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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和教官小情侣(1 / 1)


秦教官大震嘹亮口令已经好久了,把嗓子都整得干干掉了。他想起自己未融的冰块水瓶,打算喝一口。他怕,只用文件夹遮遮掩掩,瞎摸一通,潦潦草草的发,也卷来也卷去。

他从风吹的乱气里,尝试睁开了眼睛,手指拨开灰尘与沙子。浮泻而上的,是梁教官的圆脸,似柔是滑一头发,黑黑。

秦教官看着她,梁教官也看着他。这叫姓秦的某某人更加的羞,对应着自个儿的嫩腰。

受了梁教官的好几眼,倒如同受了梁教官的一拜。

秦某身为学生们的教官,理应不该有这样的情节,这跟严明的纪律,规定的身份,都是不可饶恕的,不般配的。于是乎,他一溜儿调转好步调,假装是在检查一群王八羔子的军姿,其实是为了控制自己和她对视,秦教官不知因祸得福,迎面撞见俩小鬼在玩。

秦教官首先站好了军姿,并胸有成竹完毕了,才咬字清楚的说:“都多大了!还干这种幼稚事?要是我,我都难以启齿,直接就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可怜的一对兄弟瑟瑟发抖着,立马站好了,站直了,企图还有补救的可能,果真焉知非福了,不仅吃了秦教官的一顿训,还做这个臭事……

白腰文捏够了泥,想画龙画凤,画四神兽,把花也一并画上了,与其说是三生有幸,不如说是有缘,就撞上这么一幕了。好大哥在男孩子的身上做俯卧撑,俩人的唇欲贴还不贴的模样,把身下之人羞成不得不用衣服遮脸。说来说去,因为这一对兄弟都是男孩子,所以羞耻熏红了他俩的脸面。

白腰文一看到这个,两眼闪闪,要是和阿伟试试,那可就真好玩了!葭客红看他一脸的入迷,还以为白腰文他渐入佳境,是玩到巅峰的所得:“想甚莫呢?想这么香”

白腰文围绕有兴趣品烟火事:“真比不了,玩得不愧是‘花’”

葭客红也啧啧称赞:“可不是吗?我也就顶多有个勇气,当着全校领导的面花样炫耀烟烟酒酒的啦”

白腰文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咸不淡:“说得好像是你比混混要好很多一样,你在那是一夏虫,这学校又不会通融人乱来,再者呢,学校第什么玩意条说了:禁烟禁酒”

葭客红摇头晃脑,一本正经地念道:“珍爱生命,远离文君”

与此同时,秦教官命令喊得英勇无畏,一身正气,这下可算不是什么左右转,而是:“散了散了,去休息你们的吧!”

白腰文说了句葭某人你这狗嘴,便转身找阿苇去。

他见有树荫,遮掩着一人,应该是阿苇,他忽而的想到,还有教官们在。

阿苇正在这样的场所,他不好干脆见面,更不好直来直去的说话。爽性挑个离她不近不远的位置坐下,感受感受暧昧的气息,以及这女孩子的颊边红,是为了什么而红。

想起竟有如此好事,够他一整天乐的。

正这么寻思着,忽闻阿苇的忍俊不禁,什么使她这么乐?他来了兴趣,想要一探究竟,忽觉到有手掌拍到自己肩膀的力气。回首不是灯火阑珊的阿苇,是扰人清梦的葭客红:“哎,哎,你赏什么花呢吗?专心得惊人啊”

他不搭理葭客红,自个儿环顾四周多时,又让葭客红站岗盯了好一会儿。得教官们不在的报告,他可来不及赞叹今儿运气多么多么的好,便抽身挨阿苇一起坐了。

片刻,白腰文跟阿苇小语好几句,被蹙柳叶眉的她摁住,强行咬了他鲜嫩多汁细皮,似是罚他扰可怜人开心点。白腰文本能地微喘乱飞,眼神一意强逞出“是阴雨下水了,不是哭了”。姑娘家家的绵胭脂,被他鼻尖沾染得糊涂涂。但身旁之人不仅正视前方,还笑声琅琅。

“你为什么不理理我?好嘛,那我自己去玩玩罢。哎呀,正好老舍先生那边,白房子缺个人儿呢!”文君故意滋事,气气她。

阿苇没怎么听清他的暗中所指,满心以为白腰文真真是要翻天了,以前惹我逗我骗我欺我,现在还腻烦了我,上哪找这种好事?怕不是当自己是一玩物,想得着就摆在桌上看,想不着了,呵,自己死了活了也不会晓得什么吧!

白腰文见她当真怒了,快动真格了,面上悠悠然,心上飘飘的,已经全心投入阿苇,会如何如何惩罚py当中。

阿苇暗自神伤,连闹剧都没再看了,脑子只残留个半截的瓜。

各位客官们,来来来,吃吃这场闹剧的瓜如何。

大哥大撇撇小嘴,怪罪男孩子:“哼,都怪你,人家哪里就喜欢…玩什么剪刀石头布了嘛!!!”

