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人冲她宠溺笑了笑,伸出指尖在她眉宇间轻轻抚摸了下。
云凌歌看着面前的神秘男人,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绝世无双!高大谪仙的他,一如她第一次绝望中看到的那一道曙光一般。
“帅哥哥,您怎么来了?您是来找我的吗?”
看到他的一瞬间,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幼小的自己一般!总是会不自觉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依靠。
神秘男人闻言,轻轻一笑道:“对啊,如果我再不来,你又要倒霉了。小家伙,盘膝而坐,闭上眼。”
神秘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轻轻柔柔的,听在耳中让人如沐春风。
随着神秘男人的话音落下,云凌歌点头乖乖盘膝坐下后闭上了眼睛。
而在她耳边则传来神秘男人的声音,
“小家伙,抛开一切杂乱的事。好好用心感受一下周围的那股力量,这股力量正在一点点往你体内钻。将它们凝聚在一起引着这股力量走遍全身……”
神秘男人的声音不停的传来,在她脑海中不停的来回响着。
她闭着眼,按照他的话一点点的开始集中,等她接触到外界的那股力量时,她好像个贪婪的孩子一样!拼命的开始吸了起来。
在她体内,那股力量越来越强大,她利用自己的意念开始调整这股力量游走在全身。
只是一会的功夫,她只感觉自己身子开始发热发烫。
那股滚烫的感觉让她一时间茫然了?
她不是火属性的吗?为何还会有这种滚烫的感觉?
云凌歌想到这里,下意识的就想抵抗住这种力量。
可还没等她行动,就听到神秘男人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小家伙,不要抵抗这种感觉,让它自由的在你体内游走。”
听到神秘男人的话,云凌歌不高兴再动,而是任由体内那股火热的力量在自己体内游走起来……
时间,逐渐从指尖流逝。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此刻体内那股力量已经停止。
她利用意念查看着体内的一切,却发现此刻她的火灵之际居然回来了?
而且,她还看到了一个金色的火球出现在自己体内。
那金色火球的气息让她太熟悉了!嗅到那金色火球的气息,她顿时明白了,那居然是球球?只是它不再是之前的红球,而是金红色的?
看到这里,她忍不住心里一阵喜悦。
球球。
“娘亲娘亲,球球因祸得福晋级了啊!”
这一刻,球球开心的滚动着自己的小身体,欢快的在她体内各大经脉中来回游走。
“小家伙,这股力量是你师祖传给你的,好好利用吧,现在你的级别,可不一般了哦。”
听到神秘男子的话,云凌歌渐渐的将眼睛睁开。
在她面前,神秘男人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看到这里,云凌歌心里一阵急切!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想去抓住他,却听到他最后给自己传来一句话。
“小家伙,我走了,我们还没到出现的时候,你的人生本该如此坎坷。别怕,还有我们在哦。”
……
神秘男人声音随着消失,犹如他的人一般无影无踪!好像他从没出现过一样?
云凌歌双眸微微湿润,她依然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心,在这一刻渐渐融化了。
呵,帅哥哥,我会努力的!
重新闭上眼。
她再次看到了球球,此刻,球球正在她体内不停的来回奔跑着,游走着,好像和快乐的小精灵一般开心的玩着。
看到球球如此,她忍不住笑了。
她利用意念开始跟着球球游玩起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
她感觉自己好像进了一处神秘的地方,她跟着球球开心的四处游荡这,而球球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让她替它开心……
半月后……
寝室内,她躺在床榻上已经很久了!
可身体却并没有丝毫变化。
众人或站或坐的在寝室从来不曾离开过,而那在椅子上睡着的紫乙真人依然在那睡着不曾动过。
“怎么还不醒呢?”
床前,云老家主忧心如焚的看着床榻上的云凌歌,心里急得不行。
帝九尘看着她,无神的回道:“球球已经回来了,而且还晋级了。只是,不知道为何她还没醒?而且,她身体没有任何变化。”
他好担心她!看到她如此,他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
“担心啥?老头儿我在这还能让这臭丫头有事不成?还有,别打扰她。”
帝九尘话音刚落就听到紫乙真人传出一句来。
众人听到声音连忙扭头看去,却发现紫乙真人依然是那个姿势那个样子。
那熟睡的样子,好像刚刚说话的不是他一样。
有了紫乙真人这句话,众人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是啊!师祖镇在这怕啥?一定不会有事的!
“好烫!”
正在众人松口气时,突然听到冷凝天传出一句。
众人闻言看去,却发现此刻的云凌歌渐渐的变了。
一丝丝火焰从她体内逐渐散发出来,那火焰之中,还夹杂着一丝灵气。
看到这里,众人心里一阵激动。
因为这就证明有反应了。
站在周围的圣君夜看到冷凝天拉着云凌歌的手赶紧开口道,
“舅舅快点放开她,不然一会您这手没法要了!”
圣君夜提醒着冷凝天,因为他太清楚了!他的手,曾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差点废了的。
冷凝天听到圣君夜的话,虽然有些不舍,可他还是松开了她。
床榻上,当那红色火焰蔓延全身时,众人只感觉四周围渐渐出现一股炙热的温度渐渐蔓延。
不等那股热力继续散发,只看到椅子上的紫乙真人抬起手冲着云凌歌的周围直接打过去一道金光。
那金光下一刻将云凌歌整个包裹在其中,而下一秒紫乙真人依然持续着那个姿势不曾变过。
金光的出现给整个室内的温度瞬间犹如上了一层保护色。
原本大汗淋漓的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金光之中,她的身体那股火焰已经将她全部覆盖,甚至她的面貌都看不出来了。
可既是如此,她躺着的地方却丝毫未损?