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护卫队正热火朝的干着之时,去宝库的护卫抱着大箱子回到了蒋嵩臣灵堂之前,但却不见那老头的身影。
"那老驼子了。"蒋祎盯着护卫队长蒋战道。
"大长老,那老家伙在回来的半路想跑,一时手重了将那老家伙给打死。"
蒋祎听蒋战的话后,走上前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可以拿,但不要过分。″
蒋战心中咯噔一下,冷汗便冒了出来。
蒋祎警告蒋战一番后,便下令道。
"将这些东西送到我家里,各个支脉的分配的银钱缴纳齐后由我统一这交给主脉。″
蒋战如蒙大赦,连忙带头将手中的成堆的宝物装到箱子之中扛到蒋祎的家中。
抄家护卫队加班点,没有几个时辰就将三日宅的每块地皮给翻了个遍,不仅挖出许多财宝,也挖出了许多蛇虫鼠虫蚁,而三日宅中的房子除了只剩几面被砸烂的墙以外什么也不剩了。
蒋战向蒋祎禀报道:″大长老这宅子都搬空了,连一粒米都没他们留。″
"好,你带人守在这儿,没有我和家主的命令不许人进更不许人出,如果跑了一个人,你就不用来见我了。″蒋祎对蒋战说道。
蒋祎说完之后便走出了三日宅,然后去其他归属了二少爷蒋天坤而未归属大少爷蒋天鼎家中去筹集赔款了。
蒋祎一走,蒋战将被蒋祎赐飞的纯铁大门给装上了,然后将三日宅大门给紧紧关上了,蒋家护卫将整个三日宅给围上了,三日宅每个可以进出的地方都被蒋战派人牢牢守住了。
三日宅大门被关闭后,三日宅中的蒋家家人便陷入了无尽的绝望和苦难之中。一度人上之人、不可一势的大家族,如今三大家主中的两个家主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一个家主尸骨无存,连灵堂都被人给拆了。
这三日宅大门一关便是十几天,食物的匮乏让蒋家人变得饥饿难耐。他们不得不以院中的树皮、树叶、蛇虫鼠蚁为食,但这些食物不足以支撑他们的生命。饥饿使得他们的面容憔悴,眼神失去了往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光彩,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孩子们的哭声充斥着整个三日宅,他们不明白为什么父母无法给他们足够的食物和温暖。他们无助地望着父母,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渴望和无奈。父母们默默地抱着孩子,尽力安慰他们,却无法掩盖自己内心的痛苦和无助。
护卫们听见了孩子的哭声,有心软的护想送些食物进去给那些孩子吃,但被蒋战发现了,蒋战将这个"好心人"当着众护卫的面给抽了五百断骨鞭,差点让这个护卫丢了命,自此以后便没有护卫充当好心人了。
日复一日,蒋家人的体力和意志逐渐消磨殆尽。他们瘦弱的身躯逐渐失去了生机,眼中只剩下空洞和无力。他们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的力气。在这个被抄家的家庭中,许多人被饥饿和绝望夺去了生命。尸体的腐臭气充满整个街道,周围的住户连夜搬走了,偌大的街区只剩下蒋战与那些围着三日宅的护卫。
蒋祎对待其他人比对待蒋衡臣的家人要温和善良许多,只是逼迫他们交出一半家产。而对他的亲信以及大少爷的心腹蒋祎十分温和,为掩人耳目他从这些家中带走了十几口大箱子,但明眼人可以看出来这些箱子没什么东西,因为车夫死死拉着驼着财宝箱的马,不然这些老马恐怕就要四蹄如飞、狂奔起来。
蒋祎回到家时已是天黑,他让蒋战等人守在府外,并严厉的对着战下了命令,没有他的吩咐不准进府。他走进府中穿过一道影壁,便看见内堂院子之中堆积如山的金银宝物。他的总管李德光一见他回来立马笑着走上前去,刚准备说些什么,只见耳旁生风,啪的一声李德光的大胖脸又胖了几分。
李德光带着哭腔说道:"妹夫,你打我干嘛。″
"蠢货,谁让你把这些东西放到院子的,怕人看不见有多少东西是吗,趁老二、老三还没来快把这些东西搬到我的宝库里去。"蒋祎面带愤怒的对着李德光骂道。
"是,妹夫我马上去做。"李德连忙招呼人搬东西。
一大波伺候了十多年蒋祎的家丁立即忙了起来,蒋祎又将正指挥家丁搬财宝的李德光给招了过来,向他问道。
"这堆东西的账做好了吗?"
"妹夫,你放心做了两份账,那份真的我已给我妹子了,另一份上交给主脉的账现在就在我怀里。″李德光从怀中掏出了一份账本递给了蒋祎。
"做的真吗?"蒋祎翻了翻手中的账本对着李德光说道。
"妹夫放心,那个做账的账房先生做了几十年账,帮几十个官儿做过账,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出过错。″李德光谄媚的看着蒋祎说道。
蒋祎将账本揣进怀中,走进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