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大堂里鸦雀无声的,姚相看着这个看看那个,觉得跟年轻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上官凌寒看着自家妹妹那一副贼兮兮的样子,皱起眉头,提醒道:“茵茵……”
“怎么了,二哥。”听到上官凌寒的呼声,林茵茵扭过头,面色不悦,干嘛打扰她看美人。
上官凌寒冷声说道:“你不是有话和姚姑娘说吗?”
林茵茵起身走到姚铃兰面前,拉起她,“走,我们去说说悄悄话。”
南宫子羽面色阴沉到了极点,周身冒着寒气,但是,林茵茵却没看到,只顾着自己的漂亮小姐姐。
“姚相,有没有查到此事的幕后主使者?”
南宫子羽面色如常地问道,姚相是肱骨之臣,父皇也一向倚重,他应该帮忙排忧解难的。
“兰儿也不认识那些人,那天随她一起去的奴仆,也没有看到抓兰儿的人是谁。”姚相面色惆怅,“不过,兰儿的侍女说,那天,兰儿出去采买,路上有个小女孩被杂货架砸到,兰儿让其中一名侍女把小女孩送到医馆,那名侍女身手不错,如果不是她离开,兰儿又怎么会被人掳走。”
“那名侍女可信吗?”上官凌寒冷声问道。
“她是兰儿捡回来的,忠心耿耿,那个受伤的小女孩十一二岁的年纪,兰儿觉得让府卫抱不合适,如果不是那名侍女会武功,也抱不起那小女孩。”
南宫子羽听出了姚相的弦外之音,“姚相的意思是,背后之人非常了解令千金的情况,那个小女孩受伤是有人故意为之。”
姚相点点头,“不错,臣派人问过医馆,他们说那个小女孩送去不久就被人领走了,领走的人还戴着帷帽。”
“心思如此缜密,”上官凌寒皱眉,“姚相有没有查过姚府的人,毕竟能这么准确的知道姚姑娘出府,而且还知道她要去哪里的人,只有府上的人清楚。”
姚相有些不好意思,“二公子,你不是京城人士,所以不知道,过两日便是老夫生辰,每到这个时候,兰儿便会提前十日去东林街的布庄为老夫定制礼服,然后,亲手在上面绣上松鹤。”
“原来是这样,在下那日有些冲动了,若是留下活口,也好审问一二。”
上官凌寒面色复杂地说道,自己那时候看到姚铃兰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就怒上心头了,只想杀了他们解气。
“二公子不必自责,多亏二公子及时救了兰儿,兰儿这孩子从小就没了母亲,与老夫相依为命,也不知道是谁如此狠心,还要欺辱兰儿。”
姚相面露悲凄,南宫子羽和上官凌寒想安慰他,却不知道怎么安慰,眼前的人不是那个位高权重的姚相爷,而是一个父亲,一个为女儿操碎了心的父亲。
羽一来报:“王爷,姚府的府卫来了,说是有很重要的事和姚相爷禀告。”
“让他进来吧。”南宫子羽应予道,找到别人的府上,一定是有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