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启明过来劝道:“曲医生,简同志她说的可能是事实。”
“严医生,我今天舍下脸求你,只是信任你的医术,别觉得我事事都会听你的。”曲医生气哼哼的说道:“你为了个女人,不要底线,我可不会惯着你们。”
严启明呼了一口气,他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简奚凝摸了摸下巴,虽然她不太在乎什么名利,但是这个曲医生真的是太讨厌了,好想骂人啊。
“妈,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就扛您回去了。”曲医生见自家妈妈不走,有些气极了。
简奚凝悄悄的从空间里取出一包药粉,随手朝曲医生面前一挥,曲医生只觉得鼻息间一股香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一下子跌到在地上。
他看着简奚凝,张嘴想说话,可是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会儿他能做的只是张着眼睛看简奚凝。
简奚凝看着他,道:“我真的是忍你很久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曲医生瞪着简奚凝。
简奚凝冷哼了一声,“你瞪什么瞪,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发生什么事儿了?”曲婶子看不到,刚才只听到‘咚’的一声响,然后就听不到自家儿子的声音了,她有点懵。
严启明站在旁边惊讶的看着简奚凝,一双眼睛又亮亮的,对简奚凝随手挥出来的药粉有是有兴趣。
曲医生听到简奚凝的话,也不敢瞪了。
简奚凝掏出纸笔,将药方写下来,递给严启明,“严医生,这个药方你拿去给曲大爷,就说是你开的药,让他每天按时给曲婶子熬药,并且,不要让曲婶子熬夜。”
严启明接过简奚凝写好的药方,他看了一眼药方,问:“曲婶子的眼疾是与肝有关系?”
简奚凝点头,“对,我刚才把过脉了,出现了弦脉。”
严启明也伸手替曲婶子把了一下脉,皱眉道:“确实有弦脉,可是此脉是弦而有力的,初病弦而有力,久病弦而无力,如此有力之弦脉,该是初病,你开的这个药,是不是药力过猛?”
简奚凝抿唇道:“你说的只是表象,脉象越弦,病情越重,可是还有一点,对久病之人出现弦实有力之脉,有可能是病情加重或恶化,曲婶子此脉象明显是病情在恶化的征兆,她的眼疾已经那样久了,说明她病的许久了。”
严启明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是,那我拿药方去给曲大爷。”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还软倒在地上的曲医生,问:“曲医生没事儿吧?”
“没事儿,你一会儿回来送他去病房躺几天,别让他回家。”简奚凝说道。
严启明无奈的笑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拿着药方出去了。
曲婶子听到简奚凝刚才的话,忙问道:“我曲儿怎么了?他怎么了?”
“婶儿,你儿子没事儿,他最近工作太累了,让他休息休息。”简奚凝说道:“我送您回去。”
曲婶子点了点头。
送完药方,严启明又把曲医生搀扶着离开。
曲医生在病房一躺就是一周。
这一周,简爱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情况有些不太好,他果然是脑子里有淤血压迫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