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副果然是绝美容颜的造型。
这让城主大人在目光呆滞的同时,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
他最害怕的就是对面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心理变态,因为容貌的原因养成了一副喜怒无常的性格。
到时候自己在一时间没控制住表情的情况下冒犯了她,真的把自己给杀掉就不好了。
毕竟从刚才她的态度来说,这个人虽然是刻意来找自己麻烦的,但也确实是有直接处决自己的权利。
虽然儿子已经送出去了,家族的血脉多半不会断掉,但自己如果能活着,自然是最好的。
别误会,这里的血脉当然不是在说儿子,他其实是刻意的让外人看到自己将最亲的人送了出去,以此降低他们的戒备心。
实际上他要保住的是早就已经安排出去的私生子。
不过还好,这一切的假设并没有发生,帷幕后面真的是个美女。
"真是美若天仙呀"
没有任何的隐藏,他大胆的赞叹道,同时神情也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像这种恭维的话说再多都不会让人感到厌烦,要是你不说,可能反而会可能让别人对你有意见。
"嘻嘻,谢谢哦,你是在说真话吗?不会是骗我的吧"
"哪里哪里,以阁下之容颜,是我平生所见首屈一指,如果能够为阁下做事,将是我三生有幸修来的福分"
城主恭敬的说道,这倒是没说谎,毕竟能够给美女做事谁不喜欢呢?
"不过,大人您为什么要把盔甲穿在衣服里面?"
他好奇道。
眼前这个美人哪儿都好,雪白的皮肤精致的下颚线和大大的眼睛宛若水灵的海洋公主一般。
只是自胸部而下,都被一层厚厚的灰色铠甲包裹住,让他心中有一点点遗憾。
刚才在帷幕后面,他明明看到这个美人已经把外衣脱掉了,只是没想到里面还穿着一层盔甲。
然而很快,他就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嘻嘻,谢谢你的夸奖哦"
"你真好,居然不嫌弃我,但是这不是我的盔甲哦"
说罢,不顾她隐隐约约的眉头一挑,神秘的一笑。
等城主大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就猛的蠕动起来。
覆盖胸膛的铠甲顺时针蜕动着,开始从两个方向不断向下爬去,那道覆盖了胸部,腰部还有手臂肩膀的坚实盔甲,居然压根就不是什么死物,而是...
而是根本就长在了她的肚皮上!
长长的,宛若两只蜈蚣一般。
平日里紧紧的趴在她的身体上,从而看起来像是铠甲一般。
而她的身上那令城主大人遐想联翩的上半身,也压根就是空无一物。
字面意思上的,她的肋骨内部完全就是空的,没有任何的内脏,刚才那奇怪的生物组织就是从肋骨尖端处延伸出来,宛若两条怪物的躯干。
在肚子的最中间还延伸出来几根蠕动的触须,张牙舞爪的,仿佛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此时的城主大人面色早都已经呆住了。
原本那激动兴奋又略带一丝小娇羞的微表情彻底的僵硬,嘴皮无意识的发抖着。
女人缓缓的朝前方走去,朝着城主大人的身前靠拢。
她那白皙,修长而又诱人的双腿,连动都不用动一下,胸腔那里延伸出来的两根形似蜈蚣的肢体便代替了脚的作用,支持着她向前走着。
平时连动都不用动一下,难怪能够保养的如此之好。
"真是难得有人能够欣赏我的美貌呢,我一定要好好奖励你呀"
女人脸上依旧挂着甜美的微笑,但比起之前来说,更平添一股恐怖与阴森。
"唔......"
怪物的肢干直接绑起了他下意识准备逃跑的双腿,肚皮中的触手将他的嘴巴堵住,一张绝美的容颜,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贴紧了他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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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你把他给吃了吗"
"怎么可能!我有那么丧心病狂吗?我还是一个人类好吧,再说那老家伙的肉可不好吃"
女人嘟嘟囔囔的说道。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别介意,只是纯属好奇罢了"
"我只是想知道,那种普通人见到大名鼎鼎的莰蒂丝·多利的时候会是什么一种反应?”
看着女人娇羞的表情,对面的健硕男子捧腹大笑着说道。
这个女人赫然就是刚才在城主大人面前威胁他的怪物。
但是此刻他却收拢了自身那恐怖的形象,宛若一个邻家妹妹一般和面前的光头男子交流着。
"什么叫大名鼎鼎的,出了教廷外面就没有人认识我了好吧"
她继续嘟囔着嘴,无辜的说道。
莰蒂丝·多利,原本是教廷负责监狱方面的最高长官,在加入教廷之前,她就是一个喜欢虐待,控制别人的狠角色。
一身美丽的外表和残酷的手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付雄性生物更是有着一套方法。
虽然实力不算特别强大,但是却在对付人方面有着一套独特的理论。
很遗憾的是,她在接到了一次佣兵任务后便翻车了,折在了教廷的手中。
因为她是人才,卡尔加便放了她一马。
不仅如此,还把一次宝贵的魔力惯体名额给了她,之后更是让他的第一子对坎蒂丝完成了受孕。
喜欢折磨别人的人,自然不是那么的好控制。
在经过了漫长的拉锯战后,坎蒂丝依旧是拒不配合,白白的浪费了卡尔加的一位眷属名额。
卡尔加无奈下令,让她新生的忠诚于自己的那个意识以自我重伤为代价,灭杀了她原本的思维。
也幸亏新生的意识和卡尔加之间都有着某种更深层次的联系,这才能够战胜原主。
自此以后,新的坎蒂丝诞生了。
继承了前人的智慧和思维,继承了她的性格和手段,在卡尔加各种资源支持的大力帮助之下,成功的突破到了破种期的层次。
新的姿态无比的恐怖,辅佐以她原本的手段,更是成为了调戏虐待他人的神器,替教廷撬开了一个又一个敌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