男孩子满脸草书着问号,睁着大大的眼,怀疑眼前人不是大哥大,倒是个小女生:“我怎么你了吗?是你先说‘好累好累哦’的,我只好绞尽脑汁才想出办法来,好心还得被你当成驴肝肺来使,真是的”

大哥大扭动着小屁股,粗大的腰,卖力酷似倒拔垂杨柳:“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啦!也不哄哄人家!人家超想哭的……”他气气的没有伤心,上前就给男孩子一个甜心拳击。又转念一想,非常活跃的认为,这种事才不可以草草了结呢!又扑到男孩子的胸膛上捶来捶去一番,属实惨不忍睹,众人憋笑憋到辛苦的地步。

这下总该完事了吧,可事实上因为没男孩子想得那么简简单单,眼前之人扭嘴“嘻嘻”笑。相赠男孩子猝不及防的《淑女飘飘拳》,捶你胸口啦捶你胸口。大坏蛋,不嘛不嘛,人家要抱抱~”话音刚落,又朝男孩子飞小眼送秋波。

欲哭前的可怜兮兮,心乱时的直勾勾手指头儿,都被大哥大以放大镜的天赋,完美演绎到最高级。

男孩子硬生生的被揍了个几十几拳,只好屈服于大哥大嘤嘤嘤之下。

葭客红大吼一声“好!”,看得激烈的鼓掌:“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阿苇咳嗽微微,强忍下来,附议:“确是如此”

文君求阿苇亲亲,顺便踢了葭客红一脚,报他叨扰娘子之仇,此时不大理会葭客红的控诉。

他接连乱叫阿苇小名大名,刮蹭人家的军训服好几番,眼见日又昏,阿苇默默不语,白着脸,眼尾漂浮落红,心知她在吃醋坛子,于是乎解释:“气吧不气多憋闷呀,毕竟一一一等我说了,你就气不成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也好不至于难过!”她泪目流转,本是薄薄下唇,因为这个,露得多些了。

葭客红默然,提脚开溜,他可不想吃狗粮了。

白腰文溜到她背后,轻轻揉着肩,有心要逗逗这位大人:“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解释终归会解释,难道我即刻逃了不成?可惜呢时机未到”

“我在这儿吹了冷风多时,你就给人儿听那个。不好意思了,还是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她咬着白唇,转身要走。

文君紧赶慢赶着,对一脸懵圈的葭客红招招手,他话在对阿苇道:“天机不可泄露呀阿苇。哎哎,既然你执意如此嘛,那我就只好同葭客红,一道吃够仨人吃的瓜子了,他在嗑教官CP罢?对了,他喊你一起,我知你是不要去的,那便浅拒一下他的‘盛情美意’罢”

阿苇一听,方向一转,朝文君所在之处苦步。每每她一动起来,似残花败柳之态。但一拽回白腰文来,气力实在不轻,边捂他的嘴,空留他一人“嗯?嗯?”,边向着走来的葭客红一吐为快,声音却娇柔:“咳咳,那个,不是说了的?就一起嗑CP的事啊。看着我做甚?走啊…走吧…”

片刻,葭客红,阿苇文君,席地而坐在边上,囗吐瓜子,眼观“秦教官和他的小娇妻”

白腰文把他们轻轻一瞄,越是发觉出瓜子的有味儿:“所言无差诶,教官长相属于甜美的类型,小腿小胳膊的。却是显得秦教官过分。真好奇,总会掌握全貌。"

葭客红几番分析头头是道,秦教官前阵子与梁教官对一个视线都能红个脸,只是秦教官为人就是恪守职业,更何况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梁教官卿卿我我,的确是不切实际啊”

话说回来,梁教官没了一会儿轻言轻语:“这样的话,且不提不为难了他们,至少他们玩得尽兴了,对于训练更能提升效率,活跃大家的积极性啊”

阿苇愁苦道:“是非这样的难分难辩,更何况两人的情丝”

闲唠几句废话之后,下午,跟比开着拖拉机耕田要好很多,又跟闲着,听音乐撸猫要坏很多。怎么样?没想到吧,其实是:

自己做梁弄方糕系列一一一

此时此刻,梁教官有了一建议:“不知……可不可以让大家自己组队呢?”她的目光温转到秦教官这里来。

只可惜梁教官不解风情,生硬地牵起嘴角:“为什么呢?”

梁教官默了一会,轻言轻语:“这样的话,且不提不为难了他们,至少他们玩得尽兴了,对于训练更能提升效率,活跃大家的积极性啊”

秦教官原以为教好小鬼们就圆满完成任务了,可听了梁教官这么一番话,后悔用上心头,脸红了,连肠子也青:“嗯,公事理应权衡利弊,做到少数人服从多数,那、那边按你的方案去做吧”

葭客红:“秦教官在一如既往的老实中”

白腰文了解:“老实本身没错,只是用在此处,站在情理的角度而言,会产生残缺不全”

阿苇:“倘若是换了角度,不站在人类的角度,而是站在草木的角度,来判断此处的老实,那么答案会无解”

葭客红素来敏锐:“厉害了,无解是因草木的思想,人类揣测不出来。毕竟人与人之间,都充满了不确定性,更不用说草木的思想咯”

文君阿苇相视一笑:“的确”

