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妃越看越满意,儿子眼光不错,“都快是一家人了,不必客气。”
待姚铃兰坐下,镇北王妃又开口道:“铃兰,你这额头上的妆花,难道是京城新兴的花样吗?”
姚铃兰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林茵茵赶紧解围:“母妃,这是我用守宫砂点上去的。”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胡闹?”
镇北王妃尴尬地轻斥林茵茵,哪有把守宫砂点到人家额头上的。
“王妃不要责怪茵茵,她也是为了臣女好。”姚铃兰赶紧解释。
镇北王妃更加疑惑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都是皇后和二皇子,这母子两个故意欺负姚姐姐,皇后还派人说姚姐姐不清白,要处置她,我就当着父皇的面,给姚铃兰证清白,让所有人都知道姚姐姐是清白的。”
听了林茵茵的解释,镇北王妃大概理解了,不是,等等:“茵茵,你刚刚叫皇上父皇?”
“母妃,是皇上他让我叫的。”林茵茵把锅都甩给南宫洪逸了。
镇北王妃无奈地摇摇头,要是让上官定听到,大概又得伤心地哭了。
姚相下朝之后,和镇北王妃商议了婚礼的一些细节。
皇宫里,南宫洪逸憋着笑,看到上官定摆着一副臭脸,就知道自家儿子已经跟他说了订婚的事。
“上官兄,咱们的缘分还真是深,以后就是儿女亲家了。”南宫洪逸的语气中带着得意。
镇北王面色阴沉地说道:“八字还没一撇,谁跟你是亲家。”
南宫洪逸接着说道:“早晚的事,孩子们都同意了,我们就不要再为难他们了。”
看着上官定难看的脸色,真是过瘾。
镇北王咬咬牙,又咧咧嘴,眼里喷火,昨晚婉婉警告过他,茵茵失去了记忆,把他们都当成陌生人,若是他再违背她的意愿,说不定茵茵就不认他们了。
“臣回京一事,就算是跟你打过照面了,没事的话臣先走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镇北王气得甩着脸子走了。
南宫洪逸也没生气,他已经习惯他的态度了。
“儿臣告退。”
南宫洪逸还想跟自家儿子说些什么呢,就看南宫子羽已经追着镇北王跑到门口了,顿时,一股无名火窜了起来。
明明抢了上官定的女儿,他怎么感觉自己儿子倒赔进去了?
几家人一商定,决定在离亲王府举行婚礼,这几日,离亲王府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
大门口,屋檐下,树枝上,都挂满了灯笼和红绸。
到了婚礼这一日,天未亮,姚铃兰就被奴仆围着梳妆打扮。
一身大红嫁衣,上面绣满了精致的花朵,一只金色的凤凰从衣领处直到裙摆,翩翩欲飞,三千青丝尽数挽起,头上戴着金步摇和金丝缕空凤冠,画着浓妆,却不嫌俗艳。
另一头的叶如沁也是一大早被叫起来,因为是一品世子妃,她的婚服更加繁复。
头上挽了一个高高的发髻,发髻上栩栩如生的凤冠,摇曳生姿的金步摇,满头钗环,尽显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