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日,还不等简爱党去找杨建文去赔缸,就听到村里人说杨建文昨晚被人的给打了,打的都起不来炕了,杨村长震怒,势要找到那个打他儿子的人。
简爱党可不想去触这个霉头,他打算过几日,等杨建文挨打这事儿过去了,他再去找他要回来。
然而,过了几日,杨建文刚能下炕了,才在外面溜达了一天,说是当天晚上又被人打了,又在炕上躺了三天。
就这样,每次都是他刚能下炕,就又被人打了,一连打了三次,每一次他都连人也没有看到,所以,完全不知道是谁打的,他吓的后来都不敢出门了。
简奚凝把这件事情当成笑话讲给秦筝听,秦筝看到她讲这个事情这样高兴,也是弯唇宠溺的笑,还问她,“你听到他被人打了这样开心啊?那还想更开心一些吗?”
简奚凝眨巴着眼睛说:“我只是感叹,果然是天道好轮回,倒也没有多开心。”
话说到这里,她歪头看着秦筝,“你刚才话里的意思是……”
秦筝只是挑眉,没有说话,简奚凝也没有再往下说,不过她悄悄的朝秦筝竖了一个大拇指,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秦筝跟杨建文有仇吗?
要说有仇,也该跟孔大队长那这有仇吧?怎么地也轮不到杨村长家啊。
不过之后听说杨建文没再在村里待了,听说是他媳妇儿跟他闹离婚呢,回娘家去了,他便追了过去。
简爱党去找杨村长一家让赔水缸,杨村长说他可没看见他儿子砸简家水缸拒不承认,也不赔偿,简爱党也没有办法,只能这样拖着,等哪天杨建文和他媳妇儿回来了再说。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麦子也差不多割完了,该打麦子,晒麦子了。
大家依旧是卯足了劲干活,毕竟等麦子晒完,交完公粮就该分粮了,都想着多赚点工分,以后多分点粮。
然而,晒麦子没几天,杨建文和他媳妇儿江百影回来了。
俩人连家都没有回,江百影直接就冲到了简爱华家,简家外面的大门关着,她就站在门口破口大骂,“简爱华,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出来,在我怀孕期间勾引我男人,你可真是不要脸,你出来,让村里人都看看你这狐媚子是怎么勾引别人男人的。”
她骂了老半天,简家也没有人出来,简家人今儿可都去麦场打麦子去了,没人在家。
不过却引来了不少没有去麦场的人,一个个从自家门口探头出来往这边望。
江百影骂的更起劲了,“贱人就是贱人,当初收了人家杨家的钱和粮,跟我男人分开了,现在见我们过的好,又凑上来,你要不要脸啊你。”
“大家伙都来看看啊,看看这不要脸的女人,是怎么破坏别人家庭的。”
本来还探头探脑的人都从屋里出来,看着她骂,还小声议论着,“他们怎么又回村里了?”
“她说简爱华收了杨家的钱和粮才跟杨建文分的?”
“不是说是杨村长逼简爱华分的嘛,怎么又成了收了人家的钱和粮呢?”
“谁知道呢,看看热闹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