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温香软玉在怀,但是阿虫一点也不感动。
这群妖娆的美人能悄无声息的包围自己不说,居然还能强制吸取自己的生命值。
这魔法太过诡异,简直防不胜防,自己是个盗贼,打不过的话,原以为逃跑总不成问题。
当他用出疾跑跑出一段距离后,果断用出隐身来隐匿行踪。
还以为能逃出生天,结果这群冷美人可没有给自己机会,她们如同未卜先知一样,在疾跑效果消失后,追上隐身状态下的自己,并成功的将自己捕获。
早知道这样就不跳车了,本来打算借助地形偷偷溜走,现在看来是一步错棋。
现在自己的生命值只剩下十来点,情况岌岌可危,还没等他想出对策,一道黑影将他笼罩住。
天色渐晚,逆着光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不过他感觉到对方正在注视着自己。
“为什么跟着我?”良久对方开口问道,语气不带有一丝情绪。
“误会,我只是恰巧路过。”阿虫试图糊弄过去。
先不说渡鸦不会看错,而且只是路过你要和我撞个什么劲?
刘念没有说话,选择召唤食尸鬼,有些人嘴里没有实话,自己只好撬开他的嘴。
他身后一个法阵张开,两头食尸鬼被召唤出来。
看着食尸鬼贪婪的看着自己,阿虫只觉得毛骨悚然,对方没有理会阿虫,对着食尸鬼一指地上的阿虫。
食尸鬼迅速向着阿虫扑过来,他还想要开口,但是晚了!
食尸鬼很久没有开餐,现在主人居然发这种福利当然不会错过,它们在他惊惧的目光中将他的脚趾咬下。
十指连心,脚趾也一样,阿虫痛的额头直冒冷汗,脸一个劲的在抽搐。
他现在有点后悔,但是对方依然很沉默,似乎不带一丝情绪。
刘念依然没有开口,只有食尸鬼的咀嚼声和阿虫的抽气声。
“嘘”刘念制止阿虫的抽气,缓缓的蹲下直视着阿虫。
现在的阿虫脑门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充满恐惧的看着刘念。
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怕是不好糊弄,周围两只食尸鬼依然充满贪婪的看着阿虫,仿佛在等待他再次说谎。
“要不要换个答案?”刘念的语气依然冰冷,如同恶魔的低语。
荒郊野岭的你在这自驾游吗?
“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阿虫忍着疼痛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
“不会,但你会死的不那么痛苦。”刘念直视他的双眼诚实的回答。
“呵呵……咳咳……”阿虫苦笑数声,牵动到断肢的痛处,转化为痛苦的咳嗽。
他还真是诚实啊,不过,如果他真的说会放过自己,自己也不敢相信。
“来根烟。”似乎想明白,阿虫没有坚持,提出要求。
他又不是什么死士,一个月几百克朗工资,玩什么命啊!
刘念依然没有开口,只是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并亲自给他点上。
阿虫贪婪的狠吸了一口,似乎这会让他忘记脚上的痛苦。
“斧头帮少帮主让我盯着你,其余的我也不知道,上头的要求我只能照办。”阿虫也很光棍,直接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刘念。
说完,一口气吸完最后一口烟,闭上双眼等待死亡降临。
这里荒无人烟,是个适合闭眼的地方。
刘念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指挥吸血鬼带走他最后的生命值。
回家的路上,刘念面色沉重,他到底哪里露出破绽?
一定是那个来询问的人看出了端倪,不然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现在的状况让刘念有些被动,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
以不变应万变吧!
……
与此同时,眼看着日见西沉,狗子一直联络不上原本该接头的阿虫。
最后一次报告还是在两个小时前,他说刘念出城往西边的方向行驶。
西边有什么他自然很清楚,那里有肉食魔物的巢穴还有菌营,超出通话范围,他不知道刘念往哪边走。
如果和自己预想的一样,他有菌方的背景肯定是板上钉钉。
不过以长恨别离佣兵团的实力来看,他们提前去踩点魔物也同样正常,毕竟这年头谁不缺食物?
只不过那处密林里危机四伏,所有人都是拿命在拼。
“狗哥,您吩咐盯着的人已经进城。”突然桌上的对讲机里传出声音。
这是他安排在旅馆附近的探子,收到信息后,他调整到另外一个频道,可惜那个频道依然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狗子的心沉了下去,阿虫估计已经凶多吉少。
不能冒险,这件事需要立即上报。
……
在前往e市的宿营地,一只信鸽飞去某处院落。
负责在外面警戒的斧头帮帮众识得这是帮内的信鸽,眼见信鸽腿上绑着的纸条,知道事态严重,赶忙将纸条连同信鸽一并送进房间。
房间内正是赵天麟和他的心腹,他们此刻正在聚餐,桌子上摆着满满一桌食物,进来的帮众看的清楚,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
一群人正喝的尽兴,突然传来的开门声听着十分刺耳,纷纷别过头去想要看看何人这么大胆敢扰他们酒性。
眼看是手下的喽啰,不由得暴怒起来。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他的上司不悦的看着他。
还是赵天麟看见他手上的信鸽,大声喝止了手下。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拿过去!”上司的不满让那个倒霉蛋如梦初醒,赶紧小跑着向赵天麟跑去。
赵天麟接过纸条一看,居然是帮主的亲笔信,让他放下手下的一切赶回帮内,措辞之严肃让他的酒醒了大半。
“张正、谭林,你们二人明日负责接着运送这趟镖。”赵天麟心想着还有几天就会到达e市,应该没什么人敢不卖斧头帮面子,便如此安排。
“是。”不知道赵天麟为何这么安排,但不管怎么说,他俩先将事情应下来再说。
“好了,继续喝。”看着气氛有些沉重,赵天麟重新端起酒杯吆喝着。
不一会儿,屋内又响起划拳行令的声音,徒留那个倒霉蛋在屋外吹着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