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的敢想!
“云卿卿,顾瑾都要和你离婚了,难道你都不愿意成全我一下吗?毕竟我们云家养了你这么多年!”
云卿卿觉得云家的人真是恶心至极, 一个个都来道德绑架她!可惜,她不吃这套!
“养我这件事就不必再提了,你想要的东西,你自己去争取,我是不会帮你的!”云卿卿表明表明自己的立场。
她怎么会帮助一个伤害苏栗的人?
“云卿卿,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嘚瑟几天,等顾家把你扫地出门了,你还不如我!”云溪恼羞成怒。
她在云家的日子不好过,云清和李梅离婚了,李梅净身出户。
王冰住进了云家,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对她百般挑剔,云清对她的态度大不如从前,她在云家的地位一落千丈。
她要尽早为自己做打算,她把目标移向了顾瑾,顾瑾是 德州最尊贵的男人,要是她当了顾夫人,她可以在德州横着走。
到时候她要把王冰踩到地上,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在说谁?你是谁?”凌业 修一脸寒霜从拐角处走出来。
云溪和云卿卿的对话,凌业修都听到了,他一直都没有出来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想不到这个女人堂而皇之地想抢他女儿的老公,真的是恬不知耻!
“爸,她是我养父的女儿,云溪!”云卿卿简单介绍了一下。
凌业修听到云卿卿的话,脸色更加深沉,他把云溪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是云家的人!
害他和女儿骨肉分离几十年的云家人!
他还没有找他们算账,想不到他们家人还敢自动送上门来,真的是岂有此理!
这段时间忙着京城那边的事,他还腾不开手来对待云家,现在是时候了!
“爸?”云溪也看着凌业修,这就是云卿卿那个贱人的亲生父亲?
凌云修一身休闲服,云溪嗤之以鼻,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云卿卿,这下好了,你离婚还带着你爸,生活够呛吧?”云溪双手抱胸,努努嘴不屑地看向云卿卿。
“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介绍一个金主,你只要把他伺候好了,下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你女儿也长得可以,到时候你们母女一起伺候他,有你们的好日子!”
云溪说完捂着嘴笑起来,那个样子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凌业修脸上的肌肉都在跳动,他在京城接触的都是有差不多修养的人,像云溪这种他还没有见过。
他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心思竟然如此龌龊!
他很庆幸卿卿在云家这样的淤泥中成长,却没有沾染一丝一毫的恶习性!
同时也很心疼卿卿,在这样的家庭中,她是怎么在夹缝中求生的?
要不是云溪是女人,凌业修就要对她动手了。
“云溪,你再在这里鬼叫,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云卿卿的脸上也沾染上了怒气,她居然在她爸面前说这种话,还要牵扯上了她的女儿!
“叔叔,你可享福了,凭你女儿和你孙女的姿色,你大可以安享晚年!”
云溪不知死地又补充了一句。
“啊!”云溪大叫一声。
云卿卿把半开的水泼向了云溪,她到底是对她太客气了,她才会大着胆子上门来挑衅!
凌业修赞赏地看着自家女儿,他的女儿很好,张弛有度,对待云溪这种恶人就是要这种方法!
“云卿卿,你这个疯婆子,被男人抛弃了把气撒在我身上!你这个疯子!”
云溪像一个张牙舞爪的狮子,对着云卿卿龇牙咧嘴。
“你还敢说,我还打你!你的嘴巴吃了屎,说话这么臭!以后你看见我最好兜着走,不然有你好看!”
说完云卿卿抄起桌面上的玻璃水壶朝着云溪的头砸去。
“啊,杀人了,杀人了!”云溪大叫。
玻璃水壶砸到云溪的头上起了一个包,掉到地上,碎成一堆玻璃碎片。
云溪惊恐万分,云卿卿可能疯了,她要离开这里。
她踉踉跄跄地想跑出顾家,跑得太快被桌角绊倒了,摔倒在地上。
“啊!”云溪大叫一声。
血滴顺着云溪的脸流下来,一股腥臭味,云卿卿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我的脸,我的脸!”云溪吓得哭了起来,一块玻璃割破了她的脸皮,玻璃碎渣还在脸上,咋一看触目惊心。
云溪真的慌了,她这张引以为傲的脸!她还要靠这张脸逆袭人生!
完了,完了,这一次她毁容了!
云溪恨恨地看向云卿卿,眼里像淬了毒一般,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凭什么云卿卿还好好的!
“云卿卿,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云溪抓起一块玻璃就要扑向云卿卿。
说时迟,那时快,凌业修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把云卿卿拉到一边,一脚踹到云溪的肚子上。
凌业修这一脚用了十成的力,云溪倒在地上,地上的玻璃渣子扎在她的手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巨大的声响,周叔匆匆赶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这才多久,怎么会变成这样?
周叔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几个黑衣男人进来把云溪控制住了。
他看到完好无损的云卿卿,顿时松了一口气,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不知道要如何像少爷交代?
夫人的肚子可还是怀着孩子呢!
凌业修一阵后怕,要是他刚才不在,卿卿又有身孕在身,恐怕凶多吉少!
“云卿卿,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两个黑衣人抓住云溪的手,她挣扎着,往云卿卿的方向扑去!
可一个女人怎么会是两个成年男子的对手呢?
“卿卿,你上楼去,这里交给爸来处理!”、
凌业修不想云卿卿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所有肮脏的事都交给他!
他的女儿应该养尊处优,在蓝天下尽情享受阳光就可以了。
云卿卿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房间。
凌业修以私闯民宅的罪名把云溪扭送到了警察局,特别交代了关云溪几天再罚一点钱就放她出来。
既然她热衷于母女共事一夫,那他就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