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一定是疯了,理智就被快感所代替,再次醒来,已经黑天了。
客房内,一片漆黑。
贺知章不知去了哪里,韩馨月全身酸痛,这个男人,像是将一辈子的力气都使出来似的,自己全身酸软,他倒是没事人一样,丢下自己就这么消失了。
馨月心中有些失落,赶忙穿起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不多时,她听到门外走廊里,贺知章在和佣人说话。
“夫人呢,还没起来?”
“你不是说让她一直睡着吗,我没去叫,再说了,您折腾的那么狠,任谁都会不好意思吧!”
“死丫头片子,是不是皮紧了。”
贺知章恼羞成怒,语气却是愉悦的。
小女佣依旧是软软糯糯的语气,说出的话却能气死人。
“您也太丧心病狂啦,要不是我,您连夫人的手指头都碰不到,我不管你了,以后休想再让我助攻。”
小女仆说着,仰着脸走了。
贺知章没了言语。
屋内的韩馨月则不淡定了,敢情她和贺知章滚床单的事,全家都知道了。
正胡思乱想,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韩馨月不好意思面对贺知章,只能装睡。
她听到有什么东西被放在地上的声音,随即男人清新凛冽的剃须水味道传了过来。
贺知章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后,没有叫她便离开了。
他一走,韩馨月看到地上摆放着若干个礼盒,有孩子的玩具,也有给老人的补品,床边的一张纸条上写着几句话。
【馨月,原谅我从前那样对你,我知道不管我做什么都无法给你补偿,这次不管你想回去晏家或者出国,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但我希望你记得,我永远爱你。你的丈夫,知章。】
韩馨月的手微微发抖,她突然明白了下午贺知章为什么会那样难过。
原来是听到了她要出国的消息。
韩馨月笑了笑。
贺知章没听见的是,她之所以要出国,是因为她的父亲醒了,她和父亲通过电话,父亲想要回来,所以她真正想法是出国住一段时间,等父亲身体好些了,就回锦城买个合适的房子,父女俩一起生活,至于和贺知章的关系就全看缘分。
想来贺知章是误会了。
看着房间里贺知章为她准备的东西,韩馨月心中升腾起一丝无奈和心疼。
难为他拖着刚刚好一点的手去帮她挑这些东西,看来自己也是时候正视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
第二天一早,韩馨月特意早起,将要提前出门的贺知章拦下来。
他手臂上的石膏已经被摘下来,一身西装笔挺伟岸,帅气非常。
看到韩馨月下楼,贺知章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
韩馨月苦笑,貌似该不自然的是她吧!
“要出去?”
韩馨月难得主动开口。
贺知章脚步停顿,“嗯,去公司看看。”
“哦,那大概什么时候能忙完?”
“有事?”
贺知章蹙眉,以为韩馨月遇到什么麻烦。
韩馨月低着头,试图掩盖脸上滚烫的红晕,“没什么,只是想要你陪我去趟晏家,打扰他们那么久,也是时候说声谢谢了,另外我想买房子,可我对这些一窍不通,所以想让你帮我看看……”
“买房子?”
贺知章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