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到:方哲家中,找信。
“方哲?!”刘大狗惊讶,他不是死了吗?大舅怎会知道?带着疑惑,刘大狗夜里还是偷摸去了方哲家中。
楠苏和司夜汇合后。
“成了吗?”
“成了,你呢?”
“嗯。”司夜继续感应,却发现事情有变故。
“那大舅有异。”司夜说道。
“那可如何是好。”
“哦,对了。”楠苏从衣袖里掏出在房顶上找到的药包。他们小心翼翼地打开,“这是什么啊司夜?”
“这是人界的砒霜,可害人于无形之中。方哲应该就是这样被害的。”
“先去方哲处找找线索吧。”
当他们赶到时,天色已晚,只见门开着已经有人抢先一步了。
他们到屋内,翻遍了每个角落,最终在床榻下发现了一封信。
信中写道,方家县县衙,有银五百两,明日午时可取。
“这是何意?”楠苏将信扔到了床榻上。
司夜检查了信封,“这是有人要上套了。”
说罢,“有人来了,快走。”司夜拉起楠苏跑到了后院草丛里。只见一黑衣人鬼鬼祟祟走到方哲屋内,不到片刻便离开了。
看这背影,“是刘大狗。”楠苏说道。他们来到屋内,信却不见了。
“上钩了。”司夜意味深长地一笑。
“明日午时他定会去县衙,届时我们跟过去。”
翌日,快到晌午时,楠苏和司夜一同来到了县衙,此时衙内无人,也不见刘大狗的踪迹。
“许是还没来呢。”楠苏猜测。
“以他的条件,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就想来此了吧。”
楠苏在里堂发现了刘大狗,他正于一箱箱银子面前偷笑。
“刘大哥,又见面了呢。”
见身后有人,刘大狗惊恐地说道:“你是那个小娘子,你怎会在此?”
“我不来此处,怎么看你这奸夫绳之以法。”说罢,只见司夜领着县衙县令来到了堂前。
“不是我,我没偷银子,是,是他们引我来的。”刘大狗指向楠苏。
“来啊!带走!”县令一声令下。
刘大狗被带到了正堂,这时引来众多百姓。
“刘大狗!你涉嫌偷官银,好大的胆子!”县令重重地拍下案板。
“大人,这刘大狗还涉及一桩命案!”楠苏此刻站了出来
“可有证据?”
“这砒霜便是证据。”楠苏掏出药包递给衙役,呈给了县令。
“甚是可笑!光凭一包药,就想定我的罪?”刘大狗喊道。
“带上来!”只见衙役带着一个药铺的大夫上了堂。
“小民见过大人。大人。就是这个人,早前上我铺里买过砒霜,这是物条。”说着呈上去一个单子。
“人证物证俱全,刘大狗,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们说我杀了人,倒是指出我杀了何人呀!”
“他杀了我的相公!”说罢一个女子进来,跪下说道。
“司夜,这是谁呀?”楠苏在一旁小声问。
“台下何人。”
“回大人,草民为方哲原配。因早年与他不和,便请和离。他害死的正是我原夫,方哲!他和那女人私通,用砒霜害死我夫,我夫冤呐!”
“可有证据?”
“这是我夫临死前写下的信。”女人拿出信递给县令,信中写的便是方哲无意中听到刘大狗与那女人私通并打算害死方哲。
这时,刘大狗的妻子被押了上来。
“大人,冤枉啊!”女人发了疯似的喊。
“大人,这封信是我夫亲手所写,请大人明鉴!”方哲之妻此刻非常镇定。
“刘大狗及其妻,你们私通,害死方哲,逍遥法外,来啊!拖下去,即刻问斩。”拍板声一落,剩下的就只有求饶的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