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坚低声询问道:“江道友,你有办法对付她吗?”
你让他去降魔还行,可术业有专攻,抓鬼却是短板,只好求助专业人士。
“先静观其变。”
江肆随意回复了一句。
“吱呀~”
吧台前的木门悄然打开。
“你们不用怕,我是清朝驻外国大使的女儿,那拉氏她爱环,你们叫我她爱环吧!”
女子推着酒水车,一边介绍自己身世,缓缓朝众人走来。
三只手听岔道:“她说她爱玩啊!”
恶爷瞥了眼道:“看她怎么玩。”
“我从小在外国长大,人们说我太洋化,没有人肯娶我,他们怎么也不相信,我还是处女之身,其实是真的。”
她爱环拿起酒壶,在五个杯子里,倒入青绿色液体。
恶爷“切”了一声,显然不信对方还是处女。
她爱环无声控制一柄流星锤飘起,继续开口说道:“我为表清白,一气之下,自尽而死,变成游魂野鬼,现在,一定要找个童子鸡,为我殉情自杀,才能消这口怨气,否则会永不超生。”
恶爷直接怼道:“开玩笑,谁会这么傻呀!”
“砰~”
一阵清脆声响起。
“哎呦~”
恶爷的后脑勺,当即吃了一个暴击。
豹妹关切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看你们五个,除了他以外,都挺傻的,至于是不是童子鸡,要喝了这杯青头茶才能知道。”
她爱环看向那个率先进屋的黑袍青年,明显是对他有不少的好感值。
不过还是要按正常流程走一遍,毕竟长得好看的男人,多半都风流成性,需测试一番才能辨别真伪。
豹妹问道:“我不喝行不行呀?”
“谁叫你喝,你们五个喝,来吧!”
她爱环排除女人,逐个清点人头,让男的全拿起酒杯。
“青不青啊?”×2。
两大恶棍一饮而尽,两眼发黑,破身无疑。
“还不快点喝。”
两师徒“哦”了一声,将酒杯液体灌入口中。
顿时,阿麦的额头露出一道绿光,验明正身,确定处男。
她爱环甚是喜笑颜开,终于找到了,当她看向另一人,惊呼道:“哇,超龄处男……”
只见茅坚从头绿到脚趾,稀世绝无仅有,难得人间一大极品。
“等等,还有他呢!”
茅坚心头一颤,急忙指了指江某人。
“不用了,有你就足够了,你想怎么样为我死呀!”
她爱环摇了摇,虽说对江某人有些许好感,看年纪,即便是,最多就一道绿光,哪里比得上超龄处男的魅力。
“额…我怎么样也不会为你死的。”
茅坚吓得连连后退,突然“啪”的一声,踩破一颗鸡蛋,黑发“刷”的变白一道。
“原来你是练长生的,要你死太容易了,进去。”
她爱环逼迫茅坚进入房间,至于要干嘛就不得而知了。
恶棍二人组一阵好奇,趴在门上偷听墙根。
她爱环“咻”的一声,出现两人身后质问道:“喂,你们看什么?”
恶爷凶狠道:“不看,干什么?”
“猜枚啊!”
“猜枚?”×2。
“拍拍手啊,拍拍手,转一转呀,转一转,老母鸡呀,老母鸡。”×2。
她爱环言出法随,恶棍二人组不由自主地“玩耍”。
“又来了,又来了。”
一轮过后,身体不受控制,接着又继续动了。
“拍拍手啊,拍拍手,转一转呀转一转,老母鸡呀,老母鸡,老母鸡呀,老母鸡……”×2。
“咕噜~”
江肆晃了晃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点该有的反应都没有。
“味道还不错。”
这是除了血液以外,难得对味蕾有感觉,看来可以考虑不吞掉她爱环,留着作为御用调酒师。
……
房间内。
“应该有门的,哪儿去了,奇怪?”
茅坚四处摸黑,寻找逃生之路。
“啪”的一声,灯光亮起。
她爱环躺在大床上娇笑道:“嘻嘻…你不用找了,你不会找到那扇门的。”
“你又要玩什么?”
“没有呀,我玩什么,不过是要你为我殉情自杀,我不配你吗?你看清楚,我眼大大,鼻高高,嘴小小。”
茅坚为保清白之身,自黑道:“对啊…你这么美,我这么丑,哪儿配得上你,你看你看,我有一千多度近视呀!”
她爱环取来眼镜道:“正好,我也有一千多度,不过是老花。”
茅坚一愣,当即豁出去,歹毒道:“我长癣,生鸡眼,有痔疮,拉脓血,艾滋病,还有,我性无能。”
由于最后四个字声音很小,她爱环没听清讲的什么,便让茅坚重复一次,然而还是不知道说了什么?
突然,茅坚放开嗓门大喊道:“我性无能,哈哈哈……”
“你卑鄙,你下流,你无耻,你贱格!”
“就是啊,我卑鄙,我下流,我无耻,我贱格,我们是不配的,没将来的,你让我走吧!”
她爱环神情不悦,指了指那边,“咻”的一下,出现一扇门。
“再见。”
“啪啪啪~”
“满地都是鸡蛋,好啊,你真够狠毒的。”
茅坚以放生储存寿命,最忌讳杀生,原本只有一撮白发,此时,“啾啾啾”的又多了几道。
她爱环就是故意为之,并且坦言,但凡能走出这个门口,即可恢复自由之身。
茅坚似乎想到了对策,只见他踮起脚尖,往空隙地方完美规避鸡蛋,一步一步朝着大门靠近。
眼瞧胜利就在前方,还很得意的转身回头调侃道:“这次我真的走啦,再见!”
突然出现一块西瓜皮。
“滋溜~”
脚底一滑,身体一倒,砸向地面。
前一秒有多嚣张,后一秒就多狼狈。
“走呀,你走呀,还不走,让你走……”
她爱环使劲空投西瓜皮、橡胶皮,脸上神情不知有多欢快。
“噗呲~”
“啪呲~”
“噗呲~”
茅坚连续起身又再摔倒,地上黄橙橙一片,又腥又臭,还很滑脚,站都站不稳。
“上床,床上没有鸡蛋啊!”
“是啊!”
她爱环扯开被单的瞬间,茅坚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床上的鸡蛋可一点不比地上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