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景·夏,沉浸式奖励]
(读到这里,想必是,能够接受我语言风格的老读者啦√)思量了一小会儿,决定发糖吃,犒劳犒劳各位姐妹们。
夏天真滴好热哎。头顶的风扇“呼啦啦,呼啦啦,呼啦呼啦嘿”着。
这个学校,多少有些抠门的。安了空调,美名其曰:“消灭中暑的可能,助孩纸更好滴学习哦”是嘛是嘛,话确这么说的嘛。
头刚从作业堆里探出,就见黑板上的下一节课:体育。葭客红,桃夭夭,以及带着阿苇的白腰文,嘿哈嘿哈下楼去。
下楼无非是去操场,去操场无非是被人管着玩点啥。心里尤其不爽,默默自己给自己洗脑,无妨叭,无所谓,咱大哥大没点历练,算什么给低年级撑场子的大英雄?这么一想,硬是撑过了极限拉伸,老师念无字经。
可算是送走瘟神体育了,刚送完又得爬楼梯。爬啊爬啊爬啊,终于到了楼梯。阿苇桃夭夭疲劳着互相搀扶一把,说的话也在苍白一样。而葭某某、文某某勾背搭背,大悟四个字“生来不易”。
教语文的老头,面浮笑容,款款走来,道:“天热呢,多喝水哈。对啦,吃不吃冰棍哇?还压箱底里的哩,也好消暑”
大家手挽手,都是好朋友,对于冰棍吃不吃探讨了一会儿。葭客红白腰文一致认为开空调才是够巴适。
可怜的文君还在边抹汗,边同阿苇交流病情,就被莫名其妙拉进去哥们的阵营,由此可见说话的力量。
老师环顾四周犹疑:“听说,楼下的空调开不了…也罢,我找个人去问下。”他随便点一人名,挥挥手告别“葭什么?哦,是葭吧,葭客红。我没念错,哇哦。行吧,你去吧,就等你好消息”
葭客红流露苦涩,笑着走了。
回来之时,两袖清风,表情写满“可恶的教务处,又在吹空调了吧”,走近老头说:“不是我不诚心诚意,是教务处的不通电嘛,苦口叨叨,结果人不要听了”
老师信了,道:“好耶,我去看看能不能通电喽,拜拜了瓜娃子们”
等老头一走,大家趁没人,讲起空话来了。
葭客红痛骂教务处的懒惰,桃夭夭听得耳朵快起茧子:“他妹儿的,听我讲,你先别讲。就那还叫人嘛!去了还……”
白腰文两眼闪星星,自从被阿苇圈颈强吻后,就睡到老师来了还不醒。
回来的老师,一脸清闲似醉,道:“没办法,我也没办法。人家说通电最起码要一两天咯,所以,一起吃雪糕吧,晚了想吃也吃不到一口啦”
骤然的,班里汹涌着唉声叹气。儿时的烦恼来的快,去的也快。
没多久,大家一个一个拿雪糕。终于轮到阿苇了吧?是不是呢?她自己暗暗欣喜,发现并不是自己,很是失望。看着同学一步一步经过课桌了,一步一步靠近箱子了。里面装了好多的雪糕,同学弯腰了……
阿苇还没来得及去拿,就迷糊昏睡去。见状,应在阿苇之后的女同学,自己便走过去拿了雪糕,回去时又见熟睡的阿苇,许是良心过意不去,想唤醒阿苇。免得到时候一个都不剩,见她连雪糕吃没吃一口,我又怪我自己什么的。
葭客红心叫不好一声,一掌拍醒了小睡的白腰文。
文君吃痛不已,因而轻轻一掌掀翻了葭客红。两眼一黑,一闪身,就已经是在凉凉的地板上,四脚朝天。
他毛了,吼一声接着一声:“娘娘的,好你个白腰文。人阿苇入甜梦乡,人阿苇都要被女的打扰了,你还睡得正香,你真够好意思的。还不快起来啊兄台。赶紧的,打败骚怪兽呀”
白腰文沉睡惊坐起,立时时挣脱睡意,没顾上葭客红在逼逼什么,快步行至阿苇课桌边。眼观到女同学的行止,忍不住为阿苇担心,为之开口:“嘘,同学,她人在睡觉呢。要是吵醒了她,下午她没精神听课,身心疲惫,你可怎么负责呢?我们来想想到时候怎么办”
女同学脸色微白,想必是怕事情栽赃的晦气,因为所以速速走掉了。
