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嫦曦想:毕竟治疗不是我的主职。
现在她嘴里的那种治疗,是以高维强行复制粘贴希薇安的爱语魔法的结果,就是有些小副作用,但比起那种会扭曲人的肉体形态的花魔法来说,她的这一点代价都几近于无了。
“您……”玛丽娜有些犹豫。
“敢问您的尊名?”她说,“我们今后是否有幸要侍奉您呢?什么样的仪式才能博得您的注视呢?”
姜嫦曦冷漠:“……大可不必。这一个月是副作用,你要理解为等价交换也行,我对你们没兴趣,你们也不要来烦我。祭祀我也不会回应。”
听到这儿,几人反而放松了不少。
莱茵率先上前:“能否让我先来?”
其他人俱无异议。
这位风衣神秘学家玩家此时的状况已经不能单纯地用凄惨来形容了,其余人最差好歹都还能剩下一条腿或者一条手臂,而在一次次死亡后再复活的献祭中,此时的莱茵已经完全成了个……人彘。
以他现在的状况而言,事情更差还能差到什么地步呢?
倒不如先行一步为同僚们趟个雷。
姜嫦曦则对此毫无想法,啧了一声:“我不管你们会有什么想法,想要的复原的就上,不想的我也不强求。”
达安上前一步:“感谢您。”
玛丽娜:“感谢您的仁慈。”
富兰克林朝她微笑:“感谢您。”
……
腰间悬挂着的脏话葡萄干还在唧唧歪歪。
“哼,在祈祷希薇安赐予的时候你们这些无脑的蠕虫可不是这种‘谨慎’的态度。”
“你们这些愚蠢而又懦弱的蛆虫般的行为对于祂而言或许不是一件可值得在意的事情……但要知道当你们人类的好意被蚂蚁拒绝时,可不是人人都能秉持着这样的好心情。”
尽管这个法师头颅看起来对于所有人都很倨傲,并且还对着新神的统治表现出了一种极端的恶意,但是面对旧神的时候却总是讳莫如深。
联想到他对祂们的忌惮程度,和同为新神,在新神们都如凯撒一般保有人类之上的战斗力的时候,他却虚弱至此。
不难想象出曾经或许发生过一些什么。
于是最终连看起来最不好搞,最有戒备心的黄衣法师奥撒都上前表达了敬意。
想要恢复身体的残疾状况是一方面,无法拒绝祂的话语则又是另一方面。
……
姜兰瑟缩着往姜嫦曦的方向靠了靠。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怪怪的?”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原本碍于姜嫦曦的威慑,那些人其实并不是很敢明目张胆地看她。
虽然一个半点信息都不露的斗篷怪人也并不是很有观察的必要就是了。
但是比起隐约知道她的身份之后那种不敢窥伺的敬畏,现在周围这种隐秘而火热的视线则差点让早年没少受到骚扰的姜兰起了ptsd。
魔女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或许原本还能留下来逛一逛,但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是赶紧润吧。
总觉得……
有种变成了麻辣香酥吮指原味鸡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