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没事吧?!”龟甲贞宗显得有些急切。
“唔。”
你再晃下去就吐要你身上了。
“现在没事,只是晃得有点晕。”姜嫦曦明智地咽下了嘴里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真要吐龟甲贞宗身上,他可能会说出一些迫害自己三观的话。
姜嫦曦额头一冰。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她头上轻柔地按动着。
龟甲贞宗把刀放回腰间后取下手套在审神着头上按摩起来。
“主人有觉得好一点吗?”
或许先前那种运动烈度在这些付丧神看起来都算不上热身运动,被这么一冰,她腹中的恶心感还真降下不少。
姜嫦曦轻轻呼出一口气:“龟甲,还好有你在。”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但愿接下来一路上能顺畅一点。”
不然她也只能用些非常规的手段了。
唉。
她可是个爱好和平的代善仁。
“主人赶时间吗?”龟甲贞宗疑惑地问道。
“不是我赶,你最多只能待两小时,万一你回去后我又被那些人堵住还是挺麻烦的。”
龟甲贞宗声音又荡漾了起来:“苟↘主↗金↘S……”
姜嫦曦打断施法:“闭嘴,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不能容纳外来人,你最多只能待两个小时。”
“噢……”狗狗的耳朵耷拉了下来。
正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比起他龟甲贞宗是彻头彻尾的抖M便太,姜嫦曦更倾向于这是他的自我防御机制。
像是他们经历过的上一任人渣审神者。
让别人对你好或许很难,面对一段关系中处于上位的一方更是如此。
但说服自己,把别人的好意恶意都扭曲成对他的“爱”却很容易。
姜嫦曦,专注于研究女性心理学八年的女讲师。
那些沉沦于家暴泥潭的女性大多都是如此的心理。
面对恶意又无法脱身自救的时候,只能说服自己,说服自己他们之所以伤害她都是因为爱她,这样自己的人生似乎才能保有一丝光亮。
可这一丝光亮也不过是她们在黑暗中臆想的救赎罢了。
假的终究是假的。
姜嫦曦逐渐理解了一切。
不过她这个人把,向来有自己坚守的道德底线。
当年为了稳定突然接受的非凡特性去挑唆那些作恶的海盗团自相残杀她毫无心理压力,但玩弄人家感情这种事还是免了。
姜嫦曦摸着粉毛付丧神的脑袋瓜,眼神犹如看大孙子的老太太一般慈祥:“龟甲先送我回去吧,等回到现世主公我送你一份惊喜。”
“!”付丧神眼镜后的眼睛刷地一亮。
“主人~”
撒娇地往审神者手中蹭着脑袋的付丧神还不知道。
某慈祥老太为了大孙子的身心健康,默默在心里从自己以后准备养老的钱划了一份出来给他找心理医生。
——感天动地祖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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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甲贞宗,一个在称呼上颇为微妙的奇男子,唯一一振用主仆关系称呼“ご主人様”称审神者的刀。
某种意义上来说比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长谷部先生还要主控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