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兵部尚书连石峰押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连石峰面如土色,暗道自己居然急躁了,那么多年的事了,就算他们要查也查不出什么,自己怎么就忘了这是在公堂之上。
为了面子,连石峰硬是没喊出一声,辅国公府众人直呼过瘾,林茵茵和南宫子羽也心情愉悦,上官凌霄一直看着连如沁,生怕她心里不舒服,毕竟那也是她的亲生父亲。
连如沁面色如常地看着连石峰受刑,内心毫无波澜。
严大人却如坐针毡,这堂里的人没有一个敢得罪的,这个杏雨,怎么就偏偏跑到他的京兆府衙来告状。
杏雨看着连石峰受刑,别提有多兴奋,这些年自己受的委屈,这算什么,她和连石峰只能你死我活了,今日,一定要让连石峰得到应有的惩罚。
“严大人,继续审吧,天都快黑了。”南宫子羽面色冷冽的提醒。
连石峰这些年作威作福,根本没受过这种罪,二十大板过后,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
春雨在严大人的示意下,继续叙说:“连石峰承诺民妇,等他坐上高位,就以不孕为由,休了叶繁霜,重新把民妇接回去,民妇已经和他拜了天地,又没了父亲,实在无处可去,所以就答应他,先在外面为他生儿育女,没想到叶繁霜去了那么多年,他还没有把我接回府中,而是把妾室扶正,还让民妇等,民妇也是无可奈何。”
“别说的自己那么清高,你只不过也是不甘平凡,想要坐收渔翁之利而已,却没想到父皇让你做一辈子外室,你就不甘心了。”林茵茵毫不留情的拆穿她。
若是真的那么有骨气,当初在连石峰娶叶繁霜的时候就把连石峰告了,那她还能高看她一眼。
被林茵茵说穿的杏雨面色尴尬,她确实想坐收渔翁之利,没想到被人发现,沦为外室,她就是不甘心。
严大人面有难色地说:“杏雨,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没有证据,本官也很难为你做主。”
“民妇确实没有证据,但是民妇不愿再毫无尊严的活下去。”杏雨面色坚定地说道。
在众目睽睽之下杏雨拿着发簪扎在了心口之上,她早在连石峰踹她的时候,把头上发簪攥在手里,虽然没有证据可以告发连石峰,但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她看连石峰如何脱身。
叶文浩蹲在杏雨身边看了看伤势,摇头说:“伤及心脉,已经没救了。”
严大人面色复杂,这怎么审,又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现在连原告都已经自裁了。
连石峰面如土色,恨恨的瞪了一眼已经断气的杏雨,好好做他的外室,有他养着不好吗,居然连死都不放过他,贱人。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南宫子羽开口了:“严大人,此事比较复杂,本王会禀报给父皇处理,严大人只需要把今日堂上所发生的事如实呈报给父皇。”
“老国公,天色已经不早了,先回离亲王府吧。”南宫子羽面色如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