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疯狗……噢不，这只先生喝醉了，麻烦你们帮我把他送走。”苏语婵眼底氤氲着怒火，话虽然是对着一旁的领班说，但瞟向鲍永的余光却全是冰冷的警告之色。
“送到出租车上就好。”
“这……”
鲍永完全无法在意苏语婵的警告，他甚至连对于外界的感知能力都已经丧失。
逃！
快逃！
他会死。
他一定会死的！！！
笼罩在危险中的五感向鲍永发出尖锐而又凄厉的警报，不断刺痛着他的脑神经。
最终承受不住直觉预警的鲍永一把推开座位，踉踉跄跄地朝外跑去。
这近乎落荒而逃的一幕，让不知情的外人看起来，颇有一种电视里因男友忽视而赌气离开的爱娇少女既视感。
想到这，苏语婵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在脑海里用意念把自己酷爱胡乱联想的脑子胖揍了一顿。
鲍永这根搅屎棍走后，现场的气氛缓和不少。
大多数人都沉浸于魔女不久前展露出的笑靥中，没人在意鲍永的去留。
莺莺燕燕们围绕在姜嫦曦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多年未见的思念和遗憾。
王彤一如当年，心直口快地抱怨：“你那时候要说你是女的就好了。”
“唉……可怜我青春期怦然心动的少女心。”
姜嫦曦尴尬。
她没办法和她解释那时候她确实是个男的，从生理到心理。
但她现在确实也是个女人——从生理到心理。
于是姜嫦曦只能微笑。
看着这个微笑，王彤恶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笑笑笑。
我那时候还以为你不喜欢女人呢，害我伤心了好久。”脸上恶狠狠，只是不断往人碗里夹菜的举动和那恶声恶气的表情并不相符。
姜嫦曦：“啊？”
“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喜欢女人？”难道她被选成魔女之前就已经展现了过人的GAY之力？
据她所知，除了一些像她这样被坑上这条路的魔女，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为了魔女序列后的‘变性’效果而选择走上这条路。
但不得不说，像她这样被天降非凡特性砸中，还能通过污染成序列2天使的，难说不是因为某些特性的‘恰好’契合而……
魔女开始怀疑自己，魔女陷入了沉思。
“不……”她很确定她当时的性向并没什么问题。
“嗯……”王彤努力组织措辞，“当时他们都说你喜欢男人，所以才会和女人们玩这么好。”
姜嫦曦：“……”
“不，这没什么因果关系吧……”姜嫦曦努力道。
像是他前上司那个捅了她一刀的金丝雀。
据她所知那个男的可仇视女人了。
因为性向为男，所以宽待女性？
这根本就是两个构不成关联的结论。
王曼丽嗤笑一声，嗓音沙哑旖旎：“不管怎么样，反正你这么受欢迎又没有女朋友，就是不能喜欢女人就对了。”
王彤默契地耸耸肩：“谁说不是呢。”
作为一个好人，你必然就是有所图谋，没有图谋也要有图谋。
什么？讨好了这么多女人，她们都喜欢你却还抓不到你海王的把柄？
那你肯定是个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