目地达成,先瞧瞧她睡着时的样子吧,他心有一念,便这么干了。他无声梳理阿苇额前杂乱的刘海。一个没忍住,指尖抚过了一边,在有红晕的地方打圈圈,不亦乐乎极了。阿苇毫不知情。
大家见了,心中暗暗窃喜:有瓜,哇塞,真香了。那些年的cp嗑的简直不要太明显。那时候,老是在注意男女有别,老是在边忍边骂作业多得要小命。这,就是我们,我们曾经是大家是班级的一份子,在学业功课的苦海,流泪奔跑。
班级一一一这里平淡枯燥,但是都有每一个人曾经的脸庞。
虽然但是,大家还未意识到,真正的离别是迟早的,至少还记得自己在此笑过,哭过,磕过几对cp。
不仅如此,只单单是这么点的话,哪能令人心潮澎湃,饱尝苦中作乐呢?
他撩够人家的刘海,以及无拘无束的腮红后,收获满满。拿了雪糕,往阿苇的课桌里轻置,又思量再三,觉着会化掉。灵光一闪,去了葭客红那说:“是不是真男人?”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侠客哄他烦着来,想着皮皮来着,奈何文君轻飘飘一笑。
可不要小看这表情,一旦文君这么一笑,说明他要开始怒了,葭客红见好就收:“什么?有啥要用的?说吧!”
干净利落的一句:“冰水”
葭客红十分八卦地,欲给不给的样儿:“拿来干什么的哟?我这可是给班主任备的。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乏了”
白腰文:“哥的事你少管”
“好吧,你可真行!赶明我就告阿苇你皮痒痒了”葭客红笑哈哈道,忙把仅余的冰水给他一用。
本来呢,这水是给班主任的玻璃缸准备的,自己同白腰文说过,是给换水的备份。虽是如此,但还是给他了。哥们儿就是哥们儿,关键时刻哪有不帮的道理?
路人只见,白腰文行步正常有度,在班主任浇花的空隙,走到水池旁的石板,伺机待发。
所幸班主任是个老眼昏花的老夫子,再加上没戴眼镜,故而有人当着他的面,拿走了玻璃缸,班主任是深陷其中,而不自知一分一毫。
白腰文拐走了自己的玻璃缸,他还同花们絮叨着“花期什么时候到?怎么还不到呢?怪事,唉。快快长大罢,就等你们美丽啦”
他飞身回到教室,在阿苇课桌最后一层,放好小玻璃缸,尽力把水往里倒的时候,不散出扑通扑通的声音,再把雪糕安置妥帖了,与冰块相依相伴,微微叮里当啷。
半醒阿苇,坐看云起,忽然想起雪糕一事,可惜了好一阵。自己要是没睡着,就不会机会尽失了吧。大家的目光也紧盯了她呢,想来是可惜,又或是嘲讽吧……
连白腰文不是在说:“雪糕你没有吗?”就是在翻翻找找自己的课桌,做出“怎么回事,在这里耶”的神情,又或者出神地看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消磨过去,她越是惆怅又惆怅的胡思。
课程紧得很,一直到了放学时间,才得以有整理书桌的空余,偶尔发现未面目全非的雪糕,心下雪亮。撕开包装,咬一口。天,真的好滋味。
[下一篇]
一美食家小记一
今天,课代表按顺序,发下相应的通知。
葭客红翻出通知,但一字一句跳着念:“举行个厨王争霸赛,还就明天什么嘛,好没意思啊”
白腰文却一句未回,他端着食盒往别地跑。
这个男孩子把食盒,放在阿苇的课桌上:“你闻到甜甜的香味没有?可能是暂时合理的,要不要尝尝呢?可好吃了”
阿苇歇下手,打开一看,似有福星高照,七彩祥云:
有午餐肉鸡蛋饼,是刚好的滋味。有猕猴桃,蘸了星星的酱料似的,一圈结冰微微。有冰提,冰冰凉凉,还有纸杯蛋糕,而且含红艳艳的樱桃,爱心软糖,荧蓝巧克力棒,耐看得很。
她正欲拿了吃,他就先喂满满一嘴的了。
阿苇咀咀嚼嚼:“你不吃吗?是不舒服,还是有心事?”
