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嫦曦想了想，最终可有可无地点头。
“那就叨扰了。”
“太好啦！”
孔丽娇表现得就算再成熟也终究是个不满13的小女孩。
闻言兴奋得小小惊呼出声。
“稍等一下。”姜嫦曦没急着走。
眼下还有一堆事等着她去处理。
首先是她脚下的那坨东西……
目光下移，只见攀在光裸脚踝的玫瑰已经收敛了所有尖刺。
当她目光触及的时候，可以明显得感知到这些花像是有自己的情绪一样，娇羞地贴紧了些。
“……”
似乎感觉到眼前人的目光逐渐不善。
玫瑰蔫哒哒地，艳丽的花瓣变得没精打采。
只不过蔫归蔫，缠得倒是一点不含糊。
姜嫦曦：“……”
就知道这个神不是这么好成的。
虽然花了难以想象的巨大代价，但系统的合成的成神魔药和正品比起来就像是盗版一样。
倒不是说能力没有正常成神的强。
就是‘杂质’多了那么亿点点。
合成那份晋升魔药系统们各个掀了老本，就差没把老祖宗的地皮都撅起来买了那种。
每个系统的特性不同，它们自身的能量又难免带有些未炼化的特质。
姜嫦曦身上出现的这些异状态是它们对宿主最真切衷心的祝福。
这也就导致某只倒霉魔女成了无法自控的玛丽苏。
如果魔女用的是本体其实还好。
对本体的自控能力不至于让她控制不住这些异状。
可她现在用的是傀儡……
太过弱小的躯壳让她连逸散的非凡吸引都收不起来，就更别提那些玛丽苏异状了。
魔女无语凝噎。
祂觉得大世界绝对是对她有恶意的。
……起码对祂的腿有那么些许意见。
她都不知道这已经是自己这个倒霉冤种第几次坐轮椅了。
——而且还是每换一个世界都要来这么一次。
连续三个版本都被策划恶意砍腿的姜姓女子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
试探性地向前走两步。
果不其然。
这些后来长出的玫瑰并不会对她造成伤害。甚至它们都不会让她弄脏脚，在将要触及地面的那一刻，柔软的花瓣就已经铺满了脚下的地面。
……
事实证明，做人不能不信邪。
做神也不能。
重新穿上鞋子进行第二次尝试的姜嫦曦确认了一件事。
——如果人生是一场游戏，那么狗策划现在不仅要砍她的腿，还不给她穿鞋。
这年头，就连系统都长成了奇形怪状的形状。
姜嫦曦现在身上显性的特性大概出自于一个对光脚御姐有特别执念的统。
然而姜嫦曦又能怎么样呢。
系统们为她进行了一场豪赌，她又总不可能真的让它们输的一无所有。
老实魔女嘴上吐槽几句大世界的恶意后，还是老老实实地掏出了轮椅开始打工。
姜兰狐疑地看着她：“明光，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魔女恬不知耻：“大概因为我是个天才？”
姜兰：“……”
“嘿嘿，区区轮椅，妨碍不了高端战力的发挥。”
姜兰：“可把你能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