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八点不到,两人收拾好给两个小宝宝喂了奶,简单吃了点早餐。
抱着娃带着猫准备返程,到楼下时,保镖们也到齐了。
“回馨香居。”
“是,燃哥。”
蓝启在忙,宋兰生接替蓝启的工作。
一行车迎着朝阳返回雁江畔别墅群,因为早的缘故,没堵车,一路畅行。
不过两个小娃娃却是一直哭哭啼啼。
权斯燃开了些车窗,让空气流动起来,又让前边开车的宋兰生再降些速。
“宝宝们可能对气味很敏感。”
温蝶怀着两个宝宝时就对气味极其敏感,车上打理得再好,对于嗅觉灵敏的人群来说,那也是和普通人闻起来的没打理无异。
“嗯,这点随我。”权斯燃接了话,他淡笑,“我小时候,也很讨厌坐车。”
他这么说,温蝶不由想起权斯燃曾讲与她听的,他小时候的事。
顿时有些心疼。
她拍抚着怀里的宝宝,把话题挑开,“没事,他们妈妈赛车很厉害,等大点,这俩可能还会喜欢上赛车。”
不知是不是听见“赛车”两个字,两个小家伙同时停下了哭泣的动作,都朝温蝶看过来。
这个月份的宝宝,倒不至于就会说话了,不过有时候发出的音,也有那么点儿意思。
咿咿呀呀的,呜呜啊啊的,时而听着像是在叫“妈妈”,可爱得紧。
权斯燃笑了笑,看了眼怀里抱着的这个,又看眼温蝶怀里那个。
两个小宝宝都这么看着温蝶,清澈的黑葡萄般的眸子水盈盈的,好奇的模样,萌化了。
“夫人料事如神,没准还真是呢,一听赛车啊,都看着夫人了。”
温蝶有些意外,她就是猜猜,还真不想这俩孩子倒是挺前沿的。
人家还在对拨浪鼓感兴趣的时候,他俩开始好奇赛车了。
“行,那妈妈给你们聊聊赛车。”
……
聊着聊着,把俩娃给聊睡着了。
温蝶和权斯燃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浮出笑意。
刚巧没多久,馨香居也到了。
下车后第一件事,先把两个小宝宝送回房间,这才考虑别的。
“那影城夜场的票,下午四点就能进去。”
“好,那我们就四点进。”权斯燃接话。
温蝶舒心,嘴就甜,“老公真好。”赏他个吻。
权斯燃伸手环住温蝶细腰,边把票给买了,SVIP专属票。
到时候不用排队扎人堆,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带着玩项目。
“好啦,那现在,补个觉?”
“嗯!”
确实是有些困的,起得太早,而且昨晚又。
晚上可是要去影城玩儿的,得好好养足精神才行。
而且好不容易和他一起出去玩儿,她还想多拍些两个人的漂亮合照存起来。
……
影城距离馨香居不算太远,不过也有大概行车半个多钟的路。
但温蝶脑子里的距离是以赛车速度行驶下的所需时间作参考的。
因而普通车速下的半个多钟路程对于温蝶来说,也不过就是眨眨眼。
答应温蝶的一切,除了夫妻之事,权斯燃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因而说四点入场,便就是四点入场。
抵达影城入口时,他们的专属工作人员也已经候在门口等了。
为了保证影城内部安全,票都是实名制的,大概也是因此,工作人员没有太被吓到。
还算是淡定地和他们打了招呼,微鞠了一躬,“权总,权夫人,下午好。”
随即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就热情专业地同他们讲解项目的玩点。
连续玩了几个项目,都比温蝶想象当中有趣得多。
五点十来分,一个项目结束。
工作人员带他们进到影城特色餐厅的特级会员包厢,介绍了几样来了必点的。
温蝶用餐不喜欢旁边有人候着,权斯燃久而久之也有了这习惯。
不过还没示意对方离开,工作人员就很有眼力见地表示有事可随时致电他。
他就不打扰他们就餐了,说罢很礼貌地出去,并轻声拉上了门。
一顿操作下来,温蝶都有点想向这边的管理层取取经了——这服务质量真没得说。
权斯燃看着温蝶那模样,便知晓温蝶此刻小脑袋瓜子里想着什么。
忍不住有些乐,“怎么,夫人还想撬这影城老板的墙角?”
“这话怎么说的……我是那种人吗?”她不是,她没有。
她不过就是爱惜人才,在他的培养下越发会发现商机罢了。
而且如今他做了家主,她自然也是要为他分忧。
这一年来权家旗下娱乐板块的事业蒸蒸日上,而温家的公司因为种种原因,虽然目前一直呈现出一日不如一日的迹象。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她这不,是想趁着荣誉事迹处于事业上升期,再努努力吗?
她以前只是管着总部的策划部,可现在手底下却不只是那些人了。
“夫人不是,我是。”
权斯燃接了话,说完这句却也没再逗她,而是起身坐到了温蝶身旁的座位。
一手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搂上她腰,来了个亲昵的贴贴,把菜单和笔放到她面前。
“乖乖,看看想吃什么?刚才那人说的几样,我已经钩了。”
“嗯。”温蝶应了声。
孕期虽然也是好吃好喝的享受着,但孕期里有太多美食是不能吃,或者吃不下的了。
尤其是她孕早期有段时间,因为双胎的原因,孕反格外严重,很长一段时间胃口极差。
要么就是吃啥都没味道,要么就是餐后感觉难受不适。
难受到以她的忍耐力,都控制不住要掉生理性眼泪。
想到那时候的自己,温蝶决定好好犒劳犒劳自己的胃。
唰唰,两个人能吃完的前提下,亮眼的都打了钩。
“这些吧。”
“好。”他真的越来越黏人了。
说一句话,就要亲她一口。
啾的一声,温蝶回头看权斯燃一眼,轻轻挪了挪椅子坐到一边。
权斯燃勾唇,倒是没又黏上去,而是立刻联系服务生进来拿菜单,并嘱咐上菜快些。
虽然她总说自己已经恢复如初,但他还是担心。
毕竟,两个孩子出世时,他全程陪着,握着她手的手被汗水浸湿。
她的汗水变凉,人是苍白的。
看那场景,他不敢呼吸,不敢眨眼,心像是被拧作麻花,撕裂般痛。
为此,她月子期间,他就去做了结扎手术,不放心,后来行事时也依旧做着保护措施。
也因此,他一点也不想给孩子过生日,当然,对于不过生日这件事,他暂且没和她说。
可能还是会过的,毕竟要是不过,她肯定要不开心。
但,过的时候,想的肯定不是孩子,而是当时的她。
“干什么……”
腻腻歪歪的,她看着窗外风景,他又亲过来。
“想亲夫人。”他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