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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鬼宅捉凶(二)(1 / 1)


书接前文,且说师徒二人在乱葬岗处救下一只黄鼠狼,不曾想小畜牲通人性,对着师徒二人是三拜九叩,最后还要拉着田二爷跟它走。

田二爷也搞不懂这小家伙唱的哪一出,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就和徒弟跟着去了。

小黄鼠狼它不走大道,带着师徒二人就奔路旁的一条小道走去,一边走还回过头来看看,瞧那样子生怕两人跟丢了似的。

这条小道就半尺来宽,看上去已经荒废,也不知通往何处,道路两旁杂草丛生,荒草盖过大腿,雨后的草叶上又布满了雨水,那真叫一个:行人旁边过,露水身上湿。

泥土路面本来就稀松,又经大雨冲洗,着实是不好走,路面上又全是小水洼,师徒二人的鞋子都不防水,积水混合着泥土浸入鞋里,每踩一步都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黏糊糊的可太难受了

周小义一边走一边抱怨道:“师父,我现在是越想越后悔,你说咱俩大半夜的不回家睡觉,跟着这畜牲玩意儿瞎折腾个什么劲儿。”

田二爷嘴上没说,心里也骂了娘,想掉头回去,转念寻思既然跟都跟来了,索性就一条道走到黑,看看这小畜牲到底要带自己去往何地。

别看师徒二人满腔怨言,一肚子的苦水,可那小黄鼠狼像吃了兴奋剂一般,依旧是一蹦一跳的,口中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嘤嘤嘤”的声响,小家伙别提多欢乐了,看得师徒二人是又好气又好笑。

跟着小畜牲沿着小道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一片桑树林,借着天上明月,但见林中深处,有一户人家。

看到这户人家,师徒二人心里猛地咯噔一下,顿时怕上心头,完了,怎么鬼使神差的跟着小畜牲到这来了。

不就是一户人家吗,师徒二人为何害怕,莫不是这户人家有问题?

没问题二人也不用怕了,问题还不小,怎么个事儿呢?只因这房子里面没活人居住,是个鬼宅。

要说乱葬岗处埋着一家子鬼,此地同样住着一家鬼。

书不麻烦,长话短说,此地住着一家鬼具体怎么个事儿,咱也无须长篇大论,简单给您交代一番。

早个几年前,这房子的主人姓张,上面有两兄长,他在家中排行老三,人们都称他叫张三,张三有媳妇儿还有两孩子,一家四口都住在这里。

说起这张三一家,以前也住在南巷胡同,和田二爷还是街坊,那为何放着好好的胡同不住,却搬到这荒山乱林处?

只因张三是个大赌鬼,一次在赌馆中输红了眼儿,家底都被他输了个干净,一个子儿也不剩,他又想扳老本,没钱赌桌都上不了。

那可咋整?

便把房契拿去赌了。

可惜老天爷不眷顾,祖坟上也不冒青烟,也该着他张三点背儿,几把下去,连家都输了。

赌馆的打手们拿着房契上门索要房子,都已签字画押,想要赖账可以,得先看看自己身上骨头够不够硬,经不经得起人家打手们手中的棍棒。

面对一帮如狼似虎的打手,张三此刻肠子都悔青了,没办法,只能带着老婆孩子去投靠两位哥哥。

大哥听说他把房子都输了,当场气出一口老血,好悬没死过去,大哥不但不收留,反而连轰带赶把张三一家给驱了出去。

大哥家不愿收留,那就去投奔二哥,二哥虽说也生气,但毕竟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如今三弟落魄,作为兄长,岂有不顾之理。

二哥想把三弟一家收留于家中,不料想家中母老虎那头不干,哭爹喊娘还要扯裤腰带上吊抹脖子,骂当家的不是个东西,威胁二哥说:“遭天杀的,你要是敢这样做,我就带着孩子离家出走,永远不回来……”

一边是自己的亲兄弟,一边是媳妇儿孩子,二哥夹在中间,那真叫一个顺得姑来失嫂意——两头难。

怎么办呢?二哥思索一番后,一拍脑门想到了,以前自己没成家之前在山下种了一片桑树林,林中还有一间木屋。想到这,对张三说:“三弟如不嫌弃,可以且去那里住下。”

有地方住都算不错了,还嫌弃个啥呀,张三谢过二哥,带着媳妇孩子就奔那处桑树林去了。

书中暗表,张家老二早些年靠卖桑叶为生,因此在林中建了一间木屋,图个方便,平时吃饭睡觉啥的都在这解决,不用大老远的来回跑,后来二哥赚着了钱,这营生也就扔了,林中那房子也因此空落下来。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且说张三一家搬至此地,房子看上去小是小了点,但锅碗瓢盆啥的倒也齐全,座椅床凳虽脏不破,一家人屋里屋外打扫一番后,也就在此住下了。

二哥早些年在此地种了一大片桑树,如今二哥把这片桑林赠于三弟,相当于给了他张三一条财路,张三这还领会不出,那他就是脑子缺根筋的傻货。

张三不是傻货,他拾起二哥的营生,每日摘取新鲜桑叶拿去城中叫卖,桑叶泡水喝有祛风清热、清肝明目、清肺润燥等功效,价钱还实惠,买的人倒也挺多。

张三挺能干,起早贪黑不怕苦,可一直下来就是没钱,终其原因还是好堵,每日辛辛苦苦的摘取桑叶,好不容易卖得几个糊口钱,不想着买点米面养家糊口,就想着去赌桌上爽两把。

进了赌馆,上了赌桌,他张三十赌有九输。

这位说:“张三这样赌,当初连房子都输掉了,他媳妇儿孩子就干瞪眼儿看着?不管管?”

两孩子都还小,管不了老子,孩子管不了,媳妇儿也不会说。

不会说?咋滴?哑巴不是?

说对了,确实是个哑巴,不仅如此,脑子还有问题,是个傻子。

张三有个又傻又哑的媳妇儿,傻媳妇儿脑子里不想事儿,看谁都是咧着个大嘴傻笑,平日里邋里邋遢,既不收拾也不打扮,衣服穿在身上不穿破不知道换,嘴角的哈喇子一天到晚没断过,鼻涕流下来舌头一卷就吞了。

就这么一个傻媳妇儿,怎可能管得着他张三,张三自身也不是个东西,输了钱真有本事你就赢回来,他不这样想,回到家看着傻媳妇儿就气不打一处来,老觉得是倒霉老娘们儿方(克)自己,殴打媳妇的这种事他张三是没少干。

张三在外面是个窝囊废,回到家中就是天王老子,打傻媳妇儿时下手也狠,刚开始施暴的时候那傻媳妇儿还知道躲,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傻媳妇儿像是习惯了一般,张三下死手打她,她既不躲、也不哭,还冲着张三一个劲儿的傻笑。

用“人畜无害”一词来形容傻媳妇儿是最合适不过,可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人,谁能料想到,竟亲手杀害了自己的丈夫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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