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花之羽翼。”
兔子听到文轩的话,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
“知道你还问。”
原本它还想着卖弄一番。
“没意思,真是没意思。”
“好了,别絮叨了,赶快试一试你新学的技能吧。”
“好。”
文轩带着兔子来到了一处草地。
在日照金色的草地上,兔子满心兴奋的跳跃着。
它的身边落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朵,馥郁的香气弥漫于空气中。
它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
突然,那些五彩斑斓的花朵开始聚拢在一起,化成了一对蓝色的羽翼,美丽至极。
羽翼轻轻贴在了兔子的背上,如同一件精致的装饰,让兔子显得更加可爱。
兔子先是站立不动,稍稍适应了一下那由花朵化成的羽翼的存在。
然后,它开始尝试利用那对羽翼飞翔起来。
惊讶的是,那对羽翼像真的一样,能够让兔子在空中飘荡。
“文轩,你看,我会飞了。”
兔子话音刚落,它继续往上飞去。
它越飞越高,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的方向,开始在空中进行翱翔。
阳光洒在兔子的羽翼上,形成晶莹剔透的光晖,如同花朵在空中翩翩起舞。
兔子显然乐在其中,它飞越田野,掠过湖泊,穿越林间,感受着从未有过的自由与欢愉。
只见它时而在空中做出优美的芭蕾舞蹈,时而在空中做出翻滚的动作,十分的灵动和可爱。
那就是花之羽翼带给兔子的神奇力量,让兔子在天空中自由飞翔,既神秘又充满了欢乐。
兔子的表现全部落入了阿宝的眼中。
阿宝一脸的羡慕,它有些委屈地看向文轩。
这么多御兽里面,就剩它还不会飞了。
兔子在天上飞了一会儿之后,它回到了文轩的身边。
“呜呜呜!”
天上太冷了,兔子下来之后,整个身体不停地发抖。
“苗苗,来,给我吹一下。”
兔子的头上因为过度寒冷,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苗苗闻言,它没好气地看了兔子一眼。
随后它嘴巴一鼓。
“呼!”
一股子温热之气从苗苗的口中喷吐而出。
苗苗化身成了当代的电吹风。
“舒服,太舒服了!”
兔子被吹得一脸的满足。
“苗苗,你吹得我好爽啊!”
“以后你每天都给我吹一下就好了。”
苗苗闻言,它停止了吹气。
“哎呀,你怎么停了?”
苗苗不高兴地对着兔子开口道:“我不是你的电吹风。”
兔子见状,它的嘴角轻轻勾起。
“哎呀,我的苗苗姐,你别生气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
不得不说,兔子还是懂得如何讨女孩子的欢心。
它掏出了一枚红色的果子。
“这是......烈焰果?”
“兔子,哪来的?”
文轩开口问道。
“当然是我摘的。”
“来,苗苗,趁新鲜,赶快将它给吃了吧。”
苗苗闻言,它没有跟兔子客气。
直接接过火焰果开始啃咬起来。
兔子学会了花之羽翼,文轩思索着,如果也给阿宝弄一个翅膀。
文轩掏出手机开始查找资料。
结果他找了半天,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
“算了,先回一趟家吧。”
文轩想不明白,那索性不想了。
他带着阿宝他们回到了学校。
文轩刚刚到学校,他就见到了薄冰。
薄冰此时在操场的擂台上,和另外一个家伙战斗。
那家伙实力不俗,碾压了薄冰。
是梦鹤。
梦鹤的冰雪女皇实力太过强大,薄冰完全不是它的对手。
直接被梦鹤一穿三。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败了就是败了。
梦鹤击败了薄冰,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眼见薄冰准备离开,梦鹤突然叫住了薄冰。
“你等一下走。”
“有事?”
薄冰因为输了比赛,心情有些不好。
“能问一下,文轩去哪了吗?”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薄冰闻言,她的脑海里面浮现起了文轩的模样。
随后她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这样啊!”
梦鹤的脸上闪过一抹失落。
不知道为什么,文轩不再的这些日子。
梦鹤感觉自己的心里空唠唠的。
“难道我爱上了文轩?”
梦鹤为了了解这个症状,她去看了心理医生。
结果医生告诉梦鹤,她有可能是恋爱了。
对于这一种事情,梦鹤感觉不可思议。
不仅仅是梦鹤感觉不可思议,还有一个家伙十分的难受,那就是瑾萱。
瑾萱是梦鹤的师父,此时她坐在梦鹤的心理医生的办公室内。
看着手中的报告,瑾萱的眉头皱起。
她的脸黑了。
“这个报告准确吗?”
瑾萱冷冷地看向了眼前的心理医生。
眼前的心理医生被瑾萱看得毛骨悚然。
他的身旁,一只丹顶鹤直直地站立在那里。
那锋利的鸟嘴,让男子不停地吞咽口水。
本来心理医生要对病人的病例进行保护的。
奈何瑾萱以他的性命作为要挟。
如果他不拿出病例来,那丹顶鹤的嘴就会戳进他的脑袋。
为了防止心理医生不相信,瑾萱让丹顶鹤给心理医生做了示范。
医生后背有一堵墙,上面有一个空洞。
外面的太阳光透过空洞穿了进来。
心理医生看着那个空洞,想起了丹顶鹤攻击时的画面。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心理医生都来不及反应,那墙壁就被丹顶鹤的嘴戳出了一个孔洞。
心理医生可不觉得自己的脑袋顶得住丹顶鹤的攻击。
“恋爱了?”
瑾萱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些日子,她就觉得梦鹤有些奇怪。
不过看在梦鹤修为有所精进的份上,瑾萱没有去深究。
但是现在,瑾萱不得不重视起来。
静心斋有点像是尼姑庵,里面的人都不允许谈恋爱。
门规的第一条就是禁止门内人谈恋爱。
但是现在,梦鹤居然爱上了一个男人。
这让瑾萱如何能够接受?
“不行,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瑾萱从心理医生的办公室离开了。
眼见瑾萱离开,心理医生松了一口气。
他朝着自己的裤裆看去,结果发现自己的裤裆湿了一大片。
不知何时,他尿了一裤子都是。
不过他来不及换裤子,他直接挑了几样值钱的东西,从办公室离开了。
心理医生打算从这里离开,一辈子也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