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兰：“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这里最不科学的就是你吧！！
“怎么样？”姜嫦曦抬起脸，用那张面目模糊的脸对着她，“这样比起斗篷来是不是还要好上一点？”
姜兰一噎，沉默了两秒：“虽然你那斗篷看着确实不像个好人……”
“……”
“但你现在看起来不像个人。”
姜嫦曦露出了哭哭的表情，但在那模糊成一团的面目过后却更加让人掉SAN了。
姜兰无奈：“那你不如直接放开。”
“让后让见到我的人再爱上我？成为这个世界最耀眼的super star?”
姜兰其实一直很疑惑：“你虽然长得是好看了点，但也不至于吧……？”
姜嫦曦吐出了一口气，无奈抚额。
且不说她现在神话生物的形态收不回去，哪怕是超凡者见了都会受到严重的伤害。
就说就说在亲子滤镜的情况之下，姜兰显然对她的外貌缺少了一些必要的认知。
“富江你知道吧？”
“嗯。”姜兰点点头，从鼻音中哼出一声应答。
作为一个画手，一些大名鼎鼎漫画她还是有拜读过的。
“我没做防护后的吸引和那玩意儿差不多，只是不会引起杀欲。”但是占有、淫欲、乃至会引起的扭曲的爱是一样不缺。
要是能收敛起身上的特性，她又何必像个阴沟里的老鼠般藏藏躲躲。
姜兰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没受委屈吧！？”
姜嫦曦心下一暖，微笑道：“放心吧。”
“现在网络上不是有一句话么？”
“单出美貌是死牌——而我有足够的力量。
……只不过是嫌麻烦而已。”
姜兰松了一口气，无意识地抓住她的袖口，喃喃：“那就好。”
显然她现在已经无暇再顾及脑中那些可怕的想法了。
但又反生出了另一种隐忧。
作为美貌的拥有者兼职‘受害者’，姜兰比姜嫦曦更能感知这种无力和屈辱的惶恐。
就像是上次在串串店里经受的骚扰。
那只是她在美貌没逝去时极为普遍且日常的一环而已。
这在她遭遇过的人生恶意中简直不值万分之一。
她没有选择去攀附任何一个人，但也没有守护好这份被人觊觎的‘财产’的权力。
那时的世界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她每每从一个漩涡中挣扎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耗尽了身上的所有元气。
以至于在年纪尚轻的时候就已经衰老得可怕，在她57岁的这一年，更是已经成了一颗将行就木的枯木，不再见年轻时的半分风韵。
“妈……”姜嫦曦无奈，郑重地拍了拍她的手臂。
“我觉得你可能对力量有所误解。”
“这么和你说吧。”姜嫦曦想了想，“在我们那儿有个死神途径的序列二。当年仅仅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就能让一城的人包括低序列的非凡者死去。”
“所以。”
“别把我想得太弱了。”
她虽然看着拉，表现得……也兴许可能有些拉。但实际上这才是她用尽全力控制之下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