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剑大会是上伽盛会,来报名的人络绎不绝。
唐欢和宋筝因为是以散修的身份参加,所以也就没有什么特殊渠道,两人早早就去排队。
至于组队还需要一个人的问题,唐欢表示,该来的人自会前来。
果不其然,宋筝和唐欢这不正排着呢,突然听见一声响亮的女声。
“苏杨哥哥,你难道对我的心意真的就一无所知吗?我爱你啊!”
宋筝看过去,眼睛立马闪亮起来,她拉拉唐欢的衣服:“欢欢,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
唐欢却连头也没回,她声音懒懒的:“小场面。”
宋筝继续扯她的衣角:“还有一个女人在那男的旁边。”
唐欢依旧没兴趣:“寻常的三角恋。”
宋筝的声音陡然兴奋起来:“抱起来了!”
唐欢还是没转头,宋筝确实已经受不了了,她强行扳过唐欢的脑袋:“欢欢,那两个女孩子抱起来了,他们还一起打那男的!”
唐欢的兴趣咻地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
宋筝她最爱热闹,声响一起来她就找好了最佳的观景位置,做吃瓜前线的第一名。
只见一个面容娇丽的粉衣姑娘紧紧攥住一个男人的衣角,她声音悲怆:“苏杨哥哥,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
粉衣姑娘楚楚可怜的样子极大的激发了男人的自尊心,他脸上为难,看向身侧红衣姑娘:“楚楚,你看苏苏姑娘也是可怜,要不我们……”
苏杨的话还没说完,红衣姑娘立马出声打断他:“苏杨哥哥,我知道你心善,但是这个女人惯是会演戏的,她不过是我们路上救下的乞丐,才两天就对你至死不渝了,谁信啊!”
苏杨正想说什么,浅浅展现一下可能是他的魅力无边,粉衣姑娘再度激动开口:
“楚楚姑娘,你也是三天前碰见苏杨哥哥啊,你只比我早一天,凭什么就能陪在苏杨哥哥身边,难道你爱上他了吗?”
听见这个,苏杨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快被掩去。
楚楚楚一听,下意识就想说怎么可能,她是楚家的小姐,楚家虽然比不上九宗,但是好歹也算是个不错的世家,她也是很有傲性的,怎么可能爱上一个才认识三天的男人,楚楚楚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出口的话语却不是:
“是,我爱上他了,我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
楚楚楚懵了,谁爱上?爱上谁?!
苏苏满脸悲怆,执着的看向是一样,期待他能给个结果:“苏杨哥哥……”
美人眼中含泪,娇娇看着他,让苏杨男人的本性膨胀到极致,真是好运气,都没有用蛊,叫的一个两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
苏杨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心里得意的要疯,嘴上还是很惋惜:
“苏苏姑娘,既然你对我情深义重,我也不好叫你伤心,楚楚,你最是识大体,不若叫苏苏做小,你们一同侍奉我,就不必把事情弄的这样遭,还叫周围人看了笑话。”
楚楚楚要疯了,这是什么发言,还搞得她看得上他似的,这人不过是她路边随意碰到的男的,要不是他舔着脸说也要参加试剑大会,她是万分不想再看他一眼。
无他,只是这男的长得油面也就算了,看她的眼神更是恶心的要死,好像她是他的所有物一样,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楚楚楚很想说不,甚至还想骂这傻逼一顿,但是她好像控制不了自己了,一旦开口,说出的话就不对劲了:
“苏杨哥哥开心就好,奴家愿意与苏苏姑娘一同侍奉苏杨哥哥。”
“这男的什么来头啊,看他也不像什么良人,怎么就让这俩姑娘对他死心塌地呢?”
“姑娘,男人多的是,为何要自降身价去做小呢,姑娘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就是啊,姑娘,这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离了吧!”
周围看戏的多是一些同年龄的少年们,男男女女都开始劝她们。
楚楚楚握剑的手都快捏断了,该死的,怎么好像动不了。
楚楚楚余光无意瞥到一脸骄傲的脸,忽的联想到那日苏杨执着要她碰的小虫子,楚楚楚顿时怒不可遏,一定是他捣鬼!
她美目里似乎燃着火,手腕翻动,就要拔剑砍死这男的。
苏杨一看被吓得要死,他赶忙催动蛊虫控制,才叫的楚楚楚的砍人的动作中道崩殂。
他的腿还在抖,实在是楚楚楚的眼神好像要吃人。
他顿时后悔了,他见这女人一人走在路上,又生得一副好样貌,身上也没有穿世家的服装,看起来就是个散修,他把苏家的至宝情蛊的子蛊养死了,反正是一番大罪,干脆就把母蛊也偷了,打算随便种一个人身上,他们找个地方安安稳稳度过一生,好的不行。
但是现在看来这女人也不好惹啊,早知道就把情蛊种苏苏这女人身上了。
他正懊恼着,一把炎炎剑气在他的面前砍过,灼热的气息残存在他的鼻息,分分钟是要把他焚烧待尽。
这剑,再过来一点,他就没了。
“怎么回事,这姑娘不是很爱他吗?怎么突然要砍他?”
人群里多是人不解。
苏杨目眦欲裂,双腿抖的不成样子,又羞又怒:“楚楚,你疯了吗!”
楚楚楚确实快疯了,她感到又什么东西在控制她的思想,叫她对着死男人更好更温柔还要更爱这傻逼。
爱?
她只想砍死他!
苏杨心一狠,顾不得其他,当着众人的面咬破指尖血,将手指伸进宽大的衣袖里。
楚楚楚更难控制自己了,她说:“对不起苏杨哥哥,我爱你啊,我不想伤害你啊,但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真恶心。
楚楚楚狠狠的恶寒了,但是很快,她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了。
她想……杀了自己!
“苏杨哥哥!我怎么能够伤害你!我怎么可以!”
她的手猛的向上,手中的剑一起向上,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周围人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