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坚修得乃是长生道,全凭放生来储存寿命,轻松简单,无限循环。
别看外貌像三十几,真实年龄,可是高达两百八十多岁,而且还会逆生长,还嫩着呢!
恶棍三人组知晓后,纷纷露出一副惊呆的表情。
好比放生一个鸡蛋,就能增加三四天的寿元。
若是放生一颗千年龟蛋,几乎可以原地飞升了。
有利亦有弊,一旦踩破千年龟蛋,可也就马上完蛋,妥妥一把双刃剑。
言归正传。
现在人魔元气未复,但并非长久之计,等吸取了阿桂的寿命,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所以几人一致商定,必须在人魔回巢穴之前,把他拦截下来,并且一举消灭掉。
江肆表示没有意见,他一心只想着划水,顺便沿途吃些甜点。
至于要怎么截?
自然是去找那个狗王伦。
……
“汪汪汪~”
院子里传来阵阵狗吠声。
大大小小,高矮胖瘦,品种各异,总之几乎都是“修勾勾”。
屋内挂着一个牌匾“仁心狗术”,显然这里是间兽医诊所。
“撒泡尿,我跟你好好验一验,尿啊!”
狗王伦头戴听筒,正在为他的老伙计大黄看病。
“嘘~”
见大黄不肯配合,便吹着口哨,刺激交感神经反应,帮助利尿。
“哎,还没断根,又黄又浊,还有渣滓,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狗王伦叹了口气,回到座位上,喝着西洋快乐水,思考该如何对症下药。
“哈哈,狗王伦。”
“嘿嘿,茅坚。”
两人乃是多年的好基友,一见面就是嘘寒问暖,相互关心身体状况。
茅坚不再废话,直奔主题道:“老兄呀!我有事要跟你谈谈。”
“好,过来谈。”
狗王伦热情招待,来到一旁慢慢细说。
三只手瞧见桌上那杯浑浊液体,误以为是洋气水,并且还肯定这是苏打,二话不说,就想尝尝鲜。
奈何恶爷也想试试,于是乎便硬抢过来,要先喝那第一口。
“老大,味道好不好呀?”
“好tm呛呀!”
“让我品品啊,够呛,上喉。”
难得好东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当然要分享给好伙伴。
三只手顺势把杯子递给阿麦。
“呕~”
他喝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
“给你。”
“呵呵,不必了。”
江肆嗅觉异常灵敏,看都不带多看一眼,直接拒绝。
“给我。”
豹妹原先还挺中意这位貌美黑袍青年,然而竟是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她接过那杯浑浊液体,豪迈地一口将其炫个干净。
狗王伦与茅坚商量完正事,转过身满脸诧异喊道:“喂,那杯狗尿,我还没验呢,你们怎么都喝光了。”
“啊?”×4。
“你是不是知道,才没有喝?”
“啪~”
江肆打了个响指,事实的真相只有一个:“聪明。”
“呕~”×4。
四人顿时胃酸翻涌,忍不住“哇哇”吐了一地。
恶爷抽出“四十米”砍刀,当即就要发飙劈友。
“你得考虑清楚,不然后果自负。”
江肆一掌按下肩膀,好心提醒千万不要义气用事,那可是会死人的呢!
“咕噜~”
恶爷咽了咽口水,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势大力沉,让他使不出劲,无法动弹半分。
“江先生,误会,我的手不知道怎么就突然不听使唤了,绝对没有想要冒犯的意思。”
“哦,那就算了。”
江肆并非普通人,不对,他根本就不是人,一言不合就要见血,以暴制暴才是上上之选。
恶爷欺负弱小,还是绰绰有余,可惜他碰到了硬茬,而且还不得不服软。
小插曲很快过去。
狗王伦领着几人来到院外选“佳丽”。
“这种狗,叫做火点,打猎才用得上它,旁边这种呢!叫做拳狮狗,一般的狗,十条八条都进不了它的身。”
茅坚摇头道:“不行。”
狗王伦见前两只不满意,又介绍道:“这种狗,叫都柏文,凶神恶煞,看守门户最合适了。”
茅坚还是摇了摇头,开门见山道:“不行,我不是要这些,我是要一条嗅觉灵敏的。”
“有了,大鼻,嗅觉灵敏,就是爱发骚。”
狗王伦思索片刻,略显犹豫带着几人进屋,把那头似狼形犬猛将展示出来。
“好,很威武。”
茅坚一看甚是满意,决定就要它了。
“我看它帮不了你忙了,昨天晚上被一条公狗抓奸在床,给打瘸了,你看看。”
“师父,它这副德性,怎么帮我们追踪人魔呀?”
阿麦瞧见狗王伦掀开大狼狗裹着的毛毯,两支前腿缠着绷带,显然是行动都成问题。
茅坚胸有成竹说道:“不用怕,我还有一招,狗上身。”
首先在狗身上割下一撮毛,贴在人的印堂上。
再将狗的生辰八字,拿红绳绑在人的身上。
然后把人的生辰八字,绑在狗的身上。
把人的血跟狗的血混在一起,它喝一口,人喝一口。
纸钱通关,宝烛照明,板桥引路,还要一个未破身的童男执行。
当天晚上,阿麦作为操刀手,茅坚以身被施术,人狗合一,同命同运,不分彼此。
“狗人,有意思。”
江肆就在门口压阵,实则是坐着看戏。
……
第二天。
“汪汪汪~”
山间小路传来公狗叫声。
“你师父到底在闻什么呀?”
“你不要大呼小叫,我知道你叫恶爷,你那把刀碰过人魔,所以上面有魔的气味,现在我师父就是全凭这个气味,追踪那个魔,请上路吧!”
“哦,原来如此,没你的事了,大佬,您先请。”
恶爷推开阿麦,让出一条道来。
他之所以会如此,只因想抱住大腿。
见识过江某人实力,显然要比人狗合一的茅坚高。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该低头时,绝不迟疑。
“我肯定他经过这里,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们了,我狗上身,月圆之夜,到时候可能会,兽性大发胡乱来,江道友,到时候……”
“把你阉了。”
恶爷当即比了个“咔嚓”手势。
“我懂,拿掉你印堂上那撮毛。”
江肆说是这么说,至于会不会及时处理,那就得看心情来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