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后韩震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了不少，五官硬朗深刻的金发男人虚弱无力地倚靠在门边，意外地有种蛊惑人心的反差。
姜嫦曦却不管他。
之前救他是因为他是她在神启、也勉强算得上是她在这个世界的好友。
现在……
哼。
姜嫦曦冷笑一声。
她管他去死。
魔女转身就走，非但没有同情这个虚弱中的帅哥，临走前还在他之前的伤口上狠狠地戳了一下。
“唔。”韩震捂住伤口痛呼出声。额头沁出了一层层的冷汗。
令人痛得眼前发黑的巨大疼痛过后，女人已经重新坐回客厅的沙发上。
奇怪的是韩震在那次疼痛过后，非但没有仔细注意保护自己的伤口。
反而在疼痛缓和得差不多了之后，手指摩挲着自己先前受伤的地方按了下去。
“唔……”又是一声低沉的闷哼。
“唔嗯……”
“嗯……”
客卧房门口处，一声声低沉沙哑的闷哼不间断响起。
姜嫦曦额头爆出青筋，不耐地侧过头：“你……”
看到眼前的场景后，美眸微微瞪大。
“又一个龟甲？”
女人喃喃自语。
“龟甲？”听到这句话的韩震放下在伤口处乱按的手，抬头询问。
姜嫦曦面无表情：“一个斯德哥尔摩晚期的抖M。”
韩震按在伤口处的手僵在原处。
他该怎么解释他只是因为伤口的愈合程度和记忆里的不太一样，所以才会受虐一样在伤口上乱按啊……
这种事无论怎么解释都只会越描越黑。
温柔现在看他的眼神已经是在看变态的程度了。
韩震心里苦。
但他又无法解释。
姜嫦曦：“你玩挺变态啊。”
“不……”韩震难得无奈地扶了扶额。
“能告诉我我睡了多久吗？”他问。
“三天半。”
“我身上的这些伤口起码要恢复一个月才能有恢复到现在的程度。”韩震探究地看着她。
姜嫦曦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是啊——”
“所以给钱吧，记得把医药费补上。”
“所以你有能让人迅速恢复的药？”韩震一针见血地指出她话语里透露出的东西。
不、不止是伤药，以他受的那些伤，不送到专业的医院绝无可能治好，要是被寻常人捡了回家，韩震这会的尸体都能开始腐烂了。
“哪又如何呢。”姜嫦曦挑眉。
“这种药你手里还有多少？”韩震问。
“哪又如何呢？”姜嫦曦还是那句话，倚靠在沙发上看他，姿态慵懒得像只猫。
“Tribulus希望能收到你手中的伤药，价格可以商量。”韩震站直身体，郑重地看着她。
韩震的态度充分表现了他对这件事有多重视。
常年混迹危险边缘的人，对特效的伤药不可能不动心。
可姜嫦曦却没有和他谈生意的想法，她是魔女途径又不是月亮途径。
散播散播瘟疫、制作点神秘学的病菌就算了，让她制造治愈药剂存粹就是在为难人。
之前给他用的那些还是看在熟人的面子上在系统商店花了积分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