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见东西送到了,他们这又明显有故事,阎解旷不想掺和进去,提出告辞。
“解旷哥,他偷我东西还不承认。”两人同时说道,阎解旷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了回去,这下走不成了。
“谁偷你东西了,你有证据吗?”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男知青听见棒梗的话,立马说道,他就是刚刚和棒梗对峙的人。
“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人,除了你,还能是谁”棒梗也不客气的回怼道。
经过周围人的叙述,阎解旷和冯建军也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棒梗今天早上发现自己的钱丢了30元,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就在院里闹了起来,他怀疑是瘦弱男知青偷的钱,毕竟他们俩住一间屋子,要是偷钱的话,他最容易得手。
而且这位瘦弱男知青是有前科的,据他说,他家里有5个孩子,除了他还有一个大哥,一个弟弟,两个妹妹,母亲没有工作,一家子每月就靠父亲那点工资过活,还得给乡下的爷爷奶奶寄养老钱,常常挨饿,所以他才长的那么瘦弱。
平时棒梗吃什么东西没吃完的放桌子上,一个没注意就被他吃了,说他吧,人家就一个劲道歉,说对不起,实在是太饿了,没忍住。
像牙膏之类用的物品,人家也偷偷用,这还是棒梗发现东西用的特别快,偷偷观察了一下,才发现的。
为此两人还吵过,人家也不跟他大喊大叫,只说自己没钱,没用过好东西,好奇才用的,让棒梗大人有大量,别跟自己计较。
姿态放的很低,显得跟棒梗咄咄逼人似的,那时候棒梗才下乡没多久,哪是会收敛脾气的人,抓着他骂了一顿,并让他赔钱。
瘦弱男知青不愿意赔钱,急的都哭了,其他知青看到这一幕,都纷纷出来说和,让棒梗原谅他这一次,还说棒梗下乡带那么多东西,也不缺这点,让他别那么小气。血没吸在自己身上,自然是不心疼的。
人多势众的,棒梗自己哪是对手,吃了亏后,才明白他现在是一个人了,没有家人在身边撑腰了,也明白他妈为什么下乡前一个劲劝说他要和阎解旷搞好关系。
棒梗吸取了这次教训,特意在村里买了个柜,把自己的东西锁了起来。
今天早上,他着急上厕所,柜门就没来得及锁,回来后脑子里突然有了这个念头,就检查了一遍,别少什么东西,这一检查,还真就少了30元,昨天他去了趟公诉买东西,回来后把剩下的钱放回去,还点了一遍,那时候钱还没少,然后他就把柜锁上了,所以他认定了就是瘦弱男知青偷的钱。
瘦弱男知青坚持说钱不是他偷的,棒梗说要去找公安来查,其他知青正劝呢,这事闹出去对他们知青院影响不好,他们自然不想让棒梗去报警,正僵持着呢,阎解旷和冯建军就来了。
这事呢,按说应该是瘦弱男知青偷的钱,但阎解旷看瘦弱男知青信誓旦旦的,没有一点心虚,甚至棒梗说报警也不怕,有些怀疑了,当然不排除人家演技好。
作案时候已经明确了,就是今天早上棒梗上厕所那段时间,阎解旷想了想,对着瘦弱男知青说道“既然你说不是你偷的,你有什么不在场证明吗?或者有其他人进过你们房间吗?”
阎解旷问话的时候,还观察着其他知青的反应,不是他也应该是知青院其他人,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个不太对劲的人,阎解旷看向他,他眼神明显躲避了,又故作无事的看回来。
“棒梗去上厕所后,我去洗漱了,回来的时候棒梗已经在了,我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进我们屋。”瘦弱男知青说道。
“这不能定为不在场证明,万一你偷了钱再去洗漱的呢”棒梗说道。
“你,我说了不是我偷的钱,你怎么就不信呢”瘦肉男知青指着棒梗气急的说道。
看两人又要吵起来了,阎解旷说道“棒梗,你报警吧,你们知青院所有知青都有可能,让警察来查吧。”阎解旷大概已经知道是谁了,故意说道,这事就得把所有人都拖下水,要不都事不关己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可没跟他住一个屋。”一个知青语气不好的说道。
“但是两人都不在期间,你们可以进到他们屋啊。”阎解旷说道。
“我们又不知道他钱放在哪”有一个知青说道。
“我,我早上看到王知青去他们屋里了。”一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女知青小声说道,说完快速的低下了头。
听到这话,大家都看向王知青,王知青握了握拳头,镇定的说道“是棒梗让我去找他的,他没在我就走了。”
“对,是我让他来找我的,不可能是王知青,我相信他。”棒梗说道,王知青是他在知青院关系最好的一个了。
“不管怎么说,目前你们两个是都有嫌疑的,还是报警吧。”冯建军说道。
“先通知大队长吧,从这去县城好几个小时呢。”一个知青提议道。
“那我去通知大队长”一个知青说道。
大家都没有意见,看形势,这事现在已经不是他们知青院自己可以解决的了。
对此有知青对棒梗很不满,跟外人说干嘛,非要他们知青院丢人。
阎解旷小声问棒梗“棒梗,你那钱是你妈给你的吗?”
“嗯,我下乡的时候我妈给我准备的。”棒梗说道。
“那你有没有注意过,钱的一角有没有小圆圈啊?”阎解旷说道,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秦淮茹有个习惯,凡是经她手的钱,上面都画了个小圆圈。
这还是有次秦淮茹把傻柱工资领走后,傻柱去找她拿钱买酒,秦淮茹给他后,傻柱问她,“这好好的钱,干嘛都在一角画个圈圈啊。”
秦淮茹当时说这样不容易丢。
被阎解旷路过时不小心听到了。
棒梗猛的一拍手,把大家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阎解旷拍了他一下,“动作小点,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