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狼队的现任队长,干宿迁。”
一位长发披肩,长相粗野的男子,满脸喜悦,大大咧咧的男子与李好握手。
李好向干宿迁亮出了狼头令,“龙头暂时将狼队的调集令交付于我,现在我需要你们协助我去办一件大事。”
干宿迁打量了一下狼头令,发现令牌是真的,当即召集狼队成员,跟着李好向孙家奔赴。
路途上。
伍世安轻声对李好问,“为什么狼队不同先遣组旗下其他社团属于独立经营,而是要听从先遣组的随时调遣呢?”
李好向伍世安解释道。
狼队在名义上算不算先遣组旗下的合作社团,而是先遣组训练的核心军,也是先遣组内部的最强战力。
之所以先遣组将狼队排在其名下社团中第一位,也不过是借狼队的名义,让先遣组占据,其在历城的最大生意地盘,毕竟只有先遣组有着绝对广阔的生意途径,才能震慑住旗下那些自由发挥生长的众多独立社团。
简单明了一句话,先遣组旗下所有社团与先遣组都不可能是一条心,他们之间只是利益关系。
只有狼队,雨夜两个社团是例外。
这两支队伍被训练的绝对服从命令,他们谁都不服务,不服务组织,不服务个人,他们只认调遣令。
谁手上有调遣令,他们就听命谁。
伍世安,听了李好的普及,算是又涨见识了。
此次,李好未带希望社团任何一个兄弟,除了伍世安。
李好这次带领的全是狼队的成员。
他们一共出动五十人,但却有万人气势,浩浩荡荡的来到孙家大院前。
“我们有事拜访孙老爷子。”伍世安向看门的安保说出此行目的。
安保有些不耐烦的冲他们挥手,态度十分恶劣,就像这些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去去去,孙家有个规矩,凡是时间过了十点,谁来都不见,赶紧给我离开。”
伍世安这下不爽了,握紧拳头就要教他做人,“唉,卧槽,你不能好好说话啊。”
李好拦下伍世安,双手插兜,笑看着眼前的安保。
“今晚我们有要事找孙老爷子,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进去,至于什么事看我们这架势你也猜到了,如果你能明白就让开,可千万别为了你现在的微薄工资把你自己搭进去。”
“我告你们啊,我看出你们是混混街溜子了,但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我可是安保界小太保,人送外号忠勇卫士,就没有人能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穿进去。”说着,那名安保将帽子一甩,比划了几个滑稽的招式。
这可给李好逗笑了,他看向一旁的伍世安,“这家伙话太密,看你的了。”
得到指令的伍世安,冲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将那名安保干翻在地。
紧接着对着他的头连挥数拳。
“妈的,小太保是吧,我看你是真的吃太饱。”
小保安被打的抱头,连连求饶,“错了哥,错了哥,你们请进,有仇有怨该找谁找谁,别难为我一个安保。”
“早这么痛快,不就不用挨打了。”伍世安搜出安保身上的门禁卡,将孙家大门打开。
李好带着众人,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紧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
噼哩叭啦一阵乱斗,李好等人放翻了孙家数十名保镖,闯进了别墅房里。
此刻,屋内的孙趴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正在客厅沙发上,对吴之言施暴。
“妈的,结婚这么久,吃我的用我的,一次不让我碰,我要的是你下面的嘴,不是你吃饭用的嘴,今天老子必须办了你。”
孙趴光着全身,只穿一只小裤头,对着吴之言是又打又骂,粗暴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李好见状站不住了,抄起拖布狠狠的往孙趴身上招呼而去。
孙趴被打的抱头鼠窜,“妈的,谁啊敢偷袭我,我的保镖呢?快来。”
李好打了数棍,直至拖布把被打断这才停手,扶起吴之言并脱下身上外套,给衣衫不整的吴之言披上。
孙趴一见来者是李好顿时慌了神。
“你们怎么进来的?”
干宿迁不屑一笑,“一天竟你妈问些废话,老子们当然是走进来的。”
孙趴疑惑环顾四周,“我的人呢?”
干宿迁嘲笑道,“你指的是你那位安保界小太保吗?”
此话一出,逗的在场人哈哈大笑起来。
刘趴见他此刻孤立无援,赶紧向李好示弱求饶。
“放过我好哥,你放过我,我把吴之言还给你,并保证从此不再骚扰他。”
李好一脚将孙趴干翻,“不让你骚扰吴之言最好的办法,不应该是弄死你吗?”
孙趴听后这下慌了,连给李好磕数个响头。
“求你了,饶了我吧,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李好淡淡道:“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告诉我刘明水的下落。”
当听到刘明水三字,孙趴心里一紧,随即眼珠子叽里咕噜一阵乱转,带着哭腔说他不知道。
李好也没跟他废话,直接将头转向干宿迁,“狼队,听闻狼队对待叛徒与敌人的审问手段极其残忍,今晚就看你能不能撬开孙趴的嘴了。”
“没问题李哥,你就看好吧。”
说着,干宿迁让人将孙趴牢牢按住,他从身上拿出一把铁质的圆柱子。
“孙少爷,见你这么胖一定是存了一肚子粪,我就拿这个家伙给你通通。”
说罢,干宿迁绕到孙趴身后就准备动手。
孙趴被吓的哀声大叫,“你们是狼队,还是鬣狗队啊,怎么玩掏肛的把戏。”
“妈的,还敢羞辱我们,揍你。”
干宿迁拿着铁柱,刚要动手。
不料,被一声暴喝打断。
“住手!”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孙趴父亲,孙德开一脸严肃,透着强大的气场,稳步走来。
“你们在我家如此胡闹,有没有把我这把老骨头放在眼里,今天有我在这,我看谁敢动我儿子。”
干宿迁一脸不悦的望着孙德开,“唉,你个老不死的,你算个什么勾巴。”
孙德开怒视着干宿迁,“你说什么,你一条先遣组的狗敢骂我,你不够那个资格。”
干宿迁被孙德开惹怒,起身就要教训他。
“唉。”李好拉住孙德开,“对老人家别这么粗鲁。”
李好笑看着孙德开,恭敬问,“孙老爷,我们也不想对贵公子动手,只要你告诉我们刘明水的下落,我们立刻离开,绝不在这继续干扰。”
“哼!”孙德开不服气的瞪着李好,“我与刘明水乃世交,别说我不知道他在哪,就算知道我也绝不告诉你们。”
“那孙老爷,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孙德开仰头大笑,“我孙某闯荡江湖数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对我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今晚我就把话挑明了,你就算杀了我,我也绝不向你透露刘明水踪迹,你最好杀了我,我只要吭一声,我都不姓孙。”
“孙老爷够硬气,浑身的英雄气,那我就成全你。”说罢,李好掏出刀,便架在了孙德开的脖子上。
孙德开咽了咽唾沫,唏嘘起来,“你真要杀我啊,那我就说了,刘明水就在孙家的另一栋别墅避难,把刀放下,我给你们地址。”
本来在场的众人,一开始都被孙德开临危不惧的气势多多少少给折服了。
谁知下一秒见到孙德开的表现,众人对让的印象瞬间变成了一个塑料袋。
没其他大用,就是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