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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揉是怎么个揉法,又怎么捏的(1 / 1)


司汝剑应了一声,如实说来:“刺客所用兵器皆无标识,身上也并无任何能用以判断身份的痕迹。不过观刺客面容,有些是梁国人,也有些高鼻深目,应当是突夷,或是呼延氏。我又仔细查看了兵器的材质,这些应当产自玉嶂山一带。”

“玉嶂山,”成炀右臂搭在扶手,手指微微捻着,“那儿层峦叠嶂,人迹罕至,没记错的话,是划归了横川所辖。”

“正是。”

“但这也很奇怪。你说刺客中有突夷人或是呼延氏,但横川地处东南,与北方相去甚远。”

“我心中也有这一困惑。故而,我想去横川一探究竟。”

成炀陷入沉思。

司汝剑屈膝下跪,“还望将军准许。”

成炀蹙眉,道:“我们从未去过横川,对那里一无所知。”

“但这是唯一的线索,”司汝剑道,“我不得不去。”

卿令仪忍不住道:“司副将,我们还可以守株待兔。下一次黑衣人再来,就留一个活口,那样的话,就会有更多的线索了。”

司汝剑抬眼看向她,“夫人,亡命之徒宁死不屈,要留活口谈何容易?”

卿令仪拧起秀眉。

“往日我太糊涂,做过许多错事,如今正是我将功抵过之时。”司汝剑如是说道。

成炀最终还是退了一步,“让计繁枝和你一起去。”

司汝剑却拒绝了:“不必。我一人足矣。”

他退去后。

成炀无奈道:“司汝剑这个人,你应该也看出来了。一个字,倔。”

当初卿令仪刚嫁进来,司汝剑对她极度排斥,是将军府上最倔的一个。

如今冰释前嫌,司汝剑受命去查黑衣人,不顾一切,定要查清。

这一切也并非没有缘由。

司汝剑本名司河,是北方人。

北方缺水,取名为“河”,是殷切美好的祝愿。

但他的命并没有那么好。

七岁那年,呼延氏铁骑踏入边境,他的父亲死于呼延氏的弯刀之下,母亲忍受不了日夜的折辱,一头撞死。

七岁的司汝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他沦为呼延氏的奴隶,没有人再喊他“司河”,呼延氏对于奴隶的称呼一般都是“猪狗”。

司汝剑经历了三年的无尽折磨。

一直到成老将军带兵收复山河,他趁乱出逃,正好,碰上了成家三兄弟。

成炀记得他见司汝剑的第一眼。

瘦得不成样子,浑身脏乱,寒冬腊月却衣衫单薄,全身多处新伤叠着旧伤,惨不忍睹。

但他脸上没有表情,一双乌黑的眼睛空洞无光。

成炀给了他一碗热乎的米汤。

他喝着喝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成炀看着他一会儿,忽然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现在我年纪还小,在军中只是帮忙,不过以后我一定也会当上个什么将军,到时候,我就让你做我的副将。”

当时成炀说这话,一半是出于同情。

但司汝剑真将此事放在了心上,他比所有人都更刻苦地训练,别人每日挥剑两百下,他就挥两百五十下。

正式加入成家军那日,成炜笑着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司汝剑摇头,“不记得了。”

其实他不是不记得,只是觉得过去太难太苦,他想全部忘记。

成炜温声道:“那么姓呢?你应当记得自己的姓,这是你的根。”

司汝剑愣了一下,他的根。

根,这是不可以忘记的。

“司,”他呢喃着,“我姓司。”

“哪个司?”

司汝剑不认字。

他绞尽脑汁,回忆起娘亲有时念给他听的那一句:“以司日月之长短。”

娘亲说,这个司,就是我们的司。

“以司日月之长短,”成炜颔首,“这是《山海经》里的。这个姓很不错。”

他写下一个字,又道:“我听说你将来要做三郎的副将,我想着,他是个桀骜不驯的人,总得需要有人在旁督促,使他剑锋所指,不偏不倚。你便叫司汝剑吧。”

司汝剑还是不会写字。

但他牢记了这个名字的含义,是使成炀剑锋所指,不偏不倚。

不过时至如今,司汝剑也渐渐意识到,他要做的事不止于此。

除了守护成炀,他还要守护卿令仪。

“所以,嗯嗯。”

成炀的身子转过来,“刚才你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卿令仪反应一瞬,记起来:“哦……是这样。”

她没敢看他,视线落在别处,道:“昨天晚上我和云翎久别重逢,太高兴了,所以多喝了几杯,喝醉了。可……可能我平时也确实有些想法,喝醉以后就控制不住,胆大妄为,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情……”

她小心地瞄向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深刻反省了自己。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成炀露出茫然之色:“嗯嗯,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我有点记不清了。”

这时候,卿令仪还没意识到他又要开始骚了。

她清了一下喉咙,羞涩道:“就是……我摸了你的胸肌。”

“怎么摸的?”成炀问。

卿令仪顿了一下。

“最近事情很多,我昨夜又没睡好,可能需要帮忙回忆一下。嗯嗯,你再摸一遍。”成炀循循善诱。

一半是没怀疑他。

一半也是真的想摸。

卿令仪犹豫片刻,还是摸上了他的胸膛。

“就是这样,我应该还揉了……还捏了。”

成炀压低嗓音:“揉是怎么个揉法,又怎么捏的?”

卿令仪脸颊微红,试探性地揉了一圈。

“你……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一点点。”

卿令仪手指收力,将饱满的肌肉隔着衣料捏出形状。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清越的少年嗓音:“婶婶!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真是让我好找……”

一个“啊”字还没说出口,便彻底卡在了成铮的喉咙里。

他前脚刚迈进门槛,一眼就看见书桌前两张椅子,坐着他的叔叔和婶婶。

她婶婶的手放在他叔叔的胸上。

正在捏他叔叔的胸肌。

他叔叔还一脸的享受。

成铮:哇哦。

玩得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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