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慌乱里面的云凌歌并不知晓。
此刻的云凌歌在穿过一条漆黑的隧道之后已经站在了一条宽敞的河流岸边。
在她这个角度看去,那河流此刻看上去非常宽广,几乎一眼看不到头!如果不是球球告诉她这里确实是河流,她会以为这是海呢……
“嗯所以娘亲,其实这里也算是海哦。因为这里是由外面的东沿海串联起来的,这里和盘龙城那些河流是一体的,所以也是海吧。”岸边,球球趴在她怀里看着面前的河流开口道。
云凌歌听完球球的解释点点头,她目光落在这片河流之中目光一瞬不瞬看着那中间闪闪发光的地方。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知道这个河里有东西,而且听里面的声音,和那股召唤的感觉,她飞身而起冲着河里面飞驰而去。
“球球,你感觉到了吗?这个河里到底有什么?这里漆黑一片,只有这条河流不对劲。我们现在下去看看。”
“娘亲先吃了避水丹,不然到了下面没办法呼吸的。”
“知道……”
随着云凌歌和球球的声音响起,云凌歌从空间摸出一颗丹药塞进了口中后直接冲着河中落了下去……
脚刚碰触水面,突然,一股强烈大力的吸力冲着她直接毫无征兆的扑面而来!
她心里一惊,原本下意识的想瞬移逃的,可想到什么楞是没动地方,而是随着那股吸力冲着下面直接落了下去。
落入水里的一瞬间,她庆幸自己提前吃了避水丹,否则,现在的她一定会被淹死。
进入水底,入目的是一大片荆棘铺满了河底,下来的她,几乎无处落脚。
随着那股吸力增加,她不由自主的随着那股力量跟随着进入了河底。
当荆棘刺满身子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了疼!可那股疼痛只是一晃而过便消失了。
她被那股吸力带着一路穿过荆棘,穿过河底,下一刻竟来到了河地底下?
等她重新定睛再看,四周竟再次漆黑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是在前面远处,若隐若现有一闪一闪的光在闪烁。
如果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到。
云凌歌深吸口气,感觉到那股吸力已经消失,而此刻,那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你来了,你是来看我的吗?你压不住我的。我要毁了所有人,我要毁了一切。”
声音的主人听起来有些愤怒,而那不听挣扎的声音好像在撞击着什么。
在她前面那微弱的光一点点扩大,她忍不住往前走过去,在走出去十步远时停了下来。
因为她发现,那光泽正在一点点的往她这边移动。
大约一分钟左右,那光泽突然大放异彩,而紧跟着,只看到一团火红色的灵气竟然快速蔓延出来?
那光泽之中,一道白光闪过,紧跟着,她只感觉一道强劲的疾风突然而至。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用手遮挡那刺眼的光,随着猛的后退,可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脚下好像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
“凌儿,凌儿……”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极其好听的男人声音响起。
紧跟着,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身。
云凌歌感觉到那陌生的怀抱想都没想抬手对准那人一掌打了过去,同时也睁开了眼睛。
可当她睁开眼的一瞬间时,突然一道强烈的光芒冲入视线!下一刻,她只感觉自己眼睛一阵刺痛!紧跟着眼前瞬间漆黑一片。
云凌歌连忙闭上眼睛伸手揉着自己的眼睛想缓解眼睛的刺痛感,可无论她怎么揉,那股刺痛感越来越浓了。
她皱眉放下手不敢在揉,同时竖起耳朵开始仔细听了起来。
随着她拍出去的一掌,她本以为会落在来人的身上,可下一刻她却发现,她的一掌,竟然直接从来人的身上穿了过去?
嗯?什么情况?
难道?这不是人?
“娘亲,他不是实体,他是一道主魂魄。”
正在她琢磨着,脑海中传来球球的声音。
听到球球的声音,云凌歌开始传音给球球道:“球球,我现在眼睛好痛,你看看这个人是谁?你认识他吗?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他的声音!只是不能确定是不是那个人。”
球球听到自己娘亲的话开口急忙道:“娘亲,这道主魂魄和曾经咱们在布依山庄内那个神秘的人是一体的。”
听到球球的话,云凌歌闭着眼深吸口气。
她保持着自己不动的姿势,虽然此刻被这人……不对,是被这魂抱着,可她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先这样。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在这里?”云凌歌拧着眉开口问道。
此刻,抱着她的确实是一道魂魄!而且还是一道男人的魂魄。
他看着自己怀里的云凌歌,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紧闭的眼睛,他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眼睛轻轻道。
“凌儿,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找了你好久好久!可就是找不到你。我在这里待了好久了,我想出去,我想去找你,可我出不去。那家伙把我困在这里,每天都会对我进行精神攻击。本来,只要你平安,我甘愿受罚。可他说话不算数,他要把你杀了,我想冲出去,可我出不去。我恨,他想让天地和平,想让那些他认为的人们幸福快乐的自然生长。我偏偏与他作对!”
男人的话好像让云凌歌紧紧拧起眉开始琢磨着。
这男人口中的“他”是谁?难道这里的诅咒和这个人有关系?
云凌歌想着,仔细的开始继续听了起来……
“虽然我出不去,可我下过的诅咒,从来都是最厉害的。我要让所有人都不得好死!我要那些他保护的人死在意外,死在他算计之外。我做到了,我亲眼看着那些人们死去。我知道那些人是无辜的,可我的凌儿何尝不是无辜的?凭什么让凌儿如此痛不欲生?他对我的惩罚越重,那些人就会加速死亡……”
男人的话让云凌歌紧紧拧起眉,她仔细的听着他口中的话,虽然不太懂,可她大致还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