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宋乘抱在人腰间的手瞬间收紧,声音有些暗哑。
来了,来了,又来了………青墨无奈的封住自己的听觉,埋头抓起一只烤鸡就开始啃。
床榻上,江誉行咬着喉结没松,还故意用舌尖舔了一下,含糊道:
“不许看别人。”
【不许关心那只狐狸,哥哥是我的。】
宋乘轻笑一声,捏着人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许久,一吻结束后,宋乘将软乎乎的少年抱到怀里,喘着粗气在他侧颈吻了一下,才凑到他耳边说道:
“好,只看阿誉。”
江誉行被亲的身子发颤,酥麻入骨的声音又在他耳边炸开,他感觉身上又燥热了起来。
简直是要命!
他朝桌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青墨的身影已经不见,于是搂着宋乘的脖子蹭了蹭,软声道:
“哥哥……”.
说着手就摸索着放到了宋乘的腰带上,暗戳戳的想扯。
【想要哥哥……】
宋乘讶异的垂下眸看着怀里不安分的人,感觉到他体温在升高,急忙用手背贴上他额头。
果不其然,又发热了。
宋乘抬手朝江誉行输送灵力,下一秒,腰带就被扯开了。
少年难受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语调委屈:“哥哥为什么不理我?”
宋乘被蹭的下腹瞬间窜起一股燥热,想到江誉行从昨夜到现在,都还没进过食,于是克制的轻哄道:
“阿誉乖,你发热了,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不要,就想要哥哥。”
江誉行头昏昏沉沉的,但是他还是有些生气的挪到角落里侧躺着,咬着唇狐狸眼暗了下来。
【宋乘刚刚关心那只狐狸,是不是不想要他了?】
【宋乘不听话了,还是毒晕了关起来吧。】
宋乘见不得江誉行委屈,急忙俯身过去将人抱到怀里贴紧,又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哑声道:
“阿誉乖,先吃药,然后再吃点东西,到时候想怎么要,哥哥都听你的。”
“阿誉想不想在上面?嗯?”
江誉行不甚清明的思绪,又听到宋乘后面那句话,可耻的动摇了。
宋乘一边说着将一枚丹药喂到江誉行嘴边,见他张嘴吃下,又用嘴渡了些水过去。
江誉行刚咽下去,唇就被亲了一下。
“真乖!”
宋乘继续哑声诱哄着:“阿誉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得快些呢……”
江誉行感觉到身下的硌人,怔了一会才回道:“吃东西。”
宋乘又亲了他一口,夸道:“真乖。”
随之将人抱起来到桌前,宋乘一手抱着人,一手夹起吃的喂他,江誉行每吃一口,宋乘都会亲他一下,腻歪的不行。
就这样,等饭都吃的差不多了,江誉行身上的热意也退了下来。他的思绪渐渐清明,感受着身下的灼热,隐隐作痛的腰在提醒他,此时应该继续装下去。
于是,他窝到宋乘怀里摇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不吃了,难受……想睡觉。”
宋乘垂下眸看着怀里人微颤的睫毛,听着他过快的心跳,气的笑了一声,托着屁股将人抱起来就往床边走去,途中还轻轻掐了一把江誉行的腰。
“阿誉,调皮过了要乖乖受着。”
江誉行闻言身子一抖,伴随一阵天旋地转过后,他的身子再次挨上了床榻。
东院,老管家带着滕则来到一间客房,给他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裳便离开了。
滕则刚换完衣裳出来,走了没两步就察觉到有什么暗器正朝他而来,他眼神一冷闪身躲过,那暗器落在不远处,他抬眸望去,当即眉头蹙起。
那暗器……看上去,像是一只被啃得只剩下骨架的山鸡。
又是那只狐狸!!!
滕则懒得跟一个孩子争执,于是当作没看见刚迈步要往前走,谁曾想,那狐狸还没完没了。
一个接着一个的骨架朝他丢过来,不知是啃的速度够快,还是故意来恶心他的,总之,滕则是忍不下去了。
他看着周围的一个个骨架,猛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还有多少,能不能一下子丢完?”
青墨闻言怔了一下,过了一会才从屋顶后探出头来,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身子也是东倒西歪的。
“无聊……”
滕则低斥了一声转过身去,却突然听到青墨的笑声戛然而止,随之还闷哼了一声。
滕则以为狐狸又在戏弄他,于是径直往前走,走了两步听到屋顶传来打斗声,他脚步微顿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已经飞身上了屋顶。
屋顶上青墨的脸色近乎死白,正弯腰捂着肚子,嘴角处还溢出些许血迹,他的目光冷冷盯着前方。
滕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那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露出的那半边脸还画着奇怪的花纹。
那些花纹像是青筋里的血液,正在不停的流动变幻着。
滕则只是看了男子一眼,便知此人修为在他之上,他来到青墨身边问道:
“你打不过?”
滕则话音刚落,便遭到了青墨强烈的反驳。
“狐狸我就是中了毒,也照样打得过这丑玩意。”
虽然他的肚子绞痛得厉害,但是千年狐狸的尊严,不容任何人践踏。
不知是不是青墨的那句丑玩意踩到了面具男的痛处,只见他盘在手腕上的小蛇直接飞出,变大了好几倍张开血盆大口朝两人攻去。
竟是一只有着十年修为的妖兽!
滕则当即将青墨拉至身后,蓄起灵力罩住两人,随后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铃铛,轻轻摇响。
口中念道:“赫赫阳阳,日出东方,吾今祝咒,扫尽不祥。”
“敕!”
大蛇在咒术的作用下动作略显迟缓,滕则飞身上前一剑刺在它七寸的位置,面具男见状当即勾起唇角,口中念念有词,脸上的纹路流动的越发快速。
大蛇惨叫一声,尾巴直接卷住了刚飞出不远的滕则,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将他吞下。
青墨的眸子满载杀意,他现出九尾飞身上前,泛着青光的九条尾巴护住滕则,随着他指尖轻指,大蛇的皮肉便如同被天雷炸开一般,鳞片和着血一片一片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