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水的时候留下了一包蒙汗药,说是可能会有用,这不,高阳今天就用上了。
今晚吃饭的时候,高阳特意让崔氏将药掺在姜花的饭里头。
因为只放了少量的药,所以姜花和大毛小毛吃完饭之后没有立即昏迷,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像是得了风寒似的。
于是姜花赶紧带着两个孩子回屋睡觉去了,想着睡一觉发发汗,也许第二天就好了。
想到这时姜花应该就在屋里熟睡,高阳心想,只要放牛三进去,让牛三趁机把生米做成熟饭,到时候再来一场捉奸在床的好戏,不就能顺理成章的把姜花给赶出去了吗?
到时候就算姜花不顺从,告到官府说是牛三强迫于她。
那顶多也是牛三入狱,姜花的名声照样是毁了。
下药,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牛三玷污姜花,这就是高阳的打算。
他才不会去管一个名声受损的女性以后在村里有多么难以立足,他甚至还觉得这一切都是姜花自找的--要是能早点给他腾出房子来,不就没这些事了吗?
“小叔子,等这事成了之后,我牛三一定请你喝酒。”牛三搓着手激动的呵呵直笑。
牛三知道姜花和高家闹的不愉快,但他并没有去深思高阳为什么会帮他,而且还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在牛三看来,只要他得到姜花的身子,那姜花以后还不得老老实实的跟着他,给他生儿子。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发生这种事之后姜花不认账,但他牛三今晚也能享受一番,不也是一个天大的好事吗?
他和高阳两个人原本就是臭味相投。
原本牛三就想找个机会把姜花拽到草垛里欺负了,没成想高阳竟给他提供了一个现成的机会,那他当然是不会拒绝的。
高阳意味深长的在他背上拍了拍,“那你可得好好请我喝一顿了。”
崔家的房子在整个大河村都算是大的,最中间对着门的是崔氏和高老爹住的堂屋,东西两侧分别有两个屋子,而姜花他们就住在东边的其中的一间。
此时夜幕沉沉,大河村已经陷入熟睡,高家更是安静的像坟场一样。
不过若是仔细看的话,能看到崔氏住的堂屋的窗户上,悄悄开了一道缝,一道锐利清明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这边。
“吱呀--”
高阳一推门,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着的,不由心中一喜,这倒好,省了他很多功夫了。
为了避免吵醒姜花,高阳没有点蜡烛,借着月光,他只看到炕上模模糊糊的一团,便认定那就是姜花。
他把牛三往前一推,语气中带着几分的迫不及待和不耐烦,“快去吧,别一会儿她醒了,那就来不及了。”
牛三早就等不及了,高阳还没走出屋呢,他就已经解下裤腰带,朝着炕上的人飞扑而去。
高阳略带嫌弃的瞥了一眼地上的裤子,然后急忙退出了屋外,盘算着该什么时候进去捉奸,但忽然屋内传来了声音--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快把我放开!”
李水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睁眼,竟然就看到一个丑到极点的老男人朝他扑过来。
在黑暗中,牛三又老又丑的脸宛如一张恶鬼,吓得李水水立即尖叫出声。
“啊--你不要过来啊!”
声音划破天际,住在高家的左邻右舍立刻被吵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回事?高家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叫的这么大声?”
“会不会是招贼了?这可不得了了。”
邻居们一遍议论,一遍穿好衣服,准备去高家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色虫上脑的牛三一时间也没清楚‘姜花’的声音有什么不对,他还以为是因为‘姜花’太过恐惧,所以声音才发生了改变。
“姜花妹子别叫了,别叫了,是我牛三啊。”
牛三压住‘姜花’的手臂,口水顺着嘴角滴到‘姜花’的脸上,“姜花妹子,我这就来疼疼你。”
闻着恶臭的口水味,李水水一阵反胃,随后是更加拼命的挣扎,她抬起一脚就踹到了牛三ming根上。
这一脚的分量可不轻,牛三立即疼的打滚,脸都变得扭曲了,“姜花妹子,你下手怎么这么狠。”
因为刚才太过惊慌,李水水并没有仔细听牛三说的,现在反应过来后,李水水一愣。
姜花?不是高阳他的二嫂吗?难道面前这个男人是把自己认成姜花了,那自己现在是在......
李水水急忙打量着周围环境,在月光下,破破烂烂的泥巴屋露出来全貌,身上盖也是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旧棉被,有些地方甚至都已经破了露出棉絮了。
再结合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说的话,李水水猜到了个大概,自己现在应该是在高家,而且就是在高阳二嫂的炕上。
牛三见一次不行,还想来第二次。
今晚他的宝贝命gen子这次可受苦了,总要给点甜头尝尝才行。
李水水虽然看上去柔弱,但却也不是好惹的。
她趁着牛三还没起身的时候,直接抓起桌上的茶壶,一下子砸到牛三头上。
牛三血流如注,呃了一声后便昏迷不醒了。
听到里面的吵闹打砸声外面的高阳不免忐忑起来,他刚想看个究竟,就听到了熟悉的说话声。
他可以肯定这声音不是他二嫂的,而是李水水的,可他心爱的水水怎么会在这里。
高阳急忙推门进屋,并没有看到姜花,反倒是看到了一脸惊慌的李水水和倒在地上血已经流了一地的牛三。
左邻右舍听到动静后,没过一会就赶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崔婶子,你家没什么事吧?莫非是进贼了,我咋听着这么大的动静呢?”
此时崔氏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高阳没有按早已经计划好的暗号来行动。
难道是是姜花反抗了,还是牛三那个废物不给力把事情搞砸了?
就在这时,高阳从自己屋里走了出来,出来看到大家都在,他挤出一抹笑,垂着眼掩饰自己眼中的惊慌。
“叔叔婶子,都散了吧,刚才没多大事儿,一只猫跳进来,把我屋里的茶壶打碎了。”
这时有人问道,“那刚才那叫声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着像个女的?”
高阳立即解释,“什么女的?那是猫发出来的,现在猫开始发qing了,整夜整夜的叫,真是烦死了。”
邻居还想再问,却见崔氏已经在旁边瞪他了,大有他不走就把他打出去的架势,邻居见状,也不再继续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