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茵高兴地笑着,感觉自己今天除了一大害,心里非常踏实。
听了林茵茵的话,上官凌寒露出欣慰的笑容,本以为妹妹只是胡闹,没想到是想除了祸害。
南宫子羽陷入了沉思,他一直觉得赌只是娱乐而已,也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今日听茵儿说了赌场的黑暗,他觉得赌坊有必要清除了。
“什么?”
京兆少尹跪在地上,准备迎接二皇子的责骂。
“南宫子羽,他凑什么热闹。”
谣言的事,还没散播出来,赌坊又没了,这个赌坊可是他的钱袋。
“好端端的,他们怎么会去赌坊捣乱?”
“离亲王称,是有人举报清越赌坊逼人卖妻典子。”京兆少尹小声说道。
“一群废物,做事不利落,被人抓住把柄。”二皇子脸色难看,他一直都知道他们做了这些勾当,哪个赌坊不是这样,为什么偏偏盯上了他的赌坊。
“二皇子,为今之计是要把自己摘出来,别被他们连累了。”张宁语重心长地劝着。
二皇子不屑一顾:“他们的妻儿老小都在本皇子手中掌握着,谅他们也不敢出卖本皇子。”
“父皇,儿臣觉得清查赌坊,表面看来是供人娱乐,但是背地里却是敛财的地方,有人沉迷于赌博,为了赌变卖了家产,卖妻、卖子、卖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听了南宫子羽的话,南宫洪逸有些诧异:“怎么突然想起来整治赌坊了。”
“儿臣和茵儿、二哥一起去了京城最大的清越赌坊,茵儿的手气不错,赢了之后就不想玩了,结果被对方的人围了,这样还不止,还让我们交出自己的钱财,还说向来都是如此,只能输不能赢……”
南宫子羽没说完,就被自家父皇骂了:“你个臭小子,你把茵茵带到那种地方干什么?”
南宫洪逸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关注点不对劲。
“茵儿想玩,况且,有我和二哥陪着,没出什么事,还把清越赌坊给端了,为民除害了。”
南宫子羽我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咧着嘴,一副欠扁的样子。
南宫洪逸嘴角直抽抽,他怎么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最近越来越不着调了,以前他稳重内敛,现在怎么觉得他不要脸?
“子羽,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你不明白,查封赌坊,只能一时的压制,杜绝不了。”南宫洪逸神色黯然地说道。
年轻的时候都是一腔热血,等到碰钉子的时候才会明白,有些事情根本就做不到。
“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南宫子羽面色凝重地说道。
南宫洪逸看他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无奈的妥协:“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记得不要让自己受伤了。”
“谢父皇。”
南宫子羽带着御史台和京兆府的人游走在京城各个赌坊。
百姓称手叫号,尤其是那些被赌博祸害过的人,更是跪在路旁大喊:
“离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时间离亲王民心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