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保护费。”丧波带着一队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城门口张口就来。
“这群瘟神又来了。”门口的守卫看着眼前的男人无奈的摇摇头。
同伴见机的早,已经跑回守卫室里,看样子在呼叫救援。
果然一会儿功夫一队守卫骂骂咧咧的就往门口跑来,有人来不及穿衣服,光着膀子就跑出来。
两方人马来回在门口对峙了好几天,这次守卫以为又是同样的事情,所以不以为意。
而另一边没想到因为新来一队职业者的缘故,让朱少很是膨胀,他指使丧波这次就是冲着闹事来的。
“你们少来这里闹事,上次还嫌不够丢脸吗?”
“对了,你家的丧门狗呢?这几天怎么不见了!”
“老子只管要钱,不给钱耶稣来了我也让他进不了城。”丧波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
“叫你们队长出来,老子不和喽啰一般见识!”
随着口水战的升级,气氛越发剑拔弩张。
看着对面守卫队长前来,丧波眼前一亮。
再一次将口水喷到守卫队长的脸上后,不怀好意的丧波直接抽出家伙就是一个技能。
耀眼的红光闪过,钉头锤砸在守卫队长的身上。
没有料到这次他们居然敢直接动手,守卫一方瞬间就落入下风。
城外的人避之唯恐不及,只能逃到远一点的地方躲避。
城中看热闹的人员见势不妙,早就作鸟兽散。
有些亲城主派的人悄悄的溜走,看方向是往城主府跑去。
城门口的双方心态和人数,守卫都占劣势,直接被朱少一方压着打。
门口瞬间就变成修罗场,好几个守卫直接被当场击杀。
守卫们且战且退被迫退守回房间内,后退的过程中断后的几个守卫又被丧波包围。
听着门外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守卫队长血液涌上心头,气的双眼圆睁,不顾身边的亲信的阻拦,执意要决一死战。
众人死死地拉住他,其中一人说道:“这件事要先汇报给城主。”
看着屋内一个年幼的守卫,队长冷静了一些,挥手让他过来说道:“你回去速速通报城主这里的情况。”
众人合力打开房间角落的一个地道让他离开,这是只有守卫才会知道的密道,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要不要打开这个密道离开?”一个人小声的说道。
众人不知道想些什么,都看着队长不说话,等待着队长定夺。
看着年幼的守卫离开,队长朗声道:“门外死了好几个兄弟,你们想走可以离开,我一定要死守在这里,不为兄弟报这个仇,我誓不为人!”
众人对视了一番,终究无一人离开,只是默默的握紧手里的武器不再说话。
队长略感欣慰,安慰道:“城主会过来的,我们要相信他。”
房门被武器穿破,铁门终究被外面的人攻破,眼看着门上的破洞越来越大,队长咬牙吼道:“吃这一碗饭,就要想着有今天。大伙随我上!”
守卫对着探进来的手劈去,门外响起一声惨叫。
房门这时被大力击倒,那个守卫躲避不及,被门压在下面。
随后朱少的人涌进门里,被压在门下的守卫渐渐没了气息。
队长怒从心头起,身先士卒:“你们都给我死!”
守卫们奋力的抵抗着门外的朱少一伙,可惜人数差太多,渐渐的被他们包围在守卫处。
守卫一方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队长一人。
直到最后,都没有一个人后退,也没有一个人求饶!
看着昔日的兄弟一个个倒在面前,队长气的咬牙切齿。
此时的他被众人围在中间,奋力将一个人砍翻后,背后又连中数刀。
体力即将耗尽,看着众人戏谑的神色,他平静下来。
“你咋不反抗了?来啊,再来啊!刚才不是很硬气吗?”
“大哥,他不会吓尿了吧?”
“你现在跪地求饶的话,我还可以饶你一命!”丧狗胜券在握得意的说道。
捂着流血的伤口,队长吐出一口血水,面色平静的说道:“王下之臣,何惧诸侯!”
“贺城主,我先走一步!”
说罢,拿起武器对准自己的脖子抹了下去。
临死的时候似乎又想起和城主的初次见面。
那日城市里出现了一群难以抗拒的怪物,自己在城门外碰见了一道逃难的贺知。
贺知父子在怪物合流之前冒险救下了众人,他们本可以不用如此冒险。
随后的夜晚众人在野外搭伙的时候闲聊。
“马义老弟,你有什么愿望。”贺知笑着向他说道。
“没什么愿望,我只想活着。你呢?”
“我想建立一个势力,收容所有的人。你愿意跟我一道走吗?”
“只要活着,我都可以。另外我欠你一条命。”
“说的什么话,你什么都不欠我的!”贺知郑重的说道。
“大恩不言谢!”这句话马义没有说出口。
“马义老弟,就劳烦你来守着这道门了。”天下会建立后,贺知拉着他的手笑呵呵的说道。
“人在门在!”马义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们看看,他什么都好,就是太正经了,这样可不会讨女人喜欢。”贺知对着众人打趣道。
往事如烟,很快的消散在风里。
“我欠你一条命,现在还给你!”马义意识模糊起来。
生命值归零后,他仍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切,狂什么狂!”丧波没有戏耍到守卫队长恼羞成怒,一脚踹倒他的尸体。
“把他们的脑袋挂在城头,让他们知道这座城谁说了算!”
“是”手下的人兴奋的叫嚣着。
当贺喜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景象。
整个守卫处都洒满了鲜血,更可恶的是城头上用树桩插着的东西。
他内心卷起一股激流,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城主府内,朱少的管家一个劲的陪着不是,说是醉酒误事,朱少已经惩罚他们。
“该赔多少就赔多少,我们绝无二话!”管家一脸的义正言辞。
老城主拖着虚弱的身体勉强应付着管家,没有发言表示。
等到送走管家后,贺知问着堂下的人:“贺喜那小子呢?”
“少城主出去了。”
“看着他,别让他节外生枝。”
“周日还有尸潮要防备。”
“这…他们都这么不顾及咱们,我们还要窝囊到什么时候?”能来到这个门里的都是心腹,他其中的一个手下跳了起来说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替我安抚好他们的家属。”老城主疲惫的挥挥手。
众人看见城主表态都自觉的退出大厅,那个人还要再说几句,被人拉着袖子扯了出去。
大厅内老城主远没有他们想的那么云淡风轻,握紧杯子的手出卖了他。
无人理会他此时的心情,内忧外患都压在他的身上。
“江南陈家…”他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