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裙子。这,这叫小裙子?
大露背,挂脖,包臀。
而且,这材质,这么透。
哪是正儿八经的小裙子,分明是!……
温蝶心里哼了一声,这男人,上班不好好上班,居然看这种东西。
不知节制,小心哪天,真的肾虚了!
温蝶果断熄屏将手机又交还给了花小萤,“放回去吧。”
“好的大少奶奶。”
虽然没懂为什么温蝶在看了信息之后突然脸红,不过小姑娘也猜到了很可能是自家少爷发来的信息,瞬间唇角的微笑又要压不住了。
于是接到吩咐,立即就将手机放回了茶几上。
温蝶抱着小狸花猫在大厅里走了会儿。
走到岛台时,一些绯色记忆不免又进入脑海,霎时,她加快脚步离开。
随即,又转到了客厅这边。
而这下,温蝶脸上有些微微的别扭。
果然,和不正经的人待久了,自己也要变得不正经了。
真是,坏蛋。
思及此,温蝶不由地就摸了摸怀里的小猫咪。
“飞飞,你可不能像他一样,你要做只纯洁的小猫咪。”
小狸花猫多半是不懂什么纯不纯洁的,温蝶也知道。
不过大概是被她挼得舒服,小奶猫张嘴叫得倒也极其的好听。
“喵~”的一声,像极了在回应她的话。
温蝶甜甜一笑,又轻轻挼了挼小猫咪的脑袋,“飞飞真乖。”
.
另一边,辉鹏国际航空港城分公司。
权斯燃拿起手机,温蝶还是没有回复,男人笑了笑,从座位上起了身。
蓝启查到了御龙居1期5号的购买人,是个叫王虎的中年男人,身份证显示对方今年46岁。
购买时间很巧,是在他和温蝶婚期公布到网上的头一天,另外还是全款买下。
而这个人,他已经派人去查了,不过看了眼照片,他怎么看怎么眼熟。
依稀记得是他还小的时候,许苏烟身边的某个男佣。
另外副总经理的人选他已经确定好,明天就能入职。
目前辉鹏分公司这边的事务他也处理得差不多了了,公司框架搭好,运转很流畅。
各司其职,基本不需要他操心,他现下也只需要偶尔回个比较重要的邮件了。
对比刚来到这公司的时候,可是轻松了不知道多少。
因而刚才,他才逛起了一些本不应当在上班的时候逛的页面。
不过,小蝴蝶真的不喜欢那种裙子吗?
可是他真的觉得,她穿起来,一定很漂亮。
而且,也分明是她喜欢的类型啊,就是,确实是,不能穿出去的。
而,只能穿给他看的。
所以,他的夫人不回他信息,是不是,害羞了啊?
害羞?权斯燃想到这里,脑海里就不由地浮现出少女微红的脸庞。
他的夫人,害羞,那得多好看。
和温蝶的微信聊天框里,走到落地窗前看风景的权斯燃又敲进去一句:
【夫人穿上一定很美】
等了几分钟,温蝶还是没有回他,权斯燃微微笑了下,透过21层高楼往外望,天气很好。
他打开天气预报看了看,温盛鑫寿辰那天天气也还行,是个多云的晴天。
晴天,晴天好。
他和温蝶结婚的时候,权司书没想着回家。
上次七月底家宴的时候,那么多人从T国甚至全球各地赶回来,但权司书借口A国学业繁重,仍旧没有想着回家。
但这次,偏偏就是温盛鑫的寿辰,权司书回来了。
当然,不出意外,是因为权振辞的授意。
毕竟权司书那小子的生日和温盛鑫的生日离得这么近,就在温盛鑫生日的一周之后。
而且还是二十岁整十的生日。
也就是说,他这次回来,权家人于情于理,都得给他办一场大型生日宴。
不出意外,权斯燃望着落地窗外风景的眸色略沉——这次权司书回来,权振辞多半还得给他弄个订婚宴。
毕竟,二十岁可是大人了,如果有了未婚妻,那就等同于有了另一个家族的帮衬,这样两个儿子之间,也就有了一定的制约力量。
谁对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得罪的,可就是另一个家族。
不过没事,暂时搞不死他,他也会玩哭他。
他会让那小子好好的在太阳底下看看,看看他和他嫂子,到底有多恩爱。
不是喜欢他的小蝴蝶吗?
不是想刺激他,伤害他的小蝴蝶吗?
他会让他体会那种感觉的。
凌迟处死的时候,注射肾上腺素的感觉。
另一边,临近大都市滨海市的小城长乐市,街道上穿过几辆三轮车,居民村低矮,高压电线穿过天空,像是将天空划成了好几半。
一辆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珍珠银色七座路虎揽胜,从弯七拐八的主干道开进天色瞧着略有些暗沉的工业区。
车上包含许苏烟和权司书在内的七人脸色都极其的差。
隔音挡板升上去,后座三个保镖互相打了个眼色,挨个摇了摇头。
“家主未免也太偏心了,一个给一线,一个给五线。”
“什么五线啊,我看是根本没通网吧。”
一个保镖意有所指地挑挑下巴,“喏,这种理发铺,我都只在小时候的老家见过,我老家七八线都没这种铺子了。”
“这地方能产化妆品?这地方生产出来的,有人敢买吗?”
“那估计,得看少爷的营销技术了。”
车中排,许苏烟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化着姣好妆容的一张脸臭得像只顾穿不顾洗的鞋。
“太,太欺负人了。”
权司书看了眼窗外的景色,却是没什么表情。
“没事,妈,梅花香自苦寒来嘛。”
许苏烟咬咬牙,仿佛真被说服,点点头,拍了拍权司书的肩。
“也是,儿子,你加油!咱们以后能不能在权家有一席之位,可就看你这次了!”
“权斯燃那恶女生的崽子想让咱们死,咱们,可就一定不能死!”
“别忘了妈跟你说的,他那时候都是怎么欺负妈的,你可要为妈妈出气啊。”
不知是看到什么东西,还是许苏烟这话着实好笑,权司书忽地勾了勾唇角。
他仍旧望着窗外,并未转头看向许苏烟。
“嗯,妈,放心。”
许苏烟总觉得这样的权司书有些怪,她默默将拍在自家儿子肩膀上的手收回来,又笑笑,“行,妈相信你,你一定能做好的司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