腰文故作正经:“的确是,近来是不得不缠绵病榻哦,郁郁寡欢哦。我听说到了一个根治此病的药方,可是要劳烦你多些”
她急急开了口:“你说出来吧,我也好不用干着急”
他用迷乱的眼看向她:“即使如此,来吧。亲我越久,好得越快”
阿苇脸,热感飞速上升。摸摸耳垂,又放下手,过了一会儿复摸耳垂,结果搞乱了头发:“这个嘛,下次再说,也不迟的……”
腰文:“对了,昨天你睡着后,我顺便帮你补的笔记,不过老师还没发现呢,你真是福不唐捐呐。偶尔小睡别有风味,多有意思,没什么大不了的,嗷。”
知晓这话其实是在,安慰她的。为此,阿苇抄书就看,这么勤奋,反倒是什么都没看进去,只是眯眼笑了。
白腰文对于葭客红的话充耳不闻,把为阿苇而写的笔记,交给阿苇后才回来。
老夫子打正门进来,一身的睡衣,拖鞋被脚趿趿拉拉着:“今儿要“除王争霸赛”,大家有没有自荐滴嘛?”
葭客红放声大笑,暗自吐槽:“爸和霸都能分不清,可真有你的”
但老夫子却站立不动了,看来是怒火中烧了呀。谁知离他最近的男同学,把嗓子扯得尖尖:“哎呦喂呀,老师睡着了,睡着了!哈哈哈啊哈哈”
葭客红正看,文君先一步仔仔细细,看个彻底:那夫子,竟真是而去,把呼噜打得轰轰作响,一呼一吸,快要吹跑一丢丢的白胡子。要是真吹没了,那老夫子岂不没胡子可摸啦?
老夫子一直就这么睡着,却被下课铃给吵醒了,迷迷糊糊,起身梳妆打扮了一番。走时,不知哪里出了毛病,有惊有险,摔了一跤。
葭客红一见了老夫子,嘻哈笑个不停,文君没言语,正忙着和阿苇嘘寒问暖,又起身打水去。
无妨,葭客红正如蚂蚁,掉进了自己的天堂,笑着说说:“我说今儿个怎么预报的是雨,结果是好天气呢,原来是有喜事发生。”
他脑一热,身一斜,意识还未到达,时间就已经是先行一步,自然而然地使葭客红的课椅可以倒于地面了,他情急之下,抓了白腰文的课桌脚,觉得或多或少,都能有希望可盼。
不一会儿又继续掉落了,倒地后才发现,自己用力过猛,扳倒了白腰文的课桌。
清醒过来之时,就见白腰文本人坐在课桌上,不以为然的神色一副,只不过是轻笑几下。
葭客红觉得白腰文,自己的友情,受了重创。
他不是不要想,主要是想不出,怎么去挽回文君。于是乎他走到了阿苇的面前,低了头:“那什么白腰文他生气了。总之是我弄翻他的课桌而引发的。我也并非诚心,你要不去看看?”
阿苇面色淡漠,正凝神写作文,话听了一半,耐不住得找自家的腰文去了。
文君一见她,一改往常潇洒不惊面目,心慌里慌张,小心小意,说出来的结结巴巴:“今天天气蛮好的哈,多适合快快乐乐”他情不自禁露了白牙,傻气却也茫然。
突然的她想到什么,旁人看其她忙活一场,原来是去拿放课桌上的奶茶。
他:怎么感觉,阿苇怪怪的?
