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理都没理他,阿健不屑道:“替你们擦屁股还好意思问,这个人在你们这儿监视了好几天都不知道,就你们这些废物,还好意思当保镖?”
“你……你……”
保镖们全都懵了,指着阿健,“你胡说什么呢,有人敢监视贺家?你在做梦吧,再说就算是有人监视你们又是谁,看样子也不是好人,赶紧滚,要不然我报警了!”
说到报警,陆见脚下的人明显紧张起来。
雇他的人千叮咛万嘱咐要低调,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尤其是警察,所以他每天都会换车过来。
谁能想到被一个疯子揪出来。
“别报警,我现在就走,一切都是误会,我只是在这里等个人,一会儿就走!”
那人艰难狡辩。
陆见收回脚后蹲下身,用威胁的眼神看着他。
“你在等谁,打给他,只要有人来,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那人犹豫片刻,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想了半天拨出一个号码,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后,空气安静下来。
贺家的人明显也很紧张。
他们看出陆见一行人不是什么简单的来闹事的人,既然他们没有在贺家的大门口闹事,他们便识趣地也没有暴力驱赶。
为首的保镖是见过世面的,客气上前道:“兄弟,您是哪条道上的,如果只是个人恩怨我们可以当做没看见,若是和贺家有关,我希望你能说清楚,以免事情闹大不好收场。”
“嗯,不用你们收场,这件事我来处理。”
陆见根本没打算给贺家人出手的机会。
他们也处理不了。
保镖们面面相觑,都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喂,你怎么说话呢,让你滚听不明白?”
其中一个大声嚷嚷着。
阿健活动着手腕,“怎么,想打架吗,先和我比划比划,好久都没有活动手脚了,正好缺个沙袋!”
阿健和陆见一样,也是腥风血雨过来的,身上天然带着杀伐气质,哪里是平日养尊处优的居家保安能比的。
一群人顿时被吓得紧张起来,纷纷后退。
就在此时,那被陆见盯着的司机同伙终于来了。
那人穿着黑色衣服,单枪匹马,看到自己的人被陆见打得满脸是血,面露凶狠。
陆见注意到这个人的身形和体态,便知道他也是个练家子,大概是对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才会单枪匹马地过来。
而且让他惊喜的是,这人很眼熟,正是下午监控里出现在民政局伤害贺知章的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陆见低声默念着。
那人没有听清楚,拳头已经迎了上去,“我管你什么功夫不功夫,敢找麻烦,吃老子一拳。”
生猛的拳风迎着陆见的面门冲了过来,却在距离陆见的脸还有几公分的地方停下来。
还没等众人看清楚战况,那人便捂住了自己的裤裆,众人这才发现,陆见不知何时,一脚踹在那人要害,他的脸色很快就由白到青,痛的栽倒在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陆见的那只脚,是能踹碎车窗,又把人的脸碾的血肉模糊的脚啊。
在场的都是男人,光是看着都全身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