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天守阁。
咔啦——
随着滑动门的一阵开合响动,一阵湿冷的水汽从滑开的门内飘出。一双骨肉匀称的秀腿从门内伸出,莹润光洁如同艺术品般的脚踩在地上时仿佛不堪宿雨侵袭的蔷薇一般蜷曲了一下。
不用维持场面的场面人魔女痛得面目扭曲。
“嘶……痛痛痛。”
好不容易一瘸一拐地挪到了卧室外。
叩叩叩。
“狗↗修↘金↗SA↗MA↘”
房外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付丧神抑扬顿挫的荡漾语调传来。
场面人魔女收起脸上过于放肆的表情:“进。”
“嗨~”龟甲贞宗低头推开天守阁的房门。
“啊,龟甲啊。有什么事吗?”
“唔!”
进门后眼前的一幕让龟甲贞宗把原本想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刚从浴室出来的审神者仅穿了一件宽大的上衣,那长度恰好盖到膝上15公分处的上衣,微微露些许肉感的大腿。
审神者刚洗完澡留下的水珠正从脖颈间滑落下去,被水珠浸染的上衣的一部分贴在她身上,露出衣服主人曼妙的曲线,整幅场面色得不可思议。
“主,主主主主人。”龟甲贞宗脸色通红。
雏哥刀平时再怎么少儿不宜又哪里经历过这种大场面。
没见过大世面的乡下刀从脸红到了后脖梗,脑袋当机。
“嗯?”魔女发出一个疑惑的气音。
回过神的龟甲贞宗眼神幽怨:“啊啊…!主人已经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这是何等的冷漠。”
“这份冷漠,真不愧是我服从的人呢。”付丧神感叹。
啊?
不是。
你还真来啊?
完全没把先前说的那些话放在心上的魔女一愣。
茶话会上吹水的话被人当真了这种感觉说起来还挺奇妙。
“既然如此那你说说看。”
龟甲贞宗睫毛轻颤,脸上挂着可疑的红晕,缓缓把手移向腰间的束带。
场面人魔女:??
可恶。
现在叫停总有种莫名输了的感觉。
“龟甲。”姜嫦曦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看个脖子上的东西还需要解腰带吗。”
“呵呵呵呵呵呵……”龟甲贞宗发出了愉悦的笑声,“我身上秘密,可是要解开腰带才能看见呢。”
“如此,姬君确定还要看吗?”付丧神的手停在了腰带上。
魔女:可恶……他在挑衅我。
龟甲贞宗只见那原以为会退却的审神者一挑眉,面色冷淡:“那就脱吧。”
“审神者可真是让我意外呢~”
一再确定过审神者能接受的付丧神脱掉了外袍。
……
……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魔女:救命……
其实也没见过多大场面,就连上辈子唯一的一次恋爱都是纯爱系的欢愉魔女感觉自己从身体到心灵都遭受了玷污。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没见过世面的魔女在心中呐喊,脚趾在地上抠出一室三厅。
龟甲贞宗看着眼前的面色一片淡定,但实质上脚趾已经无措地蜷缩起来,可爱而不自知的审神者,愉悦地扬起了嘴角。
对自己做出了怎样变态的行为完全没有清晰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