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
只见他张嘴吐出一个硬币在桌子上。
闻佳大呼不公平:“我吃了那么多饺子都没有吃到,凭什么你一吃就有了,你该不会偷偷做了标记特意给他的?”
温竹瑶一脸的无辜,无奈的耸肩,“我妈和林姨作证,今天的饺子我是碰都没碰,只负责吃,哪有机会做什么标记。”
再说就算是要做标记也是给自己,凭什么给周晏殊呀!
许自清轻笑:“就是讨个好兆头,你多吃点饺子,今年也会有好运的。”
“好……吧!”闻佳拉长音,不情不愿,嫉妒的偷偷瞪了一眼周晏殊。
网友们说的一点没错,男人是真的会影响财运,看样子自己以后要远离男人才是。
吃完早餐,周晏殊上楼拿了一件外套下来。
温竹瑶看到随口问,“你要出门?”
周晏殊点头,像个丈夫跟妻子汇报行程跟她解释,“季辞礼受不了家里的人多,约我去澜会所,你去不去?”
温竹瑶本来是不打算去的,他补充一句:“他说云倾城也来。”
温竹瑶瞬间心动了,但还是有些犹豫,不放心的看着抱着小羽毛的许自清。
把妈妈一个人丢在家里似乎不太好。
许自清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说:“想出去玩就出去玩,不用管我,难得休息多跟朋友聚一聚。”
“那我早去早回。”温竹瑶主要是想见倾城了,眸光看向窝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你们两要不要一起去?”
温祈安忙着打游戏,头也不抬道:“不去,跟他们有代沟,玩不到一块。”
周晏殊:“……”
这是被嫌弃老了?
温竹瑶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又看向闻佳。
闻佳也连连摇头,“我听林姨说你有一个星空影院,什么电影都能看。”
明亮的眼睛巴巴的看着她,意思再明显不过。
温竹瑶大方道:“想看就看,没人拦着你!”
“谢谢温总!”闻佳高兴的直接从沙发上蹦起来,不小心还撞了一下温祈安。
温祈安瞬间暴跳如雷:“我正在打团,你把我害死了。”
闻佳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不但没有道歉,还扮鬼脸吐了吐舌头。
温祈安:“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温竹瑶和周晏殊对视,默契的笑了笑,没管这两个熊孩子,一起出门了。
周晏殊开的是温竹瑶的车子,一路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抵达澜会所,经理亲自过来迎接,将他们送到季辞礼所在的包厢。
温竹瑶看着经理那谄媚的小脸,心想周家已经倒台了,经理对他还这么恭敬有礼,难道是看在季辞礼的面子?
沉重的雕花大门被推开,温竹瑶和周晏殊一起走进包厢。
季辞礼正在煮茶,看到他们过来,连忙放下茶壶,起身迎接,“来了。”
周晏殊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温竹瑶浅笑道:“季总新年快乐,新年发大财,不要忘记带一下我呀。”
季辞礼睨了一眼周晏殊,客气道:“温总说的是哪里话!我可指望着温总日后发达了,不要忘记故人才是。”
温竹瑶笑着没接话,视线扫视一圈,好奇道:“倾城呢?”
季辞礼扬了扬下颚,“洗手间,说是茶喝多了。”
温竹瑶刚转身,云倾城就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她直接走过抱住,“啊,宝贝,好久不见。想死我了。”
温竹瑶也抱住她,“电影拍完了?”
“拍完了。”云倾城松开拉着她往沙发旁坐下,完全忽视了两个男人的存在,“我让经纪人推了一些剧本,这下我可要好好休息三五个月。”
“你最好是能说到做到。”每次说要休长假不接剧本了,但一看到剧本就会迫不及待的进组,根本就闲不下来。
季辞礼和周晏殊对一眼,默契的坐下喝茶,不去打扰她们闺蜜叙旧。
云倾城的父亲家道中落的那年跳楼死了,母亲前两年被她送出国养老了,如今她孤身一个人在江城,昨晚刚参加完春节晚会就被季辞礼接去别墅了,早上又被拽来澜会所,喝了好几杯茶,喝的快吐了,找个借口去洗手间,想着找机会溜,没想到温竹瑶来了。
两个人平日不会频繁聊天,但一见面就会有聊不完的话题。
周晏殊时不时给温竹瑶递茶,免得她说话说的口渴。
季辞礼在旁边看着他,纯纯一个恋爱脑无疑了。
“我说两位美丽的小姐,你们俩聊完了没有?”季辞礼坐不住了,温润的声音道:“好歹也看看你身边英俊的男士。”
云倾城挑眉,“你们有什么好看的?是有八块腹肌,还是有美队的翘臀?”
季辞礼:“……”
周晏殊:“……”
温竹瑶性格没有她那么张扬,绯唇挽笑:“不好意思,我们太久没见了,所以一聊天就忘我了。”
“要不要一起玩?”季辞礼向她们发出邀请。
“玩什么?”云倾城漫不经心地问。
“打牌会吗?”季辞礼问。
云倾城坐直了身子,“会。”
温竹瑶则是摇了摇头:“不会。”
周晏殊菲唇噙笑:“没关系,我教你。”
几个人起身走向牌桌,周晏殊绅士的帮温竹瑶拉开椅子,温竹瑶坐下仰头说了一声“谢谢。”
周晏殊在她的上家坐下,季辞礼则是坐在了他的上家,而云倾城坐在温竹瑶的身边。
周晏殊拿出牌,一边洗一边跟她说规则,温竹瑶听得懵懵懂懂的,还是不太明白。
“没关系,我们打两局,你实践一下就会了,很简单的。”周晏殊低哑的声音安慰她。
听他这么说温竹瑶心里就踏实多了。
第一轮是周晏殊做地主,温竹瑶是他的下家,他出的牌温竹瑶都得上,反过来温竹瑶出的牌他都要不上。
最后是温竹瑶赢了。
第二轮温竹瑶是地主,周晏殊从头放到尾,直接让温竹瑶赢了。
季辞礼气笑了,“周晏殊,我跟你这么多年兄弟,打牌你可从来没让过我,你这两把放水放的有点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