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在准备做饭自是听见了,又是一家不安分的人。
不一会水开了,苏禾把泡面一袋袋的下去,剩下了一袋的调料包又收进了背包里,把蔬菜包也放了进去。
泡面的香味布满了小楼内,“妈妈,我饿了。我饿、我饿。”孩子的声音响起。女人正把东西往外拿,正准备去拿着树枝去旁边引火。
“你等会,妈妈一会就给你做吃的。”女人准备向张林方向走。
两个孩子抱住母亲的腿,“我要吃泡面,我饿了,现在就要吃饭。”孩子大声哭闹,不让女人走。
“给你,给孩子要点去。最近啥也找不到,孩子好久没吃点有味道的了。”婆婆李金桂拿出一个二碗塞进儿媳妇的怀里。
女人拿着碗带着两个孩子走向里面,苏父带着苏景元在里面铺睡袋,拿热水袋出来。
“妹子,跟你要点面给孩子吃,孩子一路饿坏了。我们那还没开火,等做好了给你送过来些,我们换点。”女人拿着二碗站在苏禾身前,两个孩子盯着锅里的泡面直咽口水。
“不给,走开。”苏禾不理女人,直接拒绝。
“妹子,就点泡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孩子饿的难受,也不是白要你的,我拿东西跟你换。”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
“你聋了,我说不给,不换,走开。”苏禾懒得跟这种人废话冰冷目光瞪向女人。
“你个坏女人,凶妈妈,我打你。”小男孩看见苏禾冷着脸,又不给自己吃泡面,举着手里的玩具枪砸向苏禾走来。
看见已经接近苏禾的男孩举着玩具枪砸向自己,苏禾抬脚把男孩踹了出去。男孩被踹的咕噜个滚,坐起身嗷嗷大哭。
女人跑去抱孩子起来。“你这人,不给就不给,还打孩子。老公你快来呀,有人打儿子啦。”女人扶起孩子,就向苏禾扑去。
苏禾踢孩子一点力都没用,女人扑过来苏禾可不惯着,三分劲道下去,女人被苏禾一拳打趴下了。
门口的几人听见里面女人的喊声拿起趁手的家伙都向里跑来。
张林站起身拿着砍刀向苏禾方向走来,萧雷带着刘二狗和张家兄弟也围了上来。
苏父站起身占到苏禾身旁,苏景元也从帐篷里出来手里拿着气枪。
“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一个孩子一个女人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你说怎么办吧。”男人敲着手中的特制的钢管,足有苏禾手腕粗。
“你个黄毛丫头,黄嘴丫子还没退就敢动手打人,你活腻歪了,今天让你看好,敢打我大孙子。”老太太举着钢筋向苏禾抽来。看着对方只有三人,老太太觉得胜算大更是不怕。
被萧雷一把抓住,几人发现萧雷带着几人已经把他们围住。
男人不禁后退半步,没想到这是一伙人。
“妈你别动手,兄弟误会、误会。”男人把老太太拽到身后。
“但是这事也要说一说,咱们都是讲理的人,我老婆孩子被这姑娘打了,你们总要给我个说法。”
“就是跟你换一碗面条,不是什么大事,也不致于动手不是,小孩子不懂事拿枪比量两下无伤大雅的玩笑。”男人看着苏禾方六个男人,自己这方才四个。
情势出乎自己预料便歇了来硬的心思,反而讲起道理来。
“孩子有错大人不管教,你妻子纵容你儿子打人,怎么我就要挨打?”苏禾冷笑的看着眼前不要脸还硬装的一群人。
“我管了,小孩子难免调皮,我没拉住,你也不能打我儿子。”女人衣服孩子淘气,是你大人跟孩子计较的样子。
“你要是管就不会在你儿子举枪打我的时候一点都不制止了,现在放着马后炮顶什么用。不是要怎么办么,我给你个办法。”苏禾一把抢过男人横在身前的钢管。
一个用力就撅成了U型,用力甩向不远处的楼梯上,钢管硬生生嵌进楼梯里。
“刚才饿的难受我懒得动手。现在气饱了,我们重新练练,等我送你们一家上路,明年的今天给你们多烧点纸钱祭奠你们一下,这个办法如何。”苏禾有些病态冷笑的看着眼前几人。
几人被苏禾的这一下子弄的猝不及防,包括萧雷张林和苏家人。知道苏禾有些力气,却没想过苏禾已经这么强悍了。
“别,妹妹,我错了,我错了,我们不敢了。我们这就走。”男人赶紧摇手往后退,萧雷看了眼苏禾,在苏禾的眼神下给几人让了路。
男人带着家人抓起地上的东西就都挤了出去,不一会车辆发动远去的声音传了进来。
“谢谢雷哥,小林哥和张家哥哥帮忙。”苏禾道谢,苏家几人也走上前道谢。
萧雷摆手“我们什么也没做,是小苏你把他们吓跑的,我们既是一个队,自是要守望相助的。”萧雷客气地说,确实是苏禾自己把事情解决的,这路人今晚就算住这大家也要提高警惕。
几人散了回到自己帐篷前准备吃点热乎的晚饭。
苏景元刚才从里面拿出的几块饼放在一旁,一家人吃着泡面和饼。
几天时间越是往C市方向地面冰层深度越浅,苏禾踩在冰面上拿着手电向冰面照去,估厚度10米左右。
苏景元和苏父一起去远一点的地方方便,这是苏禾和苏景元商量好的,找无人偏僻处,苏禾让苏景元收地面上干净的积雪。
积少成多,苏禾觉得一路下来囤积的雪差不多够一家三口用上十多年的。
苏景元在这么频繁的使用空间异能的情况下,在昨天下午空间升到二级,原本一个篮球场大小变成两个篮球场大小,已经挤压的不成样子的空间这会又宽敞许多。
“小苏,一会我们要穿过前面的城镇了,我们刚刚在前面探查过,地震把四周震裂了,车辆根本过不去。”萧雷几人回来,和苏禾打招呼。
这也是苏禾萧雷几人经过两次打劫后重新规划的路线,尽量避免车辆从城镇经过,各地区的警备部队都在重新部署,一大部分被抽调走了,一些省份的边缘城镇更是失控,已无警卫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