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泽也再度化为兽形,打算护着她们同去。
这一天一夜内,天地间的灼热感迅速消退。
外界散落的火灵也全部消失。
她们就知道林星云,必然已经成功得手仙火!
但就在她们准备动身之际,一道流光闪烁而来。
竟是林星云先行返回了。
“星云!”
赵寒衣毫不犹豫迎了上去,搂着林星云关切不已。
而秦帝瑶见两人亲密无间,竟不自觉地生出几分羡慕来。
但紧接着,她就感知出几分不对劲。
“嗯?这才多少时间?他的修为居然就洞天境圆满了?”
“还有………我的至尊骨!怎么被他融入体内了?!”
她顿时又惊又急,大惑不解地跑去向林星云问道。
“林公子,我的至尊骨,你把它————”
“啧,你还说呢,它可把我累惨了!”
林星云一边轻轻爱抚着赵寒衣的娇躯,舒缓她的心绪。
一边满面疲累地叹息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只见他心口位置,一块莹白玉骨虚影正在其中隐隐放光。
但那块至尊骨上,竟还是有着道道暗红邪气缭绕。
不过在至尊骨周围,还有一圈细密的灰蒙混沌气。
将至尊骨上的不祥之力,隔绝在其中。
这是林星云在看到君成道,以混沌气驱逐不祥后,领悟出的用法。
他吞噬了仙火宫中的混沌气,再如此隔绝一圈。
可保不祥之力伤不到他身躯分毫。
至于此时至尊骨上的不祥,自然是他回来路上,再次用暗红邪珠附着上去的!
“你这块至尊骨,实在被侵蚀得太彻底了!”
“为了尽快将它恢复,我只能将它融入体内,时刻以我的《造化净世天功》进行净化。”
“没想到这几天下来,依旧只净化了一小部分。”
“早知如此拖累,当初我就不该答应替你净化它!”
“你若是想取回,现在就将它挖出吧,我可懒得管了。”
林星云一边埋怨。
一边主动拉着秦帝瑶的小手,按向了自己心口。
“呀!”
然而秦帝瑶的手掌,刚一与那至尊骨上的不祥接触。
立刻犹如无数芒刺在手,那种被影响神志的感觉再次出现。
让她惊得汗毛倒竖,尾巴都直立起来!
林星云也早有准备,立刻与她十指紧握。
运转吞仙魔功漩涡,将她手上的不祥迅速吞噬一空。
“怎……怎么会这样………”
秦帝瑶恢复正常,却已是满面香汗,心中惆怅不已。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
只得十分难为情地,向林星云恳求道。
“林公子,我暂时……没法取回它………”
“能否请你……继续帮我净化?”
林星云撇了撇嘴,面露不耐地叹息一声。
“唉!好吧,谁让你是我的追随者呢!”
“我对下属一向最是关怀体贴。”
“至于这块至尊骨,三、五年之内,应该能把它净化完成吧。”
“什么?要三、五年时间?!”
秦帝瑶又是一惊,小脸上露出一副悲苦之相。
小时候被挖出至尊骨的痛苦回忆,此时又不禁浮现在她心间。
“嗯,怎么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看来少主必须得开导开导你!”
“小瑶啊,你不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在乎至尊骨了吗?”
林星云叹息一声,束好衣襟。
就开始语重心长地,教育秦帝瑶。
“你们秦家那点破事,其实早就传开了!”
“归根结底,不就是从你那堂哥和你大伯,在你幼年时抢走你的至尊骨开始吗?”
“不错,你堂哥从小就依靠至尊骨修行、应敌。”
“如今已经身为秦家少主、神子,一路也算顺风顺水。”
“可今时今日,你看看你那堂哥的德行!”
“他不但丝毫没有强者风范,还纠集众多外人,来围杀你!”
“结果如何?他被打得如同丧家之犬,逃之夭夭。”
“还有那个君成道,自以为一双重瞳,天生帝王,如今还不是也化为飞灰?”
“你要是像他们一样,不停地依赖、执着于什么至尊骨啊、重瞳啊这些东西,还怎么向秦家复仇?怎么走出你自己的证道帝路!”
林星云神情严肃,义正言辞。
一环接一环地质问着。
秦帝瑶已是听得心头巨震,神情痴愣。
她一双美眸中光芒连闪,仿佛陡然开启了一番明悟!
“的确……秦异人从小身具至尊骨,还有秦家大力栽培,现在的战力,也不过如此…………”
“或许……这真的不是我该走的路………”
秦帝瑶心中已是翻起惊涛骇浪。
她陷入好一阵沉思之后。
才终于彻底醒悟过来!
“林……林公子,你说的…的确有理!”
“我辈修士,就该走出自己的………”
秦帝瑶感激不已地说着,却被林星云摆手打断。
“以后要叫少主。”
“还有,你可以放心,我这人童叟无欺,这至尊骨我净化好之后,一定会还给你的。”
林星云随意吩咐道。
秦帝瑶却再次犹豫起来。
毕竟这一声”少主“真的叫过之后,她就没法再反悔了!
但一想到,她这位“救命恩人”,不光对她有大恩。
而且见识、心胸,的确让她感到折服不已。
最离谱的是,他人长得还这么俊俏,尤其有股极为特别的吸引力………
秦帝瑶此时才惊异无比地发现。
她越是盯着林星云细看,越是会觉得心动不已,一条尾巴都遏制不住地摇来晃去!
“或许……追随他一段时间…也不是不行………”
没多久,她就想通了许多,叹息着轻唤一声。
“是,少主……”
“嗯,乖了。”
林星云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和那一对猫耳,只觉手感异常丝滑。
而且秦帝瑶的身高,只到他上腹位置,摸起来极为顺手。
秦帝瑶骤然被摸耳朵,一时都不禁愣住。
下一刻,她就羞赧万分地使劲推开林星云的手掌,通红着小脸娇斥道。
“少主——!”
“请……请你自重一点!我只是……只是追随你一段时间罢了!”
“我可不是白泽那样的坐骑,你休想乱来!”
毕竟她的耳朵极其敏感,除了沈姨以外,还从没被人这样抚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