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长子白文谦失望地看着坐在对面的项亦池,注目良久之后,才不忍心地开口责备道:“小池,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爷爷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做出来这种糊涂事?”
对于这件事情是否可能会有疑点,他没有半点怀疑。
项亦池紧蹙眉头,解释道:“舅舅,伤害爷爷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好不容易回到了爷爷身边,怎么舍得给爷爷下毒?爷爷对我这么好,我还是还对爷爷下毒的话,那我岂不是成了白眼狼了?”
连舅舅都不相信自己,那自己现在这种境遇,还有谁会愿意相信自己呢?
见项亦池仍不思悔改,白文谦不满道:“那你之前是不是和你爷爷吵起来了?我可听说了,你当时和你爷爷吵得很凶!”
“我的确顶撞了爷爷几句,但那都是在气头上才说的话,我怎么可能因此就故意去伤害爷爷呢?”项亦池又道,“舅舅,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我当时进病房的时候根本一个人都没有,这就是为了设计我啊!”
可白文谦却反问道:“你说你进病房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这不正好是你伤害你爷爷的最好时机吗?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舅舅,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项亦池苦口婆心地说道。
“你说你是被人陷害的,那究竟是谁陷害了你?你倒是说清楚!”
项亦池把藏在自己心里许久的疑虑说了出来,“我觉得很有可能是白安妮做的,她就是为了拿到白家的继承权所以才伤害了爷爷。”
加之白安妮的故意栽赃,项亦池几乎断定爷爷的死和白安妮脱不了干系。
“你太糊涂了!”白文谦显然不相信项亦池的话,“安妮她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再说了,她和你爷爷感情一直很好,她一直都很尽心尽力地照顾你爷爷!”
比起项亦池,白文谦更愿意选择相信自认为更了解的白安妮。
“舅舅,您难道忘记她之前绑架我的事情了吗?当时她就是担心我的出现会取代了她,所以她才做出来这种事情的啊!”项亦池提醒道。
哪料,白文谦却丝毫不在意道:“安妮之前只是一时犯了错,后来也意识到了错误所以极力悔改,你怎么还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呢?”
自己说的话不被舅舅相信,反而要被舅舅误会,项亦池感觉很是无奈。
“小池,我看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等你什么时候知道改了,或者能证明你是清白的时候,警察局自然会把你放出来的。”
说完,白文谦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项亦池心烦意乱地坐在椅子上,知道这种情况下,靠舅舅来帮忙定然是行不通了,还是得靠自己想想能自证清白的法子才行。
总之,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让白安妮这种小人得逞才是对自己最大的惩罚。
……
霍于渊作为项亦池不在场证据的人证被传唤到了警局,面对严肃的警察的质问,他极力地掩饰着自己的慌乱,一门心思想要救出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