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腰的后果就是又被男人种上了几颗新的草莓印。
还好不是很鲜艳,也能够被领子盖住。
“还有多久到啊?”
权斯燃身上那股竹叶薄荷的香气和梦境融合。
温蝶倚靠在他怀里慢慢地又腾起一股睡意。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问。
权斯燃被蹭得眸色发暗,看了眼温蝶领口掩着的雪白的肌肤,强忍着欲念,滚动了下喉结,强行忍住。
她腰疼,他不能再胡闹。
正要回温蝶话,突地,少女在他怀里猛一下坐直。
“……”
感受到身下涌出一股热流的温蝶捂住了脸。
完了。
她忘了件大事……
她就说呢,怎么突然间揉着揉着,腰还更酸了。
“怎么了夫人?”权斯燃动作连忙也跟着停下,紧张地看着温蝶。
温蝶摇头,权斯燃疑惑,随即敏锐地闻到了一点气味。
他脸色变了变,又呼出一气。
“夫人来例假和我说就是了,突然坐起来,吓我一跳。”
温蝶:“?”
不是,怎么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这男人,素质还挺高?
“我有让她们备着卫生巾,夫人先洗个澡吧?”
“床铺……”温蝶不能忍受床品不干净。
权斯燃抱着温蝶起来,看了看。
声音温柔,轻声细语的,“床铺没弄脏,别担心。”
温蝶手放下来,看权斯燃这么淡定,也淡定下来。
就听权斯燃又道:“我还让她们备了痛经药。”
他边说,边抱着她往浴室走。
温蝶:“……”
权斯燃低头看她:“夫人之前吃的那些草药汤,都是寒性的,对身体伤害很大。”
温蝶略惊,“你查过?”
权斯燃气乐,贴近她,“怎么,不想让我查?”
他嗓音低沉磁性饱含颗粒感,听得她耳根子软得一塌糊涂,酥了。
“我可没这么说……”
她低头,声音越来越小,蚊子叫一般。
原来,他一直这么细心,温蝶想。
她之前倒是真的不知道,权斯燃能对她细心到这种地步。
这男人大概是真的没撒谎,他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
“夫人最好是没在心里骂我管得宽。”
温蝶想反驳,浴室到了,“能站吗?”
“可以,没那么严重。”
他轻轻放她下来。
“我去给夫人拿衣物和卫生巾,等我一下,站着别乱动。”
她又不是小孩子……
权斯燃离开了,没半分钟,回来了。
手里是一条崭新的浴袍,一条一次性女士内裤,一片卫生巾。
温蝶发窘,“内衣……”
“洗完澡穿什么内衣?”他语气温柔,却分明是在反驳她。
这男人,还是适合待在门外。
温蝶想说,现在不穿,等会下飞机还不是得穿。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把衣物挂在一边架子上,给她调水温,“可以了。”
见他不走,她到底是脸红起来,“出去。”
“好,我就在外边,夫人洗好叫我,我抱夫人回去。”
她就是腰有点酸,没到痛经那个地步。
不过温蝶却也没说出来,人不能立fg,会倒。
……
浴室里的沐浴乳是玫瑰花香,是某个国际大牌,没有香精味,挺好闻的自然花香。
温蝶换好衣服,朝门那边走过去。
大概是听到声音,权斯燃问她:“洗好了吗夫人?”
“嗯。”
“我来打开。”
“好。”
她开了门,权斯燃喉结滚了下。
刚出浴的少女,脸颊粉扑扑的,周身带着香气。
水润润的,肌肤吹弹可破。
“夫人好美。”
“现在可不许胡来。”
“我没那么变态,夫人放心。”权斯燃淡笑,弯身将她抱到身上,扶着她的腰往卧房走。
“大概还有三个钟下飞机,我们再找部电影看?”
“我不要去大厅……”
大厅里留下了让人害羞的回忆,温蝶都不忍直视了。
“好。”他哄着她,“不去大厅,我们在卧房看,没告诉夫人——卧室有投影仪。”
温蝶看权斯燃,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含着恼意,他说完这句,她抬手就拍了他一下。
“坏蛋。”
明明卧房有。
却带着她去客厅。
分明是……故意的。
“龌龊。”
“只对夫人龌龊。”
温蝶一个眼神,权斯燃又闭上嘴,朝她投以讨好的笑。
“哼。”
他吻了下她额头,抱她进卧室上床靠到床头。
“这样舒服吗?”
“好好说话。”
“这个姿势……”
她转身拍他胸口。
“好吧,这个坐姿,夫人觉得还行吗?还行,我就放电影了。”
温蝶嗯了一声,权斯燃笑着,“遵命老婆,给老婆挑了部爱情电影。”
这电影倒是正儿八经的浪漫。
男女主是青梅竹马,挺文艺的一部。
满足市场上很多人对纯真爱情的追求和向往。
一些情侣之间的小曲折,酸得也恰到好处。
像青春年少时那株未成熟的橘子。
涩口,但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
最奇妙的还是陪她看这场电影的人,是权斯燃。
这种电影,权斯燃在看,看得好像比她……
“夫人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电影吗?投影仪可没有经过我。”
还认真。
看他被抓了现行。
温蝶耳根微红,拒不承认。
当没听见。
电影接近尾声,他们的航程也快要结束。
倒计时一个钟。
屏幕滚动着电影制作成员。
温蝶注意到,是A国的一个娱乐集团,貌似刚好就是温家的那个死对头集团。
她微微挑眉,权斯燃,这是在激励她吗?
一回头,就看着男人对着她笑。
“干什么?”
“没有啊,看看我老婆,我老婆真好看。”他夸她,画风一转,又问她,“还酸吗?”
“还好,我……”
“嗯?”
“想喝热水。”
“行,我给夫人去接。”
温蝶又叫住他,“衣服,我该换了,准备下飞机了。”
权斯燃抬手看了眼时间,嗯了一声,听在温蝶耳里,却是有些不太情愿。
他有时候,比她感受到的更黏人。
“我接完水再来,不急。”
“嗯。”
她没戳穿他。
他这是非要她在和他共处一室的时候换衣服。
……
猜对了。
温度适宜的热白开递到她手边,权斯燃去衣柜给她找衣服。
先前那条裙子,现在肯定是不适合穿的了。
权斯燃不知道什么时候叫人放进去的裙子。
一条纯黑色的赫本风裙子,很优雅显气质。
“这条?”
权斯燃点头嗯了一声,给她拿过来,补充俩字:“够长。”
温蝶:“……”
成吧。
纯属她多想了。
哦,不,他这是在cue她呢。
cue她,她那裙子,太短了。
温蝶笑得讨好,“我错了。”
权斯燃淡笑,“什么‘我错了’?我可没说夫人。”
人家是绿茶,搁您这儿是功夫茶啊。
好口舌。
“没事,当我没说,你背过去。”温蝶笑得乖巧。
权斯燃:“但内衣还没拿呢,夫人打算真空?”
温蝶:“……”
他就是故意的!
坏死了。
不过……他,他……
他什么时候知道她穿这个码的?
内衣放到她手边,分明是她合适的码数。
权斯燃背过身去。
温蝶手背碰了碰耳根,滚烫。
“……”
算了,管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毕竟,他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