立马说道“夏师姐,你现在先休息吧,就不用管我了,我会尽快恢复的。”
“池师弟,有的事情我觉得我现在必须得提醒你,免得你下次再犯!”
“下次若是遇到这样的情况,可别想着正面挑战镜敛,你就算是看棠师妹不满,这也是你们二人的恩怨,没有必要让第3人知道。”
其实这话的意思就是在提醒他下次要找棠清念的麻烦,最好避开着司镜敛,否则的话还是会失败的。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是她能够看得出来司镜敛对她另眼相看,对她比自己还感兴趣。
想到这里她眼里还是有嫉妒的,不过她没有像之前那般行动,而是选择蛰伏。
之前就是因为嫉妒冲昏了头脑而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如今她不想在这般糊涂,也不想因此让司镜敛更加厌恶自己,所以打算什么事情都还是要偷偷来,不能带到明面上来。
“好!多谢师姐的提醒,我知道了。”池砚舟现在则是恨透了棠清念,所以听见她的话后也是认真的听了进去。
甚至还在思考以后要怎么对付他们,想到这里,他不由陷入了沉思。
而白言新此时已经去找楚临瑶的麻烦了,本来之前就想要好好处置她的,只是中途被棠清念那边的情况吸引住了视线而改变的方向。
不过事情过后,他还是记得到自己原本要做的事情,所以还是要过来为舒颜讨一个公道。
棠清念对于周围的事情则是充耳不闻,毕竟司镜敛在,问题不大,她可以认真的炼制。
她此时从内往外都透露着自信,整个人都好像是带着光一样,十分的耀眼。
坐在一旁的司镜敛自然是看得无比真切,眼里闪过一抹异色,不过转眼即逝难以捕捉,若不是一直盯着的话,很难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