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神殿的骑士和西大陆的居民们在光明神殿长老们的笛声控制下化身成了杀戮机器。
要是这些人都自爆的话,那么他们可能会跟着西大陆一起被炸成灰烬的。
他们知道光明神殿很无耻,却没想到他们的无耻会如此毫无底线,竟然连整个西大陆的子民都不放过。
西大陆的中央城里有一个圣湖,光明神殿的教皇告诉西大陆的子民,说那是光明神赐予他们的神泉,喝了泉水的人能被神明保佑,一世平安。
光明神殿在湖水里加了药物,再以光明神的名义骗所有人喝下那个湖泊的水,除了内部的长老们知道那湖水的问题之外,其余人一概不知,所以除了教皇和长老会的人,整个西大陆的人都被药物所控制了。
若是战斗用不上杀戮机器,那些被药物控制的人倒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平安度过余生。
一旦他们遇上了强劲的对手,那些人只能被推出了当杀戮机器了。
杀戮机器一上场,原本占据优势的联盟军也开始恐慌了。
原本他们以为自己有孟琳玥的防御祝福在身,自己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可以放心的干了,哪知方向会转变如此之快,对方的杀戮机器不仅打不死,还刀枪不入,自爆起来能炸了整个西大陆。
算了,大不了一死,只要能将这万恶的光明神殿铲除,也算是给自己的子孙后代们造福了。
孟琳玥对于现在的状况特别无语。
这就是那个狗天道任由发展的局势,就为了磨练男女主,任由反派把世界祸害成这样。
或许在原本的重生剧情里,女主或许男主有空间能将联盟军收进空间躲过这场爆炸,但是,西大陆会因此彻底消失掉。
西大陆的居民让孟琳玥感到可悲,他们有很多人从出生一张白纸就被世俗洗脑,要信奉光明神,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去,因为从来没有告诉他们,他们所信奉的神明是个大恶魔,而他们的生死早已被光明神殿所掌控了。
如此当他们知道了真正想要反抗的时候,命运却不在自己的手中了。
光明神殿的那几个长老看到局势反转后都露出得意的笑容。
要是这些杀戮机器能将三大陆的敌军都绞杀掉,那他们就不用死了。
就算西大陆的人都死光了又如何,只要自己活着就行了,凭他们如今的实力,逃到其他大陆隐姓埋名也不会活得比现在差。
这个长老越想越得意,甚至连东山再起的画面都想到了。
对比几人的得意,联盟军这边的人都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们就算死不会让光明神殿有存活的机会的。
看到有人被狂化的光明骑士重伤后,孟琳玥终于不再继续站在后方做辅助,瞬移到了最前方。
蓝色的瞳孔中闪过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将那些被操控的人全部石化了。
除了精灵族,其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些人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石像。
上次精灵族遇袭,孟琳玥也是使用了石化的方法,阻止那些狂化的光明骑士自爆。
再次遇到狂化的杀戮机器时,精灵族们同样想到了孟琳玥对付他们的办法,但是他们不知道孟琳玥使用这种招式后会不会有什么不良的后果。
所以,他们就算知道孟琳玥有办法对付这些杀戮机器也没有去要求孟琳玥使用同样的办法帮他们对敌。
能力是别人的,更何况这个人还对他们有恩,更是他们精灵族一向交好的朋友,他们可没那么大的脸上去要求孟琳玥再次使用石化的招式去对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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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打斗的两人,胜负也在最后一击了。
光明神这会终于意识到,面前的少年没有自己想象那么弱,就算是他曾经是正在的神,算是他现在仍然拥有神格,可是他还是没办法在对付前面的少年。
习惯了高高在上,从来都只会把人家当成蝼蚁的他第一次在人类的手中感受到死亡的恐惧。
不仅是肉体上产生恐惧,就连灵魂上也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如果他的灵魂真的没了,那他就真的死了,是死的透透的连渣都不剩的那种。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人不是个人类吗?
他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难道就因为他吸收了神石的力量就拥有了跟神对抗的能力了吗?
简墨自然是看出了光明神的疑惑,不过,他才懒得跟这种人解释。
神族可是他的仇人。
当初也是他自己蠢,拗不过瑛凝,随了她的愿,同意她跟神族的命运之子成婚,遭了神族的暗算才会死的那么惨。
神族若是正大光明跟他们梦界面对面刚,还未必刚得过他们。
现在,即使没有恢复原来的所有力量,以他现在的力量对付这个小世界的神也是绰绰有余。
光明神担心自己接不过简墨这一击,调动了自己残余的力量,把地下那几个光明神殿的长老拉上来给自己当挡箭牌。
那几个长老看到自己操控的杀戮机器被石化了后,还没想到如何逃命的办法就被光明神强行拉上了天空做了肉盾。
他们到死都不会想到,整个光明神殿从始至终为光明神付出,最后不是被他杀死就是替他而死。
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报应吧。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当然这个天道和苍天不能指原来那个天道,他才没那么好心去管世界谁的死活呢。
那个狗天道在乎的都是自己安排的男女主到底没有按照自己的路线走而已。
光明神有那几个人做肉盾的时候,趁机撕开了一条裂缝,那是通往地表深渊的通道。
看来他是绝对自己在地面上没法生存了,想要逃到深渊去苟延残喘呢。
只是他一只脚迈进了深渊隧道,后半只脚就被孟琳玥给扯了出来。
孟琳玥只是随手一挥,那道深渊裂缝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光明神,你这是想往哪逃呢?”
光明神听着孟琳玥那冰冷的话语,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的女子比那个少年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