仨人闲话多时,阿苇,白腰文,葭客红心照不宣,成为了一个小组。

话不多说,看完现场老师手工方糕的演示,开启了七步制糕的环节~

首先呢是以配粉为主题的关卡:

白腰文领粘米粉和糯米粉,这一来一去皆是悠然。

而葭客红在组长文君那争取到机会呢,这会带来惊喜还是惊吓呢?就让我们走进了瞧瞧吧

他先是搭好架子,给敷上面膜似的布,看起来有模有样,再拿大圆筛上阵。

幸好白腰文知晓他会找散落的粉,便提前收集了个干净,快快倒入大圆筛。

又少了一事,他心情舒畅,完事后,睡觉。恍惚间,阿苇在帮忙递工具之时,瞅了他一眼,立马吓得就地而起。清醒的白腰文,跟着阿苇一起帮忙。

阿苇手持倒好豆沙的漏斗,正欲填满葭客红调整出的缺口。

白腰文连骗带哄,拿了来。说是要看看,实则动手填满缺口,好无需阿苇与他人共同制作。

然后二次塞上粉,葭客红由于太过兴奋,故而他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呜呼,我要大展身手了!!!”话音刚落,他就对接了模具,轻快定型。

啥也没想,丢脸的事全部跑到白腰文那去。一个闲人,结果被众人一起直视。

文君一笑置之,就并不觉得自个儿惨。反而和阿苇解说起:“芸芸众生的承受能力如此之弱,比这奇奇怪怪的,多了去了”转而庆幸自己没和见多识广的人共处一室,否则还得听个没完他们的海外奇遇。

阿苇听了就“嗯”一声,算是回答,动手解决最后一步:拿好切割尺,找准了方糕位置,左右均称地各切一刀。

终于大功告成,完美通关。白腰文在阿苇耳畔,口齿缠绵:“就这么说定喽,晚上见”

阿苇满脑子问号,什么就这么说定了?俩人并没说过约定什么吧,还没问他要半夜三更找自己是有什么事,就猛的一下听见了惊雷轰顶的口令:“集合!”是秦教官他来了!

之所以大家被带进教室,是因为这一节课是看电影。

葭客红头一个发现墙挂爱德华蒙克的画,四周黑漆漆,尽是火火烛烛。

仨人聚在一起,继续嗑CP

秦教官脸藏在阴森森的小角落,半天他磨铁成针似的,才蹦出一句好的来:“我们……不不不,不应该这样说,该说”他用口气入肺:“那个,一起……不行不行,不符合身份的语言规范了,那什么……”

梁教官倒是比他沉静多了,语气柔情似水,小眼低垂着:“一起散个步吧。一起散散步也是好的,这天色已晚,又黑灯瞎火,同门的师长们恐怕会当,我和你是区区行人,不过多个人而已,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白腰文:“你又分析出什么了,说出来让哥几个乐呵乐呵”

他刚歇下一口气,笑笑:“少调侃我了,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几个意思喔”

阿苇双手捧脸,显露闪闪虎牙:“真是好瞧,他们要散步了”

白腰文梳起她额前刘海,她见他睫毛半明下的眼神。

半晌,他说:“你饿吗?好饿了。没有饭后甜点吗阿苇,我想吃水果蛋糕。”

阿苇点头连连,急转话题,借此强烈的表达自己的相信:“散步吗?还是下次吧,这里全是铁丝网,除了月亮,还是月亮”

他眯眼:“怎会是那些事?你给个准话罢”

阿苇睫毛一撇,眼边荡漾野草之色。依旧默然自持,好似无欲无求的和尚,一眼一板道:“晚上再商量,此地不宜久说的”

秦教官和梁教官散好步回来,便集合了队伍,姑且撇下儿女情长,带上学生们前往寝室。

他还记得,阿苇临走之前,和自己口头道:“我在在四楼29号的寝室,记不住的话就算了”毕竟深夜有监察员来巡逻,查房。

腰文回应她的一字一句:“怎么可能记不住”

她只说:“嗯,你非去的话……也不是不行。其他无需多言,但老规矩,你可懂?。”让人听了好怕话外有余。

“自然了,神仙姐姐”文君回应以暗号。

他目送着阿苇,一直一直到连没影亦无。

阿苇在自己的寝室,啊不对,寝室徘徊半天,宿友们都在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才轻轻悄悄地走进去。

不幸的是有三个她都不认得。虽说有何跳跳,该尴尬还是会尴尬。

姑娘们呢,刚刚进来还没一会儿就遭遇了五花八门的烦心事。

其中有个小女人一一一书浮萍,正举着兰花指头,悉心轻擦红色高跟鞋,老是时不时就拿来小镜子,要补粉,要补水,又要补润唇的膏。

好巧不巧,就在此时撕破耳膜的尖叫骤然的来了,一来就把控全局!!!!

浮书萍却不害怕,反倒是左扭右扭,拿出了洗面奶,闯进声音源头的洗漱间,打扮去了。与她相较之下,无处可以安心待的阿苇,正沉迷于瑟瑟发抖当中:“何、何跳跳,是不是鬼、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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