但是阿苇把奶茶的第一口,给了白腰文他自己。这奶茶,清甜又微涩,上是飘飘的毛笔字,大概是刚落墨,就恰逢狂风了吧。不过有滋有味,极好呢。
白腰文脸红不已,喝了口举上阿苇的唇边:“说吧,什么事要我帮?”
阿苇摇头,急急一饮:“那个,葭客红班说,扳倒你课桌脚的事,他后悔。找了我来,帮他说说就行。虽然他在朋友情当中,老是断路,但他尊重自己的友人,恨不得变做明月相伴。你如何想?”
他满脸的疑惑,微讶一笑:“我其实并不介意,谁知他自己往心里去了,他呀还是老样子的。”
上课之时,白腰文虽同阿苇短暂不见了,但得以写下一纸条来。他写好投给了葭客红,不多时,葭客回头对他予以朗声一笑。
想来写的应是:友情难却,那就不却。
这年头,爱欣赏帅哥成为了某些女孩的乐子。而她们内心的小九九,自然是回到母校的时候。
那样,往往会有男孩子们的到来,而其中就有长得好看的,特灵气的,光那么一站,换谁心也会醉了的。
这大好的日子,终于终于,被何跳跳等到啦。何跳跳为此熬了一年,真是没白熬啊。哪怕就这一次,一定得把他们多品多亲多记,要不然用一年的时间,来换一次帅哥大盛宴。可就亏了本了。
为了大庆这一次的好日子,回望母校日。挨个免费送宿舍三友,叫阿苇抓了大袋零食麻袋,一扛起就来来回回狂跑。
阿苇暗暗担忧她会兴奋过度,而笑死,林淑兰听了其豪言壮语,羞羞答答,扭头就走。紫甩尔边吃嘎嘎脆的黄瓜,边高声祝福:“帅哥怀里死,做鬼也超值”
哎呀呀,距离回望母校日,还有一分钟!何跳跳的心沦陷在一分钟的里面。
一听到下课铃,终于可以随意蹦蹦跳跳真可爱了。
何跳跳小嘴哼哈着歌儿,问问紫甩尔而几番:“你快看啊,是下课了诶。听说操场上回母校的帅哥可多啦,腰身贼细,贼细。匀称的腿,莹白莹白,那叫一个光洁嘞”
林淑兰听了波澜不惊,阿苇听了心中木然,没什么感觉。说是一点没感觉也不为过。
说到此处,咂咂小嘴,使劲憋住口水,脑袋瓜凭空创造了一个接一个的帅哥:“我们一起瞧瞧,怎么样?”
紫甩尔正欲举起小手,表示:“臣附议”奈何身下之人纠缠不休,偷摸着吸溜她的嫩肩,啃啃咬咬,一朵朵飞红的印子来。
修玉色封锁住她乱动的唇,吱吱咬一口,对着紫甩尔开金口:“她有我了,看不见就好好给你看看”
阿苇林淑兰等人默不作声,嗑着cp,嗑着瓜子,边啊哈哈笑笑,边哇哦哇哦两三声。这关系有戏,好,有趣!咱爱看,一个字“绝”。
何跳跳酸得慌,又不能招惹修玉色:只好改主意,横竖挑剔一番后:“才小心小意着讲。林淑兰,我知你是大家闺秀,但扩展扩展眼界又没什么错,索性与我一同去去,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阿苇静默了,继续研究瓜子。
林淑兰装聋作哑,她连连煽情“兰呐,你可晓得,我近来大病初愈,身子薄弱,满心只愿一见那些个帅哥,左右也不过是保持一下好心情。我从来未求过你,可是我现在求求你,小女子只有一个请求,还往窈窕淑女成全。”
林淑兰想开口,却停顿了。停顿了,都又想开口,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阿苇于心不忍,拉拉她的臂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