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来了,刚才您走了没有多久,火爆大哥就醒过来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晕了过去,医生说,之后只要好好休养就能够恢复。”
见到林辰老大回来,在病房内看守的兄弟连忙开口道。
闻言林辰点点头,走进病房,看见医生正在给火宝做检查。
不一会儿,就看见几名医生连连点头,看样子是没有问题了。
“病人已经清醒,之后好好休养,恢复到以前的情况应该不难。”
“谢谢你医生!”
“不用客气,我们就是干这一行的,这只是我们的工作而已!”
医生笑了笑,然后离开了病房。
林辰站在火爆的病床前,默默看着,那紧闭着双眼的火爆,长长舒了一口气。
“好好修养,你的仇,交给我来帮你报!”
随后林辰又对着旁边两位悍匪兄弟嘱咐了两句之后,便离开了。
...
翌日。
早上八点,所有的准备跟着林辰一同出发的悍匪兄弟,全部准备完毕,在经过林辰的计划安排之后。
他们以两人或者三人为小组,分批进入火车站,从周边不同的城市,以及不同时间混入其中。
再之后,再在圣荷市内部集合。
经过五个小时的辗转反侧,在不同城市之间来回,并且进入圣荷市之后,在城中逛上一个大圈,装作是游客模样。
直到到了晚上夜色将要降临的时候,众人才在一开始就定好的指定地点,城中的一处没装监控的公园内集合。
“老大!”
见到林辰到来,早早等待在这里的众人,小声的一齐呐喊了两句。
林辰默默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旁边的麦斯,开门见山的说道:“麦斯,介绍一下情报,和今晚我们的任务目标。”
闻言,麦斯拿出了夹在嘎吱窝的资料文件,放开之后,对着众人说道。
“经过我们的情报部门,这几天的具体调查,关于整个战斧帮高层,我们全部进行了一方跟踪,最后我们发现了最容易控制,也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的一个高层。”
“他叫威廉,原本是战斧帮的一个五百人队长。”
“不过他算是隶属于原本的老帮主马克手下的,在被新帮主夺权之后,他的职位也被剥夺了,现在整天郁郁寡欢,醉酒失踪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想,我们如果能控制对方,应该能了解道,不少关于战斧帮的内幕。”
说完,麦斯便将视线放在了林辰身上,等待着对方发话。
只要他说话,他们马上就能开始行动起来。
林辰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今晚行动,动作麻利一点。”
“是。”
...
晚上十一点。
市东的一处酒吧门口。
一个身材魁梧壮硕的大汉,正扛着一位酩酊大醉,发着酒疯的中年男子,踉踉跄跄的往外走。
随后拦下一辆刚好行驶而过的出租车,大汉满脸无奈的将中年男子给直接塞进后座,然后自己则是直接往前坐在了副驾驶。
“九曲街,302号。”
车辆缓缓行驶了出去,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不过,就在出租车行驶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拐进了旁边一处黝黑的巷子里。
黑暗之中,仿佛显现出了几双锐利明亮的眼睛,顿时大汉一个激灵,身为保镖他当然知道,出问题了。
旁边的司机。
遭了。
还不等他行动,旁边的司机已经先动手了。
一个如同鹰爪般的铁钩,紧紧握住了他的左肩,指尖狠狠的插入了他的血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疼痛的叫出声来。
一道寒光闪过,锋利的刀口,从他的脖子上抹了过去。
一血封喉!
顿时有着大汉的嘴角,溢出非常多的血沫,一抹鲜红流出。
大汉就这样死不瞑目。
那出手的司机正是林辰,旁边黑暗中的身影,直接走过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将大汉的尸体给直接拽了出去,扔进了后备箱。
然后其他的几名悍匪,直接上车,坐在了中年醉汉的两旁,将其抬了起来。
醉酒的中年男子,有些迷迷糊糊的看见自己身旁,直接坐了好几个人。
他睁着有些迷糊的眼睛,脸上泛着红晕,打了个饱嗝。
一股浓郁的酒精气息,在车内蔓延开来。
还没等他废话,旁边的张彪直接给他来了一手刀。
中年男子只感觉浑身一震,然后便直接摔倒在后座上。
坐在驾驶位置上的林辰,摇了摇头,直接一脚油门,驾驶着汽车继续向前行驶。
坐在副驾驶的麦斯,看了看后座昏倒的中年男子,不禁摇了摇头。
“这就是前朝余党的悲哀!”
很快,他们驾驶着汽车,来到了他们一开始集合的公园。
已经临近午夜,整个公园早已经空无一人。
手下拖拽着中年男子和他保镖的尸体,进入了一片树林之中。
随后,张彪哈雷他们,便开始挖坑。
很快便挖出了一个能够容纳一个人的大坑,便直接将保镖尸体给扔了进去,埋了起来。
随后,林辰吩咐他们,将中年男子,威廉给扒光了,绑在了树上,然后,在某处涂上了一点蜂蜜。
林辰忍不住撇过头去。
自己的这群悍匪兄弟,是真他妈会玩,口味真重!
随后,张彪等人自告奋勇,站出来,直接拿出一把匕首,扎在了威廉的大腿上。
昏迷的威廉,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声,瞬间便清醒了过来。
这他妈,是谁想要谋害他。
见到他醒来,张彪很友好的提示他,看看自己的下面。
被绑住的威廉,只感觉浑身发亮,尤其是下面,更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很快他便看见,自己某处有些油光发亮。
紧接着,他便惊恐的看见,对方这个陌生男子,竟然从一旁拿出了一个一个玻璃罐,里面传来嗡嗡的声音。
他顿时有些惊恐的大叫了起来,这要是让对方放了出来,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做男人了!
此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一切都有些离谱。
自己不过是像往常一样,借酒消愁,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的这个样子?
这一定是在做梦,是一场噩梦,十分可怕的噩梦。
他要赶紧从这场噩梦中清醒过来。
不过很快,他便